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厉瞧着小女人乖巧地样子,虽然是倔强地背着他坐在浴缸里,可他眸光仍是露出了一缕欣赏。
他掌心更是顺应本能心情,盖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她湿淋淋的青丝,俯在她耳根上啃了口:“继续保持。”
虽然什么也没明说,但是两人都明白话里的意思。
闻着司厉那轻笑一声,低沉地男声透着他上挑的音线,那菲坐着不敢动,注意力全身集中,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全都出乎她的意外——
以为是某类特殊药水,但是自从坐下来后,那菲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好的表现,除了有股淡淡香甜味外,她理智清醒着,还能清楚感知到男人就说了这么四个字后,就转身去洗漱了!
渐渐地感觉到身体有股暖意,她这才冷了脸暗骂男人果真都不是好东西时,就蓦然听到她身后发出惹人耳红的喘气声!
伴着水流对冲而激起更大的哗哗水声,她是懵了好一会儿后,才大约明白她身后男人在干什么!
真不要脸!那菲在心中低咒。
男人明显没有掩饰他行为的意图,音量正常,她若不是真好就置身在浴室里,肯定是不会明白他此时在干什么——
原先还在心底谩骂男人真本色,身后就立即上演现场手动SHOW,那菲尬地浑身发热!
不是浴缸药水的原因,纯属就是因为耳边低喘粗重的呻吟声,太过明朗浓重,她无法做到完全地忽视在脑外,直听地耳尖都在发热!
咬住贝齿,那菲现在是一动不动,犹坐如针毯。
垂下来的小头颅,目光清澈地盯着包裹着她身体的粉红热水,随着身体的暖意一直在持继,她发现水缸里的颜色正在变淡!
这是……?
那菲乖巧地坐在浴缸里不敢妄动,不明司厉此时意图,不过在知道他正在手动自行解决生理需求时,她内心还是轻微地暗松了一口气。
瞧着浴缸里水温已经下降,最明显就是桃红色的水泽,此时已经只有淡淡的粉色,正如她之前看到的,再加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经刚刚醒来时,好地太多了!
司家司境非同凡响,手上有着特殊的药物改善身体,那菲是不怀疑的,更是略有耳闻。
毕竟,她曾经就跟着她导师研究过一些不会出售在世面上的药物。
只是她真没有想到,她这么个玩物,居然也得到了厉爷的大方,居然让她使用这类特殊药物。
司厉喘着浓重的气息净身,复又深深地拧起眉头,盯着眼前背着她乖乖坐好的小女人背影暗忖:
明明他这才刚舒发过,为何身体还是无法满足?
难道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真有就这么大?!
“水冷了。”他扯了点干净的毛巾围住腹部,然后瞧着毛巾架上最后一条不够大的毛巾,松散在手中,他走到浴缸边上沙哑地下令,“站起来。”
兀自多了个女人,浴室用品明显还是没有充分备足,他本人也有些没习惯。
一靠近,女人身体淡淡的芬香就充斥在他鼻腔中,不容忽视。
那菲没敢迟疑,乖乖的站起来,在水中都掩饰不住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听到身后男人气息一顿,吐了一口气的同时,她身上立马被一条毛巾包裹住,只是毛巾有些短,仅仅包裹到她的腿根。
男人灼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头顶,如同死亡气息般,让她浑身防备起来,肢体生硬的很。
刚开了荤的男人,轻易不能招惹。
这一点,那菲是亲身体验了!此时,被男人拦腰抱着走出浴室,臀部被硬杵的异物顶着,她总觉得自己如同被待宰的鱼儿,完全身不由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第一次的记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那感觉到底程度在哪里,因此她心里只有紧张感,毕竟下体的刺痛感觉,以及眼睛所瞧到的大小,已经够让她心底发寒了。
“女人,你放松些,老子保证就蹭蹭,不动你,太嫩…了,不能再干……”
将女人重重地压在他的床上,他抽走毛巾,啃着她滑嫩的胴体,声音伴着他压抑的喘气,清澈响在了床上。
三个小时前,他还亲自给女人检查并上药来,她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情况,他比她更清楚,他便是再贪欲,也不想一次过就将小女人给玩坏了!
嗯,他真心没有特殊癖好。对于敦伦之事,他更想要自然而然,而不是强迫感满溢!
“……”那菲绷着身体,娇小的她被男人强行压在枕头上,听到他说的话,她更无法放松身体,想法和真实面对上了,到底还是有差距的,她浑身绷住的紧张感,怎么也丢不开!
“该死的!”司厉吻了十多分钟,还是没能将小女人亲软,有些泄气地干脆将自己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女人身上,巨大的重量袭来,那菲立即就发出一声闷哼,足有三百斤重压下来的感觉,体验一下?!
“重!”
“老子还硬着!”司厉因无法随性宣泄,情绪不好,但也明白他体重足有二百三十斤,普通男人都承受不住,何况是那菲一个小女人。
他暴躁地低吼完,人也随即一翻身倒回床上,大手轻飘飘一拉,就将小女人拉回来趴在他身上,“女人,老子再忍你一次!”
想到医生提醒他,要是让女人在初次亲密接触时,让她产生了抵抗反感,以后他就没有什么性福可言,司厉扯过女人的小手,有些烦躁意气地一咬——
“唔!”那菲被男人一扯一趴间,鼻尖撞到他坚挺的胸膛上,痛地她眼泪发酸,还没有轻呼出来,就感觉到手掌心的痛意,她轻呼的嘴巴,下意识地咬住胸前的肌肉——
“嗯”
头顶却听到男人一声难抑的呻.吟声,吓地那菲立马放嘴抬头,没想到脑袋就被男人摁住,他沙哑的男声响在头顶,操着低沉诱人的音色说道:“继续、不准松嘴!”
而原本她被他咬着的小手,被他一划拉后塞进了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