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师特战队。
杨振钢带着几个小队刚从一个深山里回来,出了点小问题,还没来得及吃饭就回到办公室写报告。
“我去给你打饭吧!”沈祥站了起来。
还没走出门,外面有人敲门,“进来!”沈祥应了一声。
孟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个饭盒。
“杨队还没吃饭吧?我正好从食堂过来,帮您打了。”孟瑶面带微笑说道。
沈祥看了她一眼,食堂吃饭的时间早过了,哪里会正好?应该是看杨振钢回来特意去打的吧?
杨振钢皱了一下眉头,“不用,等会儿我自己去食堂吃。”
“食堂的菜已经快没了,我这里还有家里带来的菜,又好吃又有营养,杨队和教导员一起尝尝!”孟瑶就好像没听见杨振钢说的一样,拿着饭盒走了过来。
杨振钢的面色一沉,拿起手里的报告看也不看孟瑶一眼直接走了出去,“沈祥,我先回去洗个澡,等会儿你到我宿舍拿报告。”
“哎!”沈祥应了一声。
孟瑶见杨振钢竟然走了脸色很难看。
沈祥看向孟瑶,嗤笑一声,“你这又是何必?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振钢已经有媳妇了吗?怎么,你还想破坏军婚?”
孟瑶咬了咬唇,强笑道:“杨队是我们领导,帮领导打一下饭也没什么吧?这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教导员您也可以一起吃。”
“那就多谢了!”沈祥拿过饭盒一看,哟,还挺丰盛,不吃白不吃。
“给我吧,吃完了等会儿给你送到医务室去。”沈祥说道。
孟瑶脸色白了白,这可不是给你吃的,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那行,等会儿我来拿,不用您再走一趟。”
沈祥看着孟瑶走出门,不由摇了摇头,这些女人也不知怎么想的,人家有媳妇还贴上来,这么不自重以为人家会喜欢?
真以为振钢那么好拿下,那他就不会这么晚才结婚了。
孟瑶气乎乎地走了出去,杨振钢怎么能这样?太无情了。
不过一想今天周末他都没回家看他媳妇,应该和他媳妇感情不太好吧?
至于他这样对自己,那是因为他的性格本就很冷吧?他对别人也一样。
再说当着人的面他也不好对自己太热情,怕影响不好吧。
对了,干脆去他的宿舍找他,没人的时候他态度应该会好点。
孟瑶走到杨振钢的宿舍门口,整了整衣服,把头发顺了一下,敲了敲门。
“是谁?”里面传来杨振钢低沉好听的声音,孟瑶的心怦怦直跳。
孟瑶不敢回答,怕被别人听到。
杨振钢没有听到回答声,眉头微颦,没有去开门。
孟瑶见他不开门又敲了敲,她就不相信有人敲门他不会开。
这时有人下楼正好看到孟瑶,打了声招呼,“孟医生找杨队啊?”
“嗯!”孟瑶忙应了一声。
杨振钢听到声音脸色一沉,这个女人又来干什么?想到是她更不想去开门了。
孟瑶见杨振钢不开门,顿时有点尴尬,如果等会儿再碰到别人那多不好意思?
“杨队,是我,我是孟瑶!”孟瑶说道。
“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我要休息了。”杨振钢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如果仔细一听能听出他已经有一丝不耐烦了。
“我……”孟瑶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事,脸色涨红,站了一会儿又有人经过,她不好意思再站在那,匆忙往楼下走。
走出楼道抬头往杨振钢那套房的窗户看了一眼,他为什么不见自己?
是了,宿舍里也是人来人往,被人看见了更不好,他是怕别人误会吧?毕竟已经结婚了。
还是以后他一个人在办公室的时候单独去找他,即使被人看见也以为是公事。
他那人做事谨慎,应该是不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的。
这样想着心里就好受多了。
杨振钢躲在窗户后看了孟瑶一眼,心中厌烦,这些女人怎么老像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自己的意思都那么明显还贴上来,真是太烦了。
过了几天吕振北收到各地公安局的协查报告,终于有人查到了那具尸体的身份。
吕振北接到电话听了大吃一惊,让对方马上把资料传真过来,等拿到传真件立即把徐燕和于怀志叫了过来。
“那具尸体的身份查到了,是北河省一个县城的。你们猜不到他是谁!”吕振北看起来很是兴奋。
“谁呀?”徐燕,不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吧?
吕振北把资料递过去,“这个人叫贾建辉,北河省人,今年四十多岁,最重要的是……你们也一定不会想到,他是叶子眉的表哥!”
吕振北手指敲着桌面说道,“你们说怎么会这么巧?会不会以前的案子和他的死有联系?”
“什么?叶子眉的表哥?”徐燕大吃一惊,连忙把贾建辉的资料拿过来看,原来贾建辉的父母死得早,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住在叶子眉家的,所以当地公安才会把他与叶子眉的关系也写了出来。
“居然和叶子眉有关系,不会是她干的吧?”徐燕大惊。
“你们马上去查那天晚上六点到十二点叶子眉在哪里、干了什么,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吕振北说道。
“是!”徐燕和于怀志立马点头。
“最好先查她身边的人,以免他们串供。”吕振北又说道。
“是!”两人又齐点头。
吕振北有点兴奋,如果真是叶子眉干的,那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有可能都能查出来,杨振钢那边就有交待了。
徐燕和于怀志兵分两路,徐燕去查叶子眉的家人,于怀志去医院查。
徐燕先查到顾长语那晚一直在学校,没有出校记录,所以她是完全不在场的,应该也不知道。
又找到顾长林,他正在自己的公司上班,当听到助手说有公安局的人找他有点意外。
还是为了母亲丢掉大哥的事吗?
“顾长林同志,有一点事想向你了解一下。”徐燕说道。
顾长林点头,“请说!”
“十一月十日晚上六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徐燕问。
“十一月十日?”顾长林看了看桌上的日历,就是上个星期的事,“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过。”
“谁可以作证?”徐燕问。
“我在自己家里还要谁作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犯什么事了?”顾长林不高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