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陵的眼中,溢出一丝难以控制的恐惧。
活了十八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疯的家伙!
他有些战战兢兢:你
姜舟却没有理他,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季天陵又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手趴在地上。
疼死他了!
这个该死的乡巴佬!
小轻,我们走。姜舟把姜小轻护着,两人走远。
大少爷!
两名保镖冲了上来,你还好吧?
滚开!两个废物!
季天陵踹了他们一脚,死死盯着姜舟的背影,涌起恨意,你们去给我把那个乡巴佬打——
可他话还没说完,前方的姜舟,好似长了顺风耳一样,忽然扭头朝他看了一眼。
很平静。
可因为太平静,显得有些诡异。
像看死人的眼神一样。
瞬间,季天陵没说完的话,咕噜一声堵在了他的喉咙里,愣是说不出来!
他能看出来,姜舟那眼神的意思——
你敢跟我拼命吗?
敢个屁!
季天陵打了个寒颤。
他可是季家大少!
他的命,是姜舟那种乡巴佬能比的吗?!
咽了咽口水,季天陵不敢再造次,只能狠狠踹了那两名保镖一脚,恨恨道:愣着干嘛?!扶我起来!送我去医院!嘶我的手!
季天陵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姜小轻的哥哥是吧?
你给我等着!
季天陵想起刚才的屈辱,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妈的,要不是为了那块定亲玉佩,他至于在这个小县城里当受气包吗?!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想到定亲玉佩,季天陵立刻想到了张丽,那个拿了自己钱,说会给自己把事办妥的女人!
被两名保镖扶起来,季天陵立刻指着其中一个保镖,说道:明天一早,就去姜家村那边,找张丽,把她给我带过来!
死村姑,这都几天了,还没消息!
真以为自己的钱很好拿是吗?!
季天陵咬牙切齿,被保镖背去医院,做紧急治疗了。
另一边,姜小轻被姜舟带着,找了一家新的旅馆,两人拿着钥匙上二楼,他们的房间是相邻的。
还没进门,姜小轻忽然看了眼旁边的姜舟,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哥
姜舟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你放心吧,哥有分寸,季天陵那边,肯定不敢再乱来了。
姜小轻闻言,安心了一些,然后伸手对姜舟竖起大拇指,说道:哥,你刚才把季天陵那孙子摁到地上的时候,简直帅爆了!
超帅的好不好!
姜舟闻言,虽然没啥表示,可表情有些不自然,耳根子也有些红了!
咳!很晚了,快回房去休息吧!
姜舟匆匆丢下这句,立刻开门进自己房里去了。
姜小轻一眼看穿,自家老哥是不好意思了啊!
偷笑一声,她也开门进屋了。
小县城的旅馆,虽然跟后世的星级大酒店没法比,可好在也很干净。
姜小轻洗漱后,就躺到了床上。
姜禾的伤有点严重,这几天都要住院。
明天她得跟妈还有大哥他们回家里,给姜禾拿一些换洗的衣服,日用品呢。
姜小轻想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