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这一瞬间的场景。
上一秒,那个美丽的女孩还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和子良等人攀谈着,而下一秒,咔嚓一下就死了而且死的毫无预兆,干净利索!
就好像是有一把镰刀,在子良说出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就毫无怜悯的斩下,锋利的刀刃直接在爱丽丝的脖子和脑袋之间划出了一道无比平整的切口。
当然,你根本就看不到这把镰刀。
由于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可能那些血管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所以似乎是过了那么一秒钟,鲜血才从她的颈部喷出来这里说的‘喷’真的是字面意义上得‘喷’,那断裂的脖子就好像是一个小号的消防栓一样,鲜血从那切口处以极大的压力冲到了棚顶上,然后在被撞的粉碎,下雨一样噼里啪啦的迸溅到地上!
子良愣了
不单单是子良,连同其他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任凭那血水拍到自己的身上,一时之间,都忘了躲闪。
这死的是不是也太干脆了吧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到底怎么死的啊?
还没等众人想明白,可能是因为门外的梅尔森阿姨听到了屋内的声音,以为是哪里漏水了。
“小姐,出什么事情了么?”她敲了敲门,问道。
好吧,这密集的喷涌水声,女仆人肯定是没时间在意什么礼节了,问这句话的同时,她已经快速的推开门
紧接着
就看到屋子里那丧心病狂的一幕,子良等人浑身都是血,沙发上,还有一个脖子在不遗余力的往出喷着猩红的液体,整个房间,就跟一个红色的水帘洞一般。就在这血雨之中,他与子良等人的眼睛懵逼一般的对视着。
梅尔森阿姨今年已经50岁了,冷不丁的看到这么一个场景子良都不忍心去算她心里的阴影面积。
而梅尔森阿姨也很配合的,在血幕之下先是愣了两秒钟的神,然后“嗝”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呼———这样也好,不然,子良还真没法解释,估计最后为了防止她吱哇的乱叫把周围的人吸引过来,不得已只能把她也弄死了。
“她好像是晕过去了啊。”奎因稳了稳心神说道。
“我看的出来。”子良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雪莉,赶紧把血止住。”
雪莉这才缓过神来“哦哦——”她答应着,然后就一挥手。
这一个动作,就有无数的病毒顺着空钻进了爱丽丝的血肉之中,然后,那根暴露在外的脖子就快速地收缩起来,将血管勒紧,这下,鲜血终于算是止住了。
可是,这屋子一瞅就是没法再呆人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雪莉干完了手头的活,再看看自己心爱的洋装,一脸无奈的说道。
不过她心里已经给出答案了,不管怎么样,肯定得先洗个澡再说干不干净都是次要的,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一出去肯定引起轰动了。
“不用那么麻烦。”子良明显是看出了其他人的心思,便直接掏出了篡改者,很简单的在每个人的简笔画上,将血这个字给勾掉。
一瞬间,所有人的身上的鲜血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子良也顺便将这个房间的天花板,地毯,等地方的血迹一同全都勾掉,让这里大体上恢复了原貌废话,现在太阳可还没落山呢,这要是外面走过来个行人,往屋里一看,发现这就跟个屠宰场一样,那不当场就出事了啊。
所以就这样,子良一行人很快就把这个会客厅弄的干干净净的了,除了沙发上那个无头尸体,地上还保持着“睁着眼睛说话”状态的爱丽丝的脑袋,再加上地上趴着的那个女仆人,这里看起来和刚才也没什么两样。
那既然解决了喷血的问题,下一个疑问也就来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奎因看着爱丽丝的脑袋“我觉得,这个位面似乎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力量体系很低,但是,现在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突然被砍了脑袋,我是一丁点都不会惊讶的。所以我提议,咱们在弄清楚事情之前,行动还是隐蔽一点的好。”
子良点了点头,他回想一下刚才的一幕,就是爱丽丝诉说病情,而自己在说出了弗莱迪这个名字的那一刻,爱丽丝瞬间就被砍死了。
那么,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来想,那这一切,肯定是与弗莱迪这个人有关。
“名字”子良突然想到了什么。
“名字?”汉尼拔也不傻,他立刻理解了子良的意思“你是说,知道弗莱迪·克鲁格这个名字的人,就会死?”
子良思考了一下“现在看起来似乎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安德鲁就是在得知了这个名字后,被梦中的火灾活活烧死的,而爱丽丝也是在我说出这名字后,便被砍了脑袋,那么十有,这把刀是在他的梦里出现的。”
“可是,咱们也知道这个名字啊,为什么咱们没有死还有,当时冲进医院,把安德鲁抬走的那群人似乎也知道这个名字,为什么他们没有事?”
“这我还没想到,不过,可能是因为外貌。”
“外貌?”
“是的,外貌,安德鲁和爱丽丝共同的点除了都知道那个名字之外,他们还都知道弗莱迪的长相。”子良说到“当然了,这个长相只是一个笼统的轮廓,比如,安德鲁是看到了火灾中,被浑身点燃的一个人,而爱丽丝则更是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蓝相间衬衣的男子,虽然都没有看到脸,不过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已经有了这个人的简单投影了。”
这么一说,众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因为听起来,事情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而就在这时
“呲啦——”的一声轻响。
声音来自躺在地上的梅尔森阿姨,众人望了过去,然后就眼瞅着,她的腹部开始渗出大量的鲜血,随即迅速的隆起再之后,一把奇形怪状的手套,就这么戳破了她的衣裙,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