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驾!回宫!”
诸国使者的反应,让李二满意至极,不是有人质疑炎黄书院的办学能力,质疑炎黄书院的军训制度吗?今日的这场汇演,就给了那些质疑者一个响亮的耳光,让他心中畅快至极啊!
“臣等恭送陛下!”
李泽轩、李纲一行人躬身行礼,均是不同程度地暗松一口气,终于将这位爷给送走了啊!
李二摆了摆手,便带着文武百官下了主席台,然后离开了书院。
崔善福吊在队伍最后面,一张老脸很是难看,此次他撺掇南洋各国使者来炎黄书院考察参观,不仅没有让李泽轩名望扫地,反而助李泽轩圣眷更浓,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十日后朕要巡视十六卫,希望各军营将士不要懈怠,训练懈怠者,一律军法处置!”
回去的路上,李二对左右将官随口吩咐了一句。
后面的武将们顿时心中一惊,暗道最令人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啊!
他们刚刚在看炎黄书院学生军训的时候,就曾担心过李二看完之后会不会突然心血来潮也要去军营来一场检阅,现在看来,事情果然成真了啊!
倒不是说他们部下的军队经不起李二的检阅,而是正规的军队检阅肯定跟炎黄书院的军训汇演完全是两码事,一般,军队日常操练的观赏性肯定不如李泽轩弄的军训汇演,它更加强调实战性。
武将们担心李二看了这场军训汇演后,思想上先入为主,等到去军营看军士操练后形成心理落差,那到时候他们岂不是会莫名背锅?
“臣等遵旨!”
武将们心里发苦,拱手应诺。同时他们暗自决定,从今天就开始狠狠地操练手下那帮士卒,既然观赏性比不上,那就让李二看到他们的辛勤付出。
至于模仿炎黄书院这种观赏性较高的军训模式,那还是算了吧!没有一个武将动这方面的心思,一是不愿意,二是不敢,要知道李二可是马上皇帝,谁敢在军队上面净搞“表面工程”来糊弄他?这不是找死吗?
午时刚过,炎黄书院的学生们就放假了,原本三天的假期,变成了三天半,让不少学生都乐开了花。长安本地的学生当然是直接回家了,至于外地的学生,三天半的小长假也足够他们结伴而行出去浪一圈儿了!毕竟苦逼了一个月,是该出去放松放松了。
但有些人却不愿意走了,就是以程处默、李泰为首的长安城纨绔二代。
对于他们来说,就算回家了,也是闲的蛋疼,还不如在书院......
“大哥,你去找山长帮我们要下足球呗?”
此刻,这帮人在光华楼下正鬼鬼祟祟地商讨着些什么,李泰拍了拍李承乾的胳膊,撺掇道。
嘿,没错,这帮纨绔子弟呆在书院不愿意回家,就是想着在书院一起踢球呢!
没办法,足球这种新玩儿法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他们只是那天踢了一场,就对足球已经念念不忘了。回到家里一没足球,二没专门踢足球的场地,三没一起踢足球的小伙伴,所以他们为什么还要回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为什么是我?青雀你不会自己去吗?”
李承乾往旁边退了两步,一脸无语地说道。
李泰嘿嘿笑道:“大哥,咱们都是书院的学生,这学生自然是害怕先生的,更何况是山长了!你可不一样啊!你现在又不是学生了,你是大唐太子,所以.....嘿嘿,你懂的!”
我懂的?我特娘的懂个屁我懂!
李承乾听罢差点吐血,但他转眼一看,见李怀仁、孙子凡、褚彦甫、秦怀玉等一干人都在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他只好硬着头皮道:“行!我去!”
然后便“蹬蹬蹬”地跑上楼去了。
说到底,他自己也想踢球啊!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李泰给忽悠上去。
“足球?在墙角呢!高明你自己拿吧!”
正在办公室写教案的李泽轩,听明李承乾的来意后,指了指门后,说了一句,便继续伏案疾书。
话说,敢指挥着当今太子拿东西,这货也是没谁了。
“哦!”
李承乾见李泽轩很是忙碌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抱起足球,就要准备出去,在门口的时候,脚步忽然一顿,他扭头道:“小轩,你先前不是说要给书院引进一批足球吗?怎么还没....”
“哦!工坊那边还没做好,做好了我就让他们送过来!”
李泽轩拍了拍脑袋,回道。
真相却是,这货那天只是那么一说,说完之后就忘了这码事了,根本就还没跟工坊那边说。
“原来如此!”
李承乾点了点头,他犹豫片刻,开口道:“小轩,长乐从小也酷爱玩球,但西市里面的皮球又不如你这足球轻便,你看能不能从你这批足球中,分一个出来?”
套路,这家伙是想套路李泽轩的足球啊!
如今书院的军训已然结束,他也要回宫了,以后虽然也可以出来,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太方便,所以他就灵机一动,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李泽轩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说道:“行!既然长乐想要,那就从书院的足球中分一个出来送给他吧!回头做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李承乾心中一喜,刚要准备道谢,他的面色忽然就变得怪异起来了,“小轩,你是不是对我妹妹有意思?”
酝酿了许久,李承乾才终于将心中的疑问给讲了出来。
李泽轩老脸一黑,差点吐血,他指了指李承乾,气得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李承乾不甘示弱,继续道:“小轩你若不是对长乐有想法,那怎么长乐要什么你就立马给什么?这足球青雀可是找你要了好久你都没给的!”
听到这种理由,李泽轩真是既好气又好笑,他正了正脸色,指着李承乾道:“高明,今日这话我就当做没听见,你跟青雀要是愿意拿自己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争风,那只能说你俩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至于长乐,我不仅是对她,对待兰儿也是同样的予取予求,有什么值得你奇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