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了身上的所有学点,想要了解的也都了解了一遍,所以秦铭再无留意,随后便乘坐电梯又回到了一层。
看门的老头依旧在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秦铭见对方还是没有看向他的意思,于是他故意放缓了脚步,连续“咳咳”的咳嗽了几声,以用来吸引老头的目光。
“咳嗽的这么厉害,小心将你的肾咳出来。”
老头估计是被秦铭咳嗽烦了,终于是忍不住说了他一句,见老头搭理他了,秦铭“嘿嘿”一笑忙靠了过去,嘴巴像抹了蜜似的对老头恭维道:
“老爷子,你这牌打得真是太好了,“斗地主之神”这个名头,你绝对是当之无愧。”
秦铭一边盯着老头那一手破牌,一边在则在睁大着眼睛胡说。因为老头手里既没有王又没有2,炸弹就更不用说了,满手最大的就一个a,并且就只有一个,结果就这烂牌,他不仅叫了个地主,更牛比的是他还来了个超级加倍。
老头对于秦铭的生舔不感冒,冷哼一声道:
“你要是换完了东西就赶紧从这儿离开,别在我旁边打扰我。”
“我像你保证,截止到你这局结束,我一句话都不说了。”
秦铭觉得老头这回怕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带给他小惊喜了,之所以他还没走,仅仅是想看看老头这一手烂牌到底该怎么打。可以说就算是赌神来了,怕是也白搭。
见秦铭不走仍在这儿看热闹,老头也没再赶他,而是突然问了他一句:
“你觉得我这牌有没有胜算?”
“那怎么能是有呢,那是太有胜算了,绝对管的他们两个农民服服帖帖的。”
秦铭依旧在昧着良心说话,结果老头非但不领情,反倒是怼了他一句:
“你是傻吗?我tm手里最大的是个a,3456没7,910jq没k,一手不过10的小牌,是要啥啥没有,你觉得这算是好牌?”
“呃……”秦铭被说的有些脸红,显然是拍马屁不下心拍马蹄子上了,不过他心里面也很委屈,觉得你既然知道自己牌烂还叫地主,并且还来个超级加倍这不明摆着给人送分呢吗。
“还以为你这牌都能成顺子顺出去呢,是我看花眼了,这牌确实很差。”
秦铭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反过头来他又将了那老头一军:
“不过老爷子,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抓了一手的烂牌,你为什么还要叫地主,并且还加倍啊?这要输了,你这轮挑战赛可就出局了。”
“这个问题问的好。”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接着又对秦铭问道:
“那你觉得我这把能不能赢?”
“没可能赢,除非你上家是你的卧底。”
“是吧,靠我自己是没法赢得,我也这么觉得。”
老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后便又不再和他说什么,专心打起了牌。秦铭在旁边看着,结果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老头那一手必输的牌,竟然还出现了赢得转机。
因为他的上家突然掉线了,将自己的队友一顿管,于是一手好牌拆个稀烂,老头就跟着顺牌,像这样打到一半的时候,他上家又回来了,开始正经出牌,但是他队友不知道是不是在不爽他之前托管的行为,无论老头出什么都不要,反倒是他一出牌就打他,一副咱俩谁都别赢的模样。就这样,非常神奇的将老头给送走了。
“这也能行?”
秦铭心里面暗道这老头真是走了狗屎运,事实上就老头这手破牌,就算是系统托管,他都跑不了,真的算是发生了奇迹。
“怎么样?看着必输的牌还是赢了。”
老头被送进了决赛局,眼下可谓是心情大好,看了秦铭一眼后问说:
“看出什么来了吗?”
“那两个人中难道真有你的卧底?”
“有个屁卧底,你小子眼光就这么浅显吗?”
老头显然很不满意秦铭的回答,秦铭不太懂老头的意思,于是又试探的舔了一句:
“你真的是斗地主之神?”
“狗屁的斗地主之神,我只是马上就要被淘汰了,所以想要放手一搏而已。
赌赢了,顺利晋级,意外之喜,至于赌输了,我本来也该被淘汰的。
做事情也是这样,很多人明明看上去什么都不用做都能躺赢,结果却败了,有些人看上去就连惨败的资本都没有,但却成了赢得了所有。
所以这世间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眼睛看到的那般绝对,你不做就不可能成功,但是做了就存在那一丝的可能性。
人呐,重要的是得敢想,得有一颗想别人不敢想,做别人不敢做的野心和魄力。
畏畏缩缩,担惊受怕,一辈子都是那一手的烂牌。”
听到这儿,秦铭才听出来这老头原来是话里有话,分明是在借着这件事,在向他传递着一种做人做事的精神。
“受益匪浅。”
秦铭认真的冲着老头点了点头,老头随后则看着有些不雅的,将手伸进裤裆挠了起来。
“那老爷子你先玩着,我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了。”
“这两个东西我留着没用,你拿走吧。”
老头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打开后里面则是两颗火红的珠子,显然是两颗火属性的极品灵石。
见到老头还真的又送好东西给他,秦铭赶忙接过来,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两颗极品灵石的味道确实有些不怎么样。
“这种东西我这儿还有一些,除了暖裤裆外对我没什么用,以后每次事件过后,你都可以来我这儿,帮我往直播软件里充点儿钱,我都会卖你一些。”
“拿火灵珠暖裤裆?”
秦铭听后顿时觉得手上这两个火灵珠味道更大了,不过细想一下,老头说的也毛病,“蛋”确实是挺凉的。
对着老头好生感谢了一番,秦铭这才攥着那两颗味道极佳的火龙珠,从器物处里走了出来。
安子黎一直都没进去,就坐在器物处的门口,见秦铭从里面出来,她才缓缓的站起了身子:
“怎么了?看门的老头难为你了吗?”
“没有,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秦铭心里面还是有些在意这件事。
“味道?”安子黎下意识闻了闻,然后不解的说道:
“什么味道?我没闻到。”
“那没事了,应该就是我心理作用。你不进去看看吗?我可以等你的。”
“过几天再说吧。”安子黎显然是没什么心情逛器物处。
见安子黎没这方面的性质,秦铭也没有多劝,两人随后又坐上校方的车子,回到了他们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