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付璇瑛当时的确已经被呛死了,但是在她意识飘飞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力量,将她的魂魄又重新拉回身体。→お℃
后来经过她仔细揣摩,发现那力量竟来自先前供奉的死去亲人的灵位。
她心中很是激动,但是除了那次被动接受了灵位里面的力量外,她一时间也没找出其它的用途。
付璇瑛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可是她再谨慎又怎样。
对方是主,自己是仆,想要弄死她随便一个借口就行。
也幸好这灵位里面的力量后来又救了她几次,想着自己儿子现在正养在正室那里,只能忍了。
她的隐忍,或者说对现实的无可奈何并没有让事情变好。
相反,就在儿子几个月大的时候,听闻儿子吃东西被噎到了……才几个月大的孩子,有乳娘喂奶,怎会噎到?
经过暗中打探才知道,原来是被人喂了汤圆…这摆明了是要弄死她的儿子啊。
他们怎么对付她不要紧,但是对方现在明摆着还要弄死她的儿子。
可能如果不是海晟沅子嗣单薄,对这个庶子也是比较看重的,恐怕他们早就把耀儿弄死了。
付璇瑛这几个月时间,因为经常受到那灵位中力量的庇护,貌似也逐渐摸到一些苗头。
她将灵位再次祭拜后,将其烧成粉末。
给耀儿做了一个小小的香囊,取出稍许粉末放在里面,又虔诚地祷告一番。
若是显灵,就好好庇佑耀儿。
果真,有了这个小小香囊后,耀儿的情况好多了。
但是每天那些婆子丫鬟受到主子的指示,对耀儿灌输很多不好的东西。
付璇瑛想了想,看来枉死的亲人们果真有灵,于是想到以前听到过的一个整人的方法。
搜集到正室的一些头发指甲贴身衣物,一并烧了,再加入一些灵位灰混和在一起。
果真,不两年,正室的身体便越来越弱,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便缠绵病榻。
这样又拖了五年时间,身体变成一具骷髅样,药石无效,呜呼哀哉。
此时,付璇瑛很想要把儿子弄到自己身边,因为尽管这几年正室的身体很差,但是整人的手段还是有。
她自己的儿子孱弱多病,走两步路都要喘半天,又怎会看着别人的儿子好了。
于是变着花样的整耀儿……不过,因为海晟沅绝不希望看到自己儿子死了,而且还是死在正室的抚养之下。
所以海耀辉虽然没死,但是身子骨却被整垮了,七八岁的孩子,看起来就像人家五岁一样。
付璇瑛每次看着儿子被折磨,她只能偷偷地哭,同时还要告诉孩子,一定要听嫡母的话,要爱嫡母…如果让孩子去怀着敌意面对一个成年人,恐怕最后就算是有海晟沅也活不了那么久。
现在正室终于死了,付璇瑛便想把儿子接到自己身边。
可还是不行,因为她就是被买来的小妾,而且还是被卖出去,又大了肚子自己送上门来的,这身份太低贱了。
海晟沅虽然想要子嗣,但也绝不允许这样的女人上台面。
付璇瑛已经开始对海晟沅动手了,可是对方身上的血煞太重,效果甚微。
不到一年,海晟沅又娶回来一位妻子,竟然是前妻的妹妹。二娘。
二娘除了比她姐姐年轻一点,心肠歹毒有过而无不及。
以前大娘一般都是把那些小妾们直接发卖出去,而她则是直接打杀,有些直接买到最糟糕的妓院。
关键是她在做这些的时候,都把海耀辉带在旁边,告诉他:这些女人都是最低贱的,是不配见人的……
这个时候,二娘为了弄死付璇瑛,已经不局限在只是让她在冬天泡冷水,跪雪地这么简单了,而是随便一个借口,就让几个婆子家丁按着就打…朝死里打。
付璇瑛如果不是有数百灵魂的庇护,她早就被整死了。
她没有死,便如法炮制,不久,二娘病倒。
不过她也引起了海晟沅的疑心。
因为后宅中除了相继娶回来的正室,那些小妾通房的,从来没有待超过五年以上的。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待了十多年,他当然知道自己两位妻子的手段,竟然这样都没死,关键是两个妻子,上一个得病死了,这一个又得病…
他从内心来讲,真正在乎的其实就是正室背后的家世和身份,对于女人…呵呵。
现在,岳丈那边对他颇有微词,关键是他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鲁开明的把柄,效力也逐渐减弱…
他开始恐慌,若是自己再失去岳丈这边的声誉支持,他很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海家就这么灭了。
经过暗中观察,他果真发现这个小妾有些不寻常,就在他打算让人把她弄死时,他发现自己身上貌似有什么不对劲。
付璇瑛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很危险,而且每次通过这种附了灵魂的粉末也太麻烦。
于是便将剩下的粉末埋在自己所住的阁楼周围,这便是那层带着阴气和强大怨气的天道之力的来由了。
有了这层力量的保护,付璇瑛没有死。
相反,大概是这种力量竟然暗暗与天道相契合,于是作用在二娘和海晟沅身上的力量也逐渐加重。
不到三年,二娘病故,死时和她姐姐一样,都骨瘦如柴,像一具骷髅。
而且渐渐的整个宅子里的人也开始相继得病,包括那些依靠在正室下的婆子家丁。
随着这些人的死亡,那力量也变得愈发的强大。
付璇瑛也觉察出来了。
唯一遗憾的是,海晟沅竟然还没倒下。
这一天,吴妈从外面回来告诉她一个偏方,就是能让海晟沅出现端着的幻觉,然后听由旁边人摆布的那种。
毕竟,海家还是海晟沅掌控,就算是最后所有人都死了,这里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妾以及小妾生的身体孱弱的庶子来主持。
所以付璇瑛准备为儿子争取利益,把曾经失去的都夺回来。
大概就是天意吧,就在当天,海耀辉与海清辉两兄弟亲密地在院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