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只是微笑以对,也不答应下来。
她一普通老百姓,能随便进中南海嘛!
就算让师父领着能进,可是师父本(身shēn)就生(性性)淡泊,不慕名利,他选择住在东四,就是不想离权贵太近。
她要是冒然答应下来,而师父并不想去那里,那不是让师父为难吗!
贺老看到宋依依的表现,哈哈笑着:“这下子我相信,这丫头是你徒弟了。你们师徒真是一个心(性性)!”
他又看向宋依依:“刚才你师父提到小龙,怎么你认识他?”
宋依依语音清脆,不急不缓:“他是我哥哥军训的总教官,今天我去看哥哥,碰巧遇到的。”
“哦!你哥哥在京城军事学院学?”贺老很感兴趣地问。
宋依依大大方方地应道:“是的,七七级新生。”
罗晋桓接过话题:“她哥哥是我大徒弟。”
对面坐着的庄老说话了:“你这一下子认了俩徒弟,还是兄妹俩,京里不少人,要是知道了,不得天天去你家报到啊!”
罗晋桓一挑眉毛:“谁愿意来谁来,但是我要是不愿意见,就都原地请回!”
庄老用手指虚点了点:“你还是这倔脾气,不过对付那些人,确实应该如此。”
罗晋桓笑呵呵地指指庄老:“依依,这是庄爷爷!”
“他跟我,还有你贺爷爷,可不一样,他是有历史底蕴的世家出(身shēn),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但他却有着一颗(爱ài)国之心,年轻时,就投(身shēn)革命,指挥过多次著名战役,很厉害的!”
然后,在心里默默加一句,这可是庄墨象的亲爷爷啊!
宋依依听到罗晋桓的心里话,脸稍稍有些红,却不突兀。总之,她就顶着这么一张,白里透红的水嫩脸庞,向庄老行礼问了好。
庄老听到罗晋桓的介绍,眼里闪过一丝认同,但嘴却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打仗比不过贺老和你,琴棋书画荒废多年,不值得一提了!”
庄老又对宋依依的举止,感慨道:“小罗啊,你这徒弟培养的真是好!她的言行举止,完全可以超过,京里一众标榜大小世家的女儿或者孙女。”
“你以后可别谦虚了,总说自己是泥腿子,泥腿子能够培养出这样的徒弟!”
贺老哈哈大笑道:“小桓子,你在我面前,说自己是泥腿子,你不觉得你没资格嘛。我当初可是(身shēn)披麻袋片,两把菜刀闹革命的主儿!”
罗晋桓同样朗声笑道:“依依,你贺爷爷曾经是我的老首长,他为人直爽,当时对我帮助颇多!”
宋依依从听到,两把菜刀闹革命开始,两眼就弯成了月牙,此时更是脆生生地说道:“谢谢贺爷爷对我师父的帮助。等我暑假回家之后,为您带两小坛子药酒,以表晚辈的谢意!”
罗晋桓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自己徒弟这么聪明,怎会看不出他与贺老关系极好。那两坛子药酒,一定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要送给贺老的。
“老贺,你赚了!我徒弟的药酒,当真好啊!”
贺老虽然为人直爽,但是智商、谋略绝不比别人差,不然他也不会从部队底层,凭借战功,一步一步走到军委副主席的位置!
而且他深知罗晋桓的为人,从不轻易夸人,他要是说好,那绝对是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药酒我可是记挂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慨一句,你师父成长得真快呀,几年之后,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再打起仗来,我都不是他的对手。那智狼的称号,可不是白得的!”
庄老附和了一句:“是啊,你师父打仗那是常胜将军!”
随后,话题一转:“我也随你师父,叫你依依好了。你刚才答应要送贺老药酒,那有没有我的份儿啊?”
罗晋桓心里画了个问号,这庄老对于金银财宝、珍馐美酒,从未在意过。因为庄家是京城老牌顶级世家,自家私库里就有数不尽的宝贝。
可是,今天出了奇,极少开口向人要东西的人,竟然这么直白地开口了!
宋依依的余光看到罗晋桓和贺老,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就明白过来了。
毕竟在她前世,庄家这样的世俗世家,即使比不凤毛麟角的隐世世家,但面对其他人,包括这些新晋高官,都是骄傲的。
想到他毕竟是庄墨象的亲爷爷,宋依依怎么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庄爷爷,我自然会备好您的那两小坛子药酒,您安心等着就是!”
庄老越看宋依依的言行举止,越觉得端庄大气,又不失少女的(娇交)俏。想起自己的小儿媳,那是隐世世家的嫡女,但比起眼前女孩的气质,仍是略逊一筹。
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为长相倾国倾城的女孩,是不是隐世世家的人,入世历练的。等回去之后,他要派人调查一下这个女孩。
宋依依微微眯了下眼睛,她同样听不到庄老的真实想法。想起庄墨象,曾经说过的护(身shēn)玉佩,她也就释然了。
要想听到这样人的心里话,她精神力的等级,必须要高过这人所佩戴玉佩符文的等级!然而,现在,甚至很久之后,她可能都办不到,因为精神力等级的晋升,实在太不容易了。
庄老说道:“那好,庄爷爷就等着了。”
他不好总是盯着人家女孩子看,就把目光转到罗晋桓(身shēn):“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的大徒弟?”
贺老也附和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大徒弟,他考了军校,以后就是我们部队的人了。就当我们这些老家伙,提前掌掌眼,看看你的大徒弟,是不是能够接下你这智狼的称号。”
宋依依的眼波闪了闪,让哥哥这么早,就入了这些人的眼,也不知是好是坏!
庄老仿佛想起了什么,问道:“小罗,你大徒弟多大了?”
罗晋桓应道:“十九岁。”
庄老又接着闲聊式地问:“那这当妹妹的,再过几年,也要考大学了吧?”
罗晋桓非常自豪地说:“我两个徒弟,都是今年考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