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点道行在腾二眼里还不够看,没多会,两个魂魄都被吞进了腾二的口。く√
收了两人身上的储物袋,林千蓝扔了两个火球术过去,两具尸化成了飞烟。
往里走了走,找了块平整的地方,腾二警戒,林千蓝打坐服了粒补灵丹。
补灵丹的效果立竿见影,不多会,灵力就恢复了大半。
回想了下刚才的对战,林千蓝怎么都不满意。
“腾二,你看呢?”
“老大,你为什么总要跟人打来打去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积累打斗经验。”林千蓝脑海有个念头稍纵即逝,让她没能抓住。
“我真不懂你们人修,打赢就行了,为什么非要下下的对着打?”
“对。”林千蓝快要抓住那个念头了,“为什么非要下下对着打呢?腾二,继续说,说多点。”
它没听错吧?老大让它多说点?腾二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存在感,准备大说场,“就是啊,还是我们妖修打架打得痛快,管他是偷袭还是几个打个,能赢就行……”
“停!就是这句!”
“……”刚痛快开了个头,就被喊停的腾二不开心。
“能赢就行,能赢就行!”林千蓝知道对自己不满的地方在哪了:她太纠结于战术战技的训练,可修士修为越高越不需要这些东西,实力就可碾压切!
战术战技只是实力的部分,修为、法宝、灵兽都属修士实力,她却以偏看全了。
就像腾二说的,管他怎么打的,能赢就行。若是刚才她不是总想着与人正面对战,而是偷袭,或者什么都不说,直接打上去,过程不样,结果是样的。
什么战术战技,那是凡人武者间,或同门切磋才讲究的东西,事关生死的对战,只讲结果,不看过程。
腾二所说的打来打去的情形,般都是低阶修士对战才会有的情形,高阶修士许多时候都是招定生死,哪有什么时间让你挥战技?
换回话说,她所以为应该增长的打斗经验,随着修为的增长,越来越无用,不如自爆件用不着的法宝来得有效果。
哦,腾二说的,那个毛扇男本想对腾二自爆法宝,然后遁走来着,他法宝都没掏出来,就死在了腾二的风刃下。毛扇男的战术没什么错,错的是他的实力跟腾二差的远。
怪不得师父说过,她的某些世俗界的观念是不适用于修真界的,她知道自己的三观在进了修真界之后改变了不少,但有些观念深受前世和乔芸残魂的影响,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在修真界呆了几年,除了进入万药峰的第年外,她基本都在闭关度过的,除了大师兄让她到处跑的几天,她只出过次宗门。
句话,她在修真界的见识太少,眼界不宽。
腾二见林千蓝直盯着它,心不大定,“老大?”
林千蓝长呼口气,“腾二,你说的对,以后管他是打劫的、寻仇的,只要是打架,我们起上!”
腾二狠狠甩了下蛇尾,“嗯!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腾二用上了跟巨斧壮汉学的新词。
“战决!”
林千蓝确定了她以后对战基本方式。
手指勾,幻乙鞭握在了手里,在打斗看的不太仔细,现在看仔细了,幻乙鞭不仅变得暗淡无光,鞭子正央还多了道半圆的深痕。
看林千蓝婉惜地摸着幻乙鞭,腾二道,“老大,那个蚀心索上涂有蚀骨花的汁液,能腐蚀法宝。”它在林千蓝恢复灵力的时候,已经读取了巨斧壮汉和毛扇男的记忆,所以知道蚀心索的事。
腾二已经不需要吞食魂魄来凝实灵体,是为了从他们记忆里搜寻与玉佩有关的信息,才吞了的。
林千蓝对幻乙鞭很有感情,但法宝损毁是常见的事,幻乙鞭坏都坏了,再婉惜也无济于事,只能等拿回去,让师父给看看还能重新炼制不能了。
把幻乙鞭收进互素镯空间里,问腾二,“你查到玉佩的消息没有?”
“老大,玉佩不是胡魁从他们这里得来的。拿斧子的胖子和拿白毛的瘦子的记忆里都没有与玉佩有关的。哦,打劫老大的主意就是拿白毛的瘦子出的,拿斧子的胖子听拿白毛的瘦子的。”
结果在林千蓝设想的几个可能之,可腾二的话怎么就透着喜性,“你说绕口令呢。是胡魁告诉他们我会来岘山的吧?”
她在得知有人跟踪时,就猜跟胡魁有关。等毛扇男说‘天才都是早夭的’那句时,她基本确定了。
他又不认识她,怎么知道她是天才还是庸才?‘天才’词只能是指她虚天宗亲传弟子的身份,后来又说了句‘不愧为亲传弟子’,更加明了,而她出城前就换下了亲传弟子道袍,最可能透露她身份的人就是胡魁。
“老大说对了,是姓胡的把老大要来岘山的消息卖给他们的!”腾二不爽道,“才卖了十块灵石!哼哼,姓胡的老混蛋也太小瞧人了,才十块灵石!老大,我们回去找他算帐去!看他还敢小瞧老大!”
林千蓝垂额捂眼,“腾二,你是想让他下次出卖我们时,卖的贵点吗?”
腾二昂起头,“老大,我哪有那么笨!出卖老大的帐和把老大的消息卖的便宜的帐起跟他算!”
“胡魁的帐先给他记上。”浣仙城内严禁打斗,她不能在城里把胡魁怎么着。
听连慧说,胡魁除了不定时到外面捡些东西,其他时候基本都呆在浣仙城内,他骗过那么多人,怕是担心有人在城外堵他吧,就总是见他在城内晃当,再段时间见他摊子上的垃圾物品又多了,才猜出他曾出过城。
正应了那句老奸巨滑。
“那玉佩该是胡魁在岘山捡的。”在胡魁告诉她捡玉佩的地点时,她观察着他的每个细微的动作,不认为他说的是假的,所以她才会来岘山来看看的。
“老大,哪能信那个老骗子的话!”腾二是听到了连慧的话的。
“先姑且信其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