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左再表姐把上海Windle分公司负责宴会布展的团队都给带过来了,说是爸爸妈妈要送给小姨和小姨夫的结婚礼物。
谭士萍和醋文胜复婚的时候就是领了个证,根本就没有什么仪式。
两个人当时领证,纯粹就是为了把刚从鬼门关拽回来就出国去了的醋谭给“骗”回国。
结果想来说话都会算数的醋谭,却根本没有回来参加自己爸爸妈妈婚礼的意思。
醋文胜和谭士萍,跑去塞舌尔度了一个假,也就算是搞定了。
这次的结婚纪念日,是醋文胜和谭士萍重新领证后办的第一个派对,说搞得比结婚仪式还要热闹的话,肯定是有点夸张,但怎么也比醋谭成人礼的逼格高出了许多。
有这次结婚纪念日,本来左再的向敏和左再的爸爸建设也是要来的。
但左再的嫂子生二胎,三十八岁,算是高龄产妇,预产期又刚好和结婚纪念日是同一天,就只能派了左再做代表来参加。
向敏和谭士萍的关系,从小就很好,比亲姐妹还要清。
谭士萍第一次嫁给醋文胜的时候,左建设家里还只有一个小小的蜡烛厂。
谭士萍是嫁入豪门,向敏那时候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可以送给谭士萍。
这次的结婚纪念日,真正想要大操大办的那个人,与其说是谭士萍,不如说是她的姐姐向敏。
左再接到了老妈的指令,纯粹就是以奢侈品发布会的规格,来操刀醋文胜和谭士萍的纪念日派对。
孟雅琼看了看现场的安排,连预案都出了三个不同的版本,就发现自己来了这里也没有太多发挥的空间,就起身准备告辞。
醋谭和尤孟想都坐了一天的飞机,虽然不管是头等舱还是公务机都是可以躺着睡觉的,但坐飞机总归还是累的。
孟雅琼和尤孟想把醋谭给送回家,稍作参观,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在谭女士别墅的门口,醋谭和尤孟想依依惜别。
“和帅尤尤同居了三个多月,忽然一下要分开,我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我晚上肯定会因为没有帅哥可以看,而寂寞地睡不着觉。”虽然知道只是各回各家几天,但醋谭还是满心的不舍。
“我倒是觉得可以自己回家睡,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如果让任意知道,我和自己的女朋友同居了几个月,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肯定会嚷着要带我去泌尿科检查的。”尤孟想自然是喜欢和醋谭同居的日子,但有同居的名分却没有同居的事实,让尤孟想的“同居”生活,经常都变得有点像是炼狱。
“就不说任意了,我都想带你去检查看看了。
给你买了那个多个杯子你都不用,然后你又经常很难受的样子,搞不好确实会出问题呢。
对哦,你刚刚单独跟我爸待在一起那么久,有没有问一问关于如何应对特殊体质的问题啊。”醋谭和妈妈探讨过压箱底的问题,但肯定是没有问过自己的爸爸类似的问题的。
男女有别,和自己的老爸探讨某一个特
定的方面的问题,怎么想都有点奇怪。
“你觉得我问了之后,还能活着出来,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尤孟想无奈地摸了摸醋谭的头发,有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醋谭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醋谭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尤孟想去问醋文胜,我想去把你的女儿给睡了,有没有避免怀孕的方法?
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让第一次去家里正式拜访的男朋友,问未来的岳父大人关于房事的问题。
小醋醋真的是总会有办法让尤孟想啼笑皆非。
尤孟想爱上醋谭,当然也是一并爱上了醋谭神奇的脑回路。
可如果这个脑回路,在某些特定的方面能够正常一点的话,尤孟想肯定会感激涕淋。
醋谭不说那么多个杯子还好,一说尤孟想就浑身不自在,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一个同居女友,一出手就给自己的男朋友买五个杯子,买完还一脸兴奋地等着直接“看”测评报告。
这也就算了,整天要亲亲,在干柴烈火的房间,把人调戏得意乱情迷,然后就一走了之,说再亲下去容易出事。
这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可是尤孟想又能怎么办呢?
难道要和醋谭说,你不让我吃肉,我就不让你亲亲?
醋谭特殊体质的这个谜,尤孟想不是不想揭开,可他哪有胆子拿这样的问题去问醋文胜?
他要是没有活腻了,就肯定不可能问这种自杀式的问题。
“当然会好端端的呀,我爸爸说了,事无不可对人言,你要是认真问了他一定也会认真回答的。”醋谭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思路有问题。
因为呢,醋谭的脑回路,如果说是比较不正常的话,那醋文胜的脑回路根本就已经到了特别不正常的境界。
“尤同学啊,你妈妈都已经在车上等你过去了。
你还在这里和醋谭这么卿卿我我的,你妈妈该等着急了。
一看你现在的这个小样子,就和我当年还没有彻底搞定谭女士的时候是一样的。
我们做男人的行为,做事都得是要有计划有策略才可以的。”醋文胜并非尤孟想这种普通的人类能够理解,
醋爸爸奇葩而又怪异的调性,让尤孟想甚是后悔,刚刚有机会独处的时候竟然什么都没有问。
尤孟想都没有开口问,醋文胜自己就已经说了一堆了。
尤孟想要士虚心请教的话,还不知道能够聊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可是,这的有事无不可对人言的说法吗?
尤孟想后悔过后,又开始有了深深的怀疑。
尤孟想和醋文胜,总共也就见过两次面,怎么都算不得熟,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确定,醋文胜说的彻底搞定和他理解的彻底搞定,是不是一个意思。
“醋哥,那我和我妈妈先回去了,你看看要是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尤孟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惊世骇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