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来搭把手。”郑仁说到。
“这是喝了多少啊。”楚嫣然和郑仁把谢伊人扶到沙发上,楚嫣然问到。
“也没多少,一点清酒。”郑仁道。
楚嫣然微笑,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郑仁,像是……像是看一个傻逼。
郑仁怔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楚嫣然眼神里的含义,但是却能感受出满满的恶意。
“怎么……了……”郑仁小声问到。
“郑总,你还真是不愧你这个名字啊。”楚嫣然忽然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为什么?”
“啧啧,不为什么,给你发张好人卡。”楚嫣然笑着去打湿了一块毛巾,给谢伊人擦脸。
很快,谢伊人就醒了过来。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变得惨白,干呕了几声,踉踉跄跄的奔着卫生间跑去。
郑仁想扶一把,被谢伊人推开。
这是怎么了?自己烦什么错误了么?
郑仁有些恍惚。
楚嫣然道:“郑总,伊人妹子不舒服,你先回去,先回去。”
郑仁愣住,猛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见郑仁垂头丧气的样子,楚嫣然好气又好笑,先扶谢伊人去卫生间,又连忙跑出来,把郑仁推出门,最后怒其不争的口气说道:“女孩子喝多了要吐,有什么好看的,伊人妹子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回去,明早记得过来吃早饭。”
哦,原来是这样。
郑仁懵懂的回到自己的别墅里,皱眉沉思,到底楚嫣然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不过郑仁很快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拿起手机,开始联系崔鹤鸣找来的那个据说是高手的女孩。
给谢伊人过生日的计划,到底能不能成,还要看专业人士的意见。
联系了那个女孩,郑仁连夜赶过去,在香格里拉一楼的咖啡厅见面,两人聊了很久。
对于郑仁的想法,专业人士表示震惊。不过她还是觉得很有趣,表示愿意全力以赴,帮郑仁试一试。
再次回到别墅,郑仁终于长出了口气,洗漱后直接睡了。
日子就是这样,平平淡淡,日复一日。
有人欢喜,有人哀伤,有人吃烧烤、喝小酒,蹲在马路牙子上冲着漂亮姑娘吹口哨;有人合衣而眠,一次一次被叫起来,处置患者,做手术。
第二天一早,去谢伊人家吃过早饭,几人一起去上班。
大家对苏云的气运表示了赞美,只要苏云值班,基本都很平稳,平均三个班能有一台手术就不错了。
而郑老板的班……
不用说了,把所有人忙的跟狗一样。
还是那种被熊孩子打断了一条腿,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来到急诊病房,苏云精神抖擞的坐在办公室里玩手机,一看晚上睡的就特别好。
郑仁也很无奈啊,自己也不想那么忙。
“老板,来了?”苏云见郑仁来了,马上收起手机,一脸贼兮兮的笑,压低了声音,偷偷问到:“昨晚怎么样?”
“玩的挺开心的。”郑仁道。
苏云还不满意,追问了约会的经过。
当他听到郑仁把谢伊人背回家的时候,额前黑发都像是被浇了混凝土一样,凝固住了。
“老板,高!的确是高!”苏云看上去像是在由衷的赞美,可是郑仁却觉得这货是在损自己。
他的说法和楚嫣然不一样,楚嫣然是笑话自己,而苏云……看上去是在微微一愣后。那种发自真心的赞美,是郑仁第一次在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娘炮身上看到的。
但,郑仁依旧本能的觉得这货在喷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
郑仁智商不低,但撩妹儿的技能根本就没有开启。
苏云看郑仁一脸懵逼,笑呵呵把他拉到防火通道里,从郑仁白服兜里摸出紫云,点了一根,云雾中悠悠说道:“老板,你这事儿做的,一般人看来是错失良机,但仔细一想,大妙!”
郑仁静静的听着。
“首先,从女孩儿判断。以我对伊人的了解,她肯定不会是装醉,然后引你入毂的绿茶么。我估计她是对你极为放心,完全信任,这才会有昨晚的情况发生。”
郑仁还在静静的听着。
“然后,就到了你的选择上。送伊人妹子回家,和背着她去你住的地儿。”说着,苏云眉宇之间流淌出来一种荷尔蒙的味道,浓郁的连辛辣的烟草味道都掩盖不住。
郑仁皱了皱眉。
“一般人,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推倒,这就叫做水到渠成。”苏云道:“可是因人而异的分析,伊人妹子能不能接受?我觉得可以接受,但是会在你们俩的关系中留下一道看不见的裂痕。”
郑仁点头。
“要是宁肯做错,也不愿错过,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无所谓了。”苏云额前黑发飘呀飘的,“但你是奔着结婚去的,遇到伊人妹子这种奇葩家庭里长大的奇葩,这么做就是大错特错了。
各种首杀,都要完美。
伊人妹子不清不楚,要是某些首杀就这么没了,她得遗憾一辈子。
完美的约会,完美的表现,克制了内心冲动,做出正确选择,老板,我赞美你!”
算了,真有什么道理,郑仁也不想知道。
天底下,道理再多,也大不过小爷我愿意。
不过苏云一脸敬佩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真的。他说的,也蛮有道理的。
可惜,自己做手术的时候,这货的脸上从来都不会有这种表情。
明明自己手术做的特别好,世界巅峰水准啊!
可惜了。
郑仁心里瞬间有了一种明珠暗投的感觉。
一根烟没抽完,郑仁看到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身影从病房走出来,满满的疲惫与亢奋。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教授看起来有些怪异。
“富贵儿!”郑仁喊道。
“唉呀妈呀,老板,你咋在这儿?”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见郑仁在防火通道里,兴奋的大步走过来,“老板,患者术后恢复的特别好,排尿顺利,各种指标都已经达到了预期值。”
“哦。”郑仁的反应却很平淡。
“老板,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么?”教授完全不了解郑仁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平淡。
在教授看来,要是在海德堡,此刻应该有香槟开瓶时的“砰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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