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如老虎扑兔,扑向巫神女。
巫神女一声惊叫,匆忙躲闪,同时,右手一扬,一包粉末在空中炸开。
强效迷幻粉,平常人吸入一点,立即会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当场晕厥,就连壮牛吸一口,都会东摇西晃。
但叶凡血猛得不要不要的,视漫天粉末如无物,直接穿过,再一闪身,把巫神女抵在了墙角落里。
巫神女惊慌失措的望着叶凡,只见这货满面粉末,两眼放光,一点事都没有。
完全拿他没辙啊,怎么办,刚刚不该告诉他百毒不侵的。
巫神女心中一阵后悔,想用手捂住面巾,结果两手被叶凡抓住。
“快放开我,你不要乱来。”巫神女惊慌叫道。
虽然她身份超然,但毕竟才二十来岁,加上经历的事情较少,所以,一下子就露出了少女的心性。
叶凡嘿嘿坏笑着,耸着鼻子闻了闻,奇怪道:“咦,这是什么香味,体香?”
巫神女脸蛋一红,轻轻骂了一句:“狗鼻子。”
真被叶凡说中了,巫神女体质奇异,自出生起,身上就散发着淡淡的花草香味,像平常,她如果到田野上走一圈,蝴蝶都会飞到她身边翩翩起舞。
所以,寨子里的人,都叫她蝴蝶仙子,只是后来,被大巫师收为传承人以后,才收起这种叫法。
叶凡又耸着鼻子闻了闻,确实很好闻,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如随风吹来的一抹花香。
“你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子。”
巫神女挣扎了几下,眼见没有用以后,便求饶望着叶凡。
她这样子……要人命啊!
两眼水汪汪的,楚楚可怜,又有些可爱的萌态,太刺激人了。
要是换个女人,绝对不会这么刺激人,正因为她是身位卓然且神秘的巫神女,所以无端多出一份异样的刺激。
或者说,多出一份异样的诱惑。
叶凡果断中招,好奇心像猫爪一样在心里挠来挠去。
面巾下的脸蛋,到底长什么样?
越想越心痒,加上巫神女这种楚楚可怜的神色,更是好奇心难耐……
“就看一下。”叶凡表态道。
“不行,不能看。”巫神女连忙摇头。
“为什么?”
“因为…因为不能看。”
“就这个理由吗,我就看一下,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行不行。”巫神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少女心性显露无遗。
“那这样吧,我想了一个好办法,你可以闭上眼睛,那就不知道我有没有看了。”
这样也可以吗!?
巫神女有些发蒙。
叶凡为自己的智慧大大折服,趁着她发懵的空当,赶紧说道:
“呐,我数3下,你就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
“3”字一出口,巫神女紧闭上眼睛,眼皮直颤,眼睫毛像蜻蜓的翅膀一样,扑闪个不停。
还真闭上眼睛了,好可爱!
叶凡心中一喜,忙松开她的手,轻轻的把面巾往下拉。
庐山真面目渐渐浮现。
叶凡越看眼睛鼓得越大,一眨不眨的紧盯着。
她的鼻子,像粉玉雕刻出来的一般,可爱,不失秀美,又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嘴唇,粉嘟嘟的,被棱角分明的唇线包裹着,有如盛开的两朵花瓣,粉嫩又诱人。
下巴微翘,十分精致,捎带着一份少女调皮的韵味。
简直是美得……
叶凡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这种美……
像韩果,清冷如雪莲,不沾人间尘埃。
像韵姐,柔美如水,妩媚动如罂粟。
像许雯雯,活力四射如田野鲜花,脸蛋精致如遗世珍品。
像蓝蕊,平静如夜光中的百合,丝丝入扣,沁人心脾。
但面前的巫神女,哪怕盯着她看,都似乎看不透她的美一般,如梦似幻,唯美得像梦中仙境。
叶凡一时看懵了,直到巫神女颤抖着说道:“好了吧,快帮我盖起来。”
叶凡这才恍过神来,轻“哦”了一声,替她盖上面巾,又涌起一阵冲动,再拉下面巾看了一会,这才盖上。
无语啊!
殊不知,巫神女心里一直叫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怎么办啊。
叶凡如愿以偿,放过巫神女,退开几步。
巫神女揣着复杂的情绪睁开眼睛,看到叶凡满脸灿烂的笑容时,一阵无语,一阵幽怨。
哎,怎么碰上了这种家伙了?命运吗?
巫神女默默唉叹了一声,整理了一下面巾和衣服,有意叉开话题:
“小玉说你们还要去血鸦宗,对吗?”
“是啊。”叶凡如实应道。
“不要去了,赶紧离开吧。”
“为什么?”叶凡疑惑问道。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来解毒的,但如果真是的,那我可以肯定回答你,我解不了的毒,血鸦宗的两兄弟绝对也解不了,所以,你找他们也没有用。
如果你们不是来解毒的,而是另有目的,那劝你们不要去找们,血鸦宗的人非常仇恨外人,而且,也不相信外面的人,你们找他们,纯粹是送羊入虎口。”
叶凡眉头微皱,想了想,自己倒是没必要找血鸦宗,因为想要知道的,已经从巫神女这里得到了答案。
但陈沐沐有任务在身,就算不完成任务,也得想个办法让她好交差,不然,她交不了差,那肯定会遭受惩罚或被弃用,那完全失去了卧底的价值。
怎么办,怎么让她完美交差,最好是能让她晋升,得到上面的重用……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把血鸦宗的其中一个宗主抓回去,可真这样的话,那血鸦宗又会成了欧阳永生的爪牙,这可不是叶凡想要的。
大爷的,左右为难,不知该从哪下手。
正头大时,又听巫神女说道:“还在犹豫吗,不早点走的话,即使你们想走,也未必走得了了。”
“什么意思,血鸦宗会对我们下手吗,我们好歹是从你这里出去的,难道他们不顾忌?”
巫神女神色复杂的苦笑了一下:“我护不了你们,而且,不妨跟你直说,我连护住自己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