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撕裂弹撞在光幕盾牌上,空间塌陷,巨大能量破碎重组,形成了无数向外喷射的粒子,所释放出的光芒比超新星爆炸都要耀眼。
后方数十光年外,景随心等黑龙宗高层看大屏幕都觉得刺眼,不由抬手遮住眼睛。飞船中各大势力的人也都纷纷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这一刻,所有观察的大屏幕都黑了,再也没有任何影像传来,监控设备在爆发的能量下全部损毁。
“情况怎么样了”飞船内乱了起来,虽然他们都不看好虫族,但这一战关乎生死,他们都迫切地想看到接下来的战斗。
飞船外,景随心大声下令:“启动远程拍摄,快”虽然他们拥有超距通信技术,收集信息却无法用到量子纠缠技术,这样肯定会有延迟。但有延迟也比看不到强。
战场上,机械族的一轮攻击已经过去。光幕盾牌剧烈晃动,但却没有破碎。
而这个时候,所有虫族都停了下来,完全同步,刹那就定在了太空。比刚才机械族的阵势变化更加快速,更加整齐划一。
空至尊站在后方,巨大的眼睛收缩了一下,那道光幕是高维防御,虫族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有些出乎预料。
随后,他的头部向外释放波纹,下达命令:“主宰出手,攻击一点,破掉他们的防御光幕。”
然而,机械族的主宰们还没动手,虫族的防御光幕突然消失了,海洋一样的能量波动喷涌出来。
“小心攻击”其中一名主宰大喊起来。这些能量波动都是虫族,但它们的速度太快了,远远超过了光速,所以只能感觉到能量波动,看不到它们的模样。
旗舰内,机械族议长快速下达命令:“前排战舰,后退”
旗舰的感知系统也察觉到了汹涌的能量,但这时无法进行空间穿梭,刚才那一击导致空间塌陷,还没有恢复呢。
虽然他下达命令很及时,但还是晚了一步,无数十几米长的虫子出现在了战舰群中,然后猛然炸开,这是爆裂虫,同样具有空间撕裂的效果。
火光喷射,能量涌动,空间撕裂,这一击,机械族就有数千万战舰损毁,前排完全陷入了瘫痪。
旗舰内,议长和议员同时站了起来,目光中都是惊色,谁都没想到虫族的攻击如此强悍。
“战舰继续前冲,第二波攻击准备,配合十名主宰”议长大声下令,看到爆裂虫的威力,他就知道必须拉近距离,不能给对方发挥速度优势的机会。
随着他一声令下,战舰陡然加快了速度,漆黑的炮口再次亮了起来。
最前方的十名主宰也同时抬手,意念波发了出去,目标是虫族最后方的毛线。
空至尊还是没动,他在观察,看看虫族如何应对,来判断杨冬青有没有藏在暗中。
几乎就在机械族主宰发出意念波的同时,战舰的炮火也跟着发射。不管对方有没有防御,这一击一定能够奏效。
但也就在此时,站在毛线头顶的香月伸出了手掌,一道波动喷射而出。
最前方的防御甲虫的身上再次亮起了光芒,盾牌第二次形成,香月发出的那道波动融入了其中。
同一时刻,十名主宰的意念波轰在了光幕之上,紧随其后的是覆盖太空的空间撕裂弹。
剧烈的能量释放再次出现,但接下来的一刻,机械族的主宰们都愣了,光幕完好无损,他们的意念波攻击并没有破掉防御,甚至还不如刚才炮火的直接进攻。
“怎么会这样主宰的攻击竟然无效”旗舰内的议长和议员震惊地喊出了声。
而此刻在后方的空至尊则慢慢翘起了嘴角:“他们也用了意念波,如此强的防御,一定是杨冬青的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没在此地.”
两只爆裂虫的腹部,君不灭和猫姨藏身其中,精神力向外释放:“香月,你告诉毛线盯紧了至尊,我们就要出手了,一定要把握机会。”
他们自从到来,就一直隐藏。机械族虽然有百亿战舰,但并不足惧,哪怕十名主宰他们也能应付,最最关键的就是那名至尊,如果毛线一击不中,那包括他们在内,恐怕谁都逃不掉。
机械族的飞船还在向前冲,而虫族的光幕再次消失,剧烈的能量波动冲了出来,第二波爆裂虫的攻击。
已经吃了一次亏,机械族这次加了小心,最前放的战舰突然减速,跟着就是一次齐射。
而那十名主宰根本就没理会爆裂虫,抬手又是十道意念波,趁着防御光幕消失,他们的攻击目标是母虫毛线。
但接下来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一幕出现了,爆裂冲并没有越过十名主宰冲向舰队,而是在主宰周围突然停下,瞬间炸开。
十名主宰刚把意念波放出去,被这一下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赶忙释放出高维光幕进行防御。
旗舰内,议长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它们竟然攻击主宰,以为凭借空间撕裂就能破掉高维防御。就算这种虫子再多也没用”
空至尊根本没理会主宰这边,爆裂虫的威力虽然不小,但一击还不足以威胁主宰的生命。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毛线那边。
十名主宰虽然措手不及,但却并未在意,他们防御得住。
然而,这个时候谁都没发现,在爆炸区域的最下方,有两只爆裂虫并没有炸。而就在爆炸的能量扩散开的刹那,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双手向上挥动,瞬间抛出了三十道意念波。
一刹那,十名主宰便被强烈的危机感笼罩,心脏都要炸开了,那是死亡的威胁。他们忍不住惊呼起来,抬手向下猛劈,对爆裂虫爆炸的防御都顾不上。
一瞬间,旗舰上的议长也发现了两只没爆的虫子,还有君不灭和猫姨。这一刻,他的思维都要停止了,打死他也没想到对方还有如此阴险的手段,用虫族带着主宰过来偷袭。
意念波眨眼就撞破了机械族主宰的意念波,全都轰在了他们的身上,这一手不但阴险,而且是致命的。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