“动手?”
将臣目光一凝,这个龙皇鬼帝转过一次世,居然还跟前世一样,仍然嚣张无比。
根本不跟人讲道理,上来就说要打。
按理来说,转过世的人,多少有转世后的人生感悟。
如果前世嚣张,转世后就会变的低调。
可现在,龙皇鬼帝的转世感觉就跟玩一样,性格根本没有变化。
不对,是有变化,应该说比前世更加嚣张!
他虽然吸收了一半赢勾的尸魂血,对龙皇鬼帝的忌惮可并没有减少半分。
真要动手,他不知道自己的胜算有多少。
要是输了,那梓鸳对他的印象就越加不好了。
他的优势就是实力强大。
如果连这点优势都没有,那才是人生的最大悲剧。
“龙皇鬼帝,你是堂堂冥界一方主宰,动不动就要跟人动手,这也太野蛮了吧?
咱们就不能讲一下道理吗?”
将臣盯着林天佑,沉声说道。
此话一出,龙山再次涌上敬佩之情。
杀人无数的大僵尸将臣,一向以残暴著称。
现在居然面对龙皇鬼帝时,说出要‘讲道理’的言语来。
这明显就是因为害怕龙皇鬼帝,才会选择用‘讲道理’的方式解决问题。
如果将臣比龙皇鬼帝强,他怎么可能会去讲道理?早就第一时间出手了。
就像刚才打旱魃一样,一掌把龙皇鬼帝打飞。
“不愧是我龙山的主人,只是现个身,连魂力都不曾释放,就把大僵尸将臣吓的瑟瑟发抖。
此生能当龙皇鬼帝的鬼仆,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龙山双目放光,崇拜之心已经爆棚。
“哦?你要怎么讲道理?”
林天佑戏谑的看着将臣,这个吸血僵尸始祖,居然发怂了,实在有意思。
记得当初这家伙被自己一指秒败,都仍然能表现出男子汉的气势来。
虽然那股男子汉的气势在林天佑看来,也是强行装出来的,但怎么说,也比现在有胆气。
“龙皇鬼帝,刚才我说了,你已经有未婚妻,所以没有道理继续去追梓鸳。
你这么做,让身处赤水之畔的女妭做何感想?
你对得起她吗?”
将臣义愤填膺的开口。
他觉得自己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只要拿这件事情来说,就一定可以说过龙皇鬼帝。
虽然他这辈子从来不屑与人讲道理,不服他的人,他就用暴力让别人屈服。
可眼前的龙皇鬼帝太强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过他自信,这个道理,就算是再能辩驳的人,也辩不赢他。
“将臣,你错了,根本不是天佑追我的,而是我主动追的他。
即便他有未婚妻又如何,我就愿意跟着他!”
这时,梓鸳开口了。
她的话里话外都是向着林天佑。
仿佛林天佑就是她的一切。
将臣闻言,差点一口老血都喷了出来,自己把心都掏给了梓鸳,却换来如此的羞辱。
“梓鸳,你太让我失望了!”
好半天,将臣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将臣,梓鸳这两个字不是你随便叫的,再口乱叫,小心我会把你的舌头割掉!”
林天佑目光冰冷,一字一句的道。
他非常霸道,对于自己的女人,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哪怕叫一声名字都不行。
“龙皇鬼帝,你到底给我的梓鸳下了什么迷汤?
害的她不顾我们两千年的情谊,而对你死心塌地?
你这个混蛋,今天,我要杀了你!”
梓鸳的态度,以及林天佑的嚣张,彻底激怒了将臣。
他不再去管什么害不害怕的事情。
他现在只想杀人,把龙皇鬼帝杀掉。
只有杀了这个鬼帝,梓鸳就能回来。
轰!!
身上的尸气狂涌而出,右手握成爪状,在那五根如钢勾一样的手指之中,一道道的猩红尸气在上面萦绕。
没有废话,他手臂挥出,成千上万道爪影瞬间凝聚而成,铺天盖地的朝着林天佑冲来。
这些爪影每一道都有半米大小,而且数量以及凝练程度都达到了巅峰。
龙山以及旱魃二人竟无法捕捉这些爪影的速度。
全都惊骇莫名。
他们难以想象,将臣此招如果打在他们的身上,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林天佑面不改色,将手重新插回了裤兜,竟不作任何的防御。
任由这些爪影攻来。
砰!砰!砰!
一连串的炸响传出,好像遭遇了空袭一般,气浪翻滚奔腾。
站在四周的五百魔战将全部无法承受这些气浪,被吹的四处翻飞。
龙山同样身形倒退,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稳住形。
否则,他都要被这团气浪冲飞。
旱魃稍微要好一些,可仍然退了至少有十米的距离。
她心头骇然,光是爪芒爆炸所产生的气浪,就能让他们如此狼狈,这将臣的实力恐怕比巅峰时期还要强大。
不由的,他们开始担忧起龙皇鬼帝来了。
毕竟将臣跟地狱蝶妖不同。
将臣的攻击充满了霸道,而地狱蝶妖则是以冰魂鬼术闻名。
论攻击强度,显然将臣更强一些。
“怎么样龙皇鬼帝?我现在是不是比几百年前要厉害多了?
凭现在的你,还能一指秒我,简直做梦!”
将臣大声吼道。
在他看来捉鬼龙王转世的二十年间,这是荒废的二十年。
因为二十年里,即便龙皇鬼帝的转世再强,也不可能修炼更强的魂力。
所以,他有自信,今天就算打不过龙皇鬼帝,也不会输给龙皇鬼帝。
就在他认为这一击僵尸爪击能给龙皇鬼帝带来不小的伤害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却从气浪中心之处传来。
让得众人心头都是一颤。
“攻击力度确实比几百年前要提升了不少。
如果换成其他的鬼帝,说不定你还能碾压他们。
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龙皇鬼帝,哪怕你现在是鬼神级别的僵尸,也得败!”
一道身影从气浪之中暴飞而出,稳稳的落在了将臣的面前,正是龙皇鬼帝本人!
他双手还是插在裤兜里面,笔直的站立,身上连一丝脏乱都看不到。
仍旧是潇洒写意,英俊不凡。
“怎么可能?我刚才已经算是全力攻击了,你却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破一点?”
将臣面色陡变,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