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合作期间,林政英能很好地完成李晓龙要求的动作,配合默契,擅长下靶(功夫片里被打的一方),成为了李晓龙的左膀右臂,这也让他在港岛电影圈里红一把,也尝到了红的滋味,那时候是人人巴结自己。
可自从晓龙哥离开后,他的人生漫漫的丢落,以往巴结自己的人也慢慢远离,这让他尝到了所谓人情人暖,也看清这世道。
心中烦闷的林政英连续灌了几杯下去,这让边上看着的林云眉头一皱。
林政英是一个很有特色的演员,是一个很用功的人,拍戏从来都不用替身,他不怎么说话,做事很认真。
虽然不苟言笑,但爱恨分明,性格也不像电影里面那么一板一眼,平常生活中,如果是他不喜欢的人,经过他身边他真的会当面骂或捶几拳,可要是他认可的人,他每次见面都会非常热情。
说起来,比起他主演的僵尸道长,林政英在动作方面真的有别人没有的天分,什么样的巨星级演员他都可以设计出动作,永远都有新的东西做出来。
只是林政英有一个非常坏的习惯,和咕隆一样,非常喜欢喝醉,而且前世他那些朋友就有说过,不能让他喝酒,一喝酒,你就得用一条威亚把他绑起来,因为他喝过了头后,见谁都打。
而且也正是喝酒过多,才使得他和咕隆一样英年早逝,这也成为前世无所个英叔迷心中的痛。
林政英开创了一个经典僵尸片的美好时代,他对港岛电影僵尸片的贡献永不磨灭,他的僵尸道长形象深入民心,但遗憾的是他在1997年因患肝癌晚期病逝,他的离去也标志着港岛电影一个经典黄金僵尸片绚烂时代的终结,他是港岛影坛的传奇人物,僵尸片的开山祖师,给了我们无数的惊喜和欢笑。
“英叔,酒虽然是好东西,但也要注意下身体。”林云劝解道,希望林政英能适可而止,要不然他也会和前世一样,逃不过英年早逝下场。
“没关系,我身体可壮实着呢!喝了酒后,更能打死一头老虎。”林政英拍着胸脯说道。
在他说这一句大话时候,可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边上洪今宝那警惕的小眼神,显然他可是防着林政英喝醉后发飙,要是在这种场合发飙,那事情可就闹大了,毕竟这是人家雷绝琨的地盘。
林云有些苦笑的摇摇头,看来这林政英还真是嗜酒如命,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会因为喝醉过多,造成早逝。
林云真想告诉他你未来会死于癌症,而导致癌症的就是因为喝醉过量,但这要是说出去,人家不笑他神经病,就是脑袋有问题。
既然劝解不了,林云也不想规劝,反正自己也尽力了,这是他自己要作死,怪不得别人。
酒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虽然林云不是这次酒会的主人,但谁叫他身上光环太多,加上这里都是娱乐圈的人,所以,巴结和找他攀交情的人就多了许多,每个人上来之后,就是一帆介绍,然后碰下酒杯,随后问问新片需不需要人。
别人好意敬酒问候,林云当然不能拒绝了,一倍一杯下来,林云脸颊都红了,双眼更是朦朦胧胧。
本来还有施南笙在边上陪着,还能帮着挡下酒,但刚才忽然电视台来人有事情找她,她只能先离开酒会,回电视台处理要务。
在所有人奉承之下,林云实在顶不住了,对着旁边雷绝琨道:“雷老板,抱歉,我有点喝醉了,这里有没有房间让我休息下,等下要是保镖来,你就说我在上面休息。”
刚才施南笙回去,林云让方建国开车送她走的。
看着摇头晃脑的林云,雷绝琨赶紧扶着他,然后让侍应把林云带到楼上房间去休息。
“雷生,林云这后生仔还是好说话,我看有机会我们也要向嘉禾以及邵氏学学,要是能和林云合拍电影,那么可就赚大钱了。”陈美容对着雷绝琨笑着道。
听到陈美容的话,雷绝琨眼神一亮,他可是知道和林云合拍电影的皱纹怀以及邵大亨赚翻了,新闻报纸也都报道过此事,这可是让所有港岛人都眼红的事情。
林云拍摄的每一部电影,嘉禾和邵氏都有参与,虽然投资的钱都是两家出,林云一分钱也没有投入,看似嘉禾和邵氏有点吃亏,但要看最后的回报啊!
根据他收到的消息,林云每部电影给的利润回报可没有一次低于三亿港币,而那投资的钱最多也不过一亿而已。
要是投资一亿能有三亿的回报率,是谁都知道该怎么办,投资几千万算什么?就算投资两亿也没有问题。
心动的雷绝琨很想要找林云谈谈,但一想到自己和林云不是特别熟悉,他也不好意思提出合拍电影事情,毕竟没有谁愿意把钱分给别人。
“陈生,我也很希望能和林云合作拍电影,但我们关系可还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雷绝琨有些失望的摇摇头道。
陈美容微微一笑,低声道:“雷生,关系是需要建立。”
“什么意思?陈生,你有什么想法?”看着陈美容样子,雷绝琨一愣,然后高兴道。
“众所皆知,林云很会赚钱也非常有才华,这一点想来没有人会怀疑……”
看着雷绝琨认同的点点头,陈美容神秘的一笑,接着道:“但他却是有一个弱点,只要我们抓住这个弱点,那么想要合作还怕没有机会?”
“弱点?”雷绝琨微微一皱道:“你说他好色花心?”
林云风流花心,这一点只要是港岛人都知道,他和赵亚织等众女住在凤凰山庄事情可是光明正大。
“不错,只要我们给林云介绍一个女人,然后让她吹吹枕头风,害怕以后没有合作机会?”陈美容笑说道。
“你说让我去拉皮条?”雷绝琨神色一怒,自己好歹也是九龙巴士董事长,上市公司主席,这混蛋居然让自己干这种事情,实在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