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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新军的反应非常快:“你是说,那人还有同伙?”
宋依依非常满意他的机警:“只是怀疑。”
蒋新军马上站起身:“我这就去。”
调查小组结合蒋新军的提示,目标明确地进行着调查,而宋家定好的燎锅底也到了正日子。
第二天一早,宋依依就把列好的购买单子交给了蒋新勇。
蒋新勇扫了眼单子,以为干妹妹落下了最主要的食材,提醒着:“依依,不需要买鱼、虾吗?”
宋依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前天都买了,活的,新鲜得很。”
蒋新勇只是确认一下,并未多想,就和宋子安出去采购了。蒋新勇想着依依家里燎锅底,他没送什么礼物,采买的钱当然要他出,才算是尽一点心意。
可是,刚出了门,他就想起来自己没有肉票。蒋新勇一脚油门,直接把车开到了朱志坚的部队。
宋子安坐在车上,还在纳闷新勇哥怎么把车开到沈城军区来了,难道是他急于知道蔡春华案子的进展情况?
朱志坚得知蒋新勇的来意,直接领着他去找给养员:“张上士,麻烦你帮个忙,帮他去采买这单子上的食材,价钱贵些没问题,就是他手里没有肉票。”
张上士拿过单子从头扫到尾:“不用出去了,我库里都有,我多钱买的,你就给多钱!我明天再把这些补回来就行。”
蒋新勇连忙表示感谢,这可节省了他不少时间。
朱志坚帮蒋新勇、宋子安拎着一兜兜的食材,放上了车,直接坐在车里不走了。
坐在驾驶位置的蒋新勇,回头看着他:“喂!大朱哥,你怎么还准备跟着我走啊。”
朱志坚笃定地一笑:“你是不是回你二哥那,我搭车过去,看看军子。”
蒋新勇只好说明:“我爸、二哥都在别人家呢。”
朱志坚用手拍了拍前座的宋子安:“军子和蒋叔是不是在你家呀?”
宋子安回头看着摆明了一副就是要去态度的朱志坚,礼貌地应道:“是的,都在我家。”
朱志坚哦了一声:“那这些东西也是要带回你们家的?”
蒋新勇听着他没有营养的话儿,翻了个白眼:“大朱哥,人家今天燎锅底,饭菜都是按人头准备的,你要去可以,到时少吃点哈。”他可听二哥说过,大朱哥当时在新兵连是有名的大胃王。
朱志坚一听,用手摩挲下寸头:“这样哈,要不我买点东西吧?”
宋子安做为主人家,不好意思沉默了,毕竟买肉、菜还是人家帮的忙:“不用买的,家里不缺什么,你直接去就好了。”
朱志坚听到这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毕竟跟人家不熟,真的只是想与军子聚聚:“勇子,你车开到宝发园停一下,我买俩菜,带过去。”
蒋新勇发动了吉普车,边开车边问:“大朱哥,你要打包什么菜过去呀?”
朱志坚没答话,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数了数,才说:“大份的熘肝尖、溜腰花,怎么样?”
蒋新勇马上开口否决:“不好,我们已经有了油爆双脆,你换别的菜吧。”
朱志坚本来最爱吃那两道菜,这下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就溜丸子吧,两份!”
当朱志坚拎着两大盒溜丸子,和蒋新勇、宋子安才进了宋家,就被带到了里屋,与蒋国柱、宋泽珉、蒋新军一起闲谈聊天。
临近十一点,伍营长带着全家人过来了,拎了一条鱼、一条肉、一只鸡、一棵白菜。伍营长大嗓门地说:“泽珉,祝你们家今后的日子吉(鸡)祥有余(鱼),富贵(肉)有财(白菜)!”
宋泽珉连声说谢谢,石凤竹笑着把秀英和三个孩子让到摆在地上的圆桌旁。
秀英看到火炕上坐的都是男人,就笑着说:“凤竹,我去厨房帮忙吧,是你婆婆在忙活呢嘛?”
石凤竹拉住她:“你尽管坐着,是依依和子安还有新勇,在厨房忙活呢。厨房里装不下再多的人,我都被他们给推出来了。”
“我婆婆和公公喜静,开饭时就过来了。”
半个小时后,大炕桌和地上的圆桌都摆满了宋依依烹制出来的八菜一汤,外加朱志坚买的一道溜丸子。
一早就出去的白峰,踩着饭点回来了。蒋新勇捶了他一拳:“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606所替你大舅探访所长去了吗?他家没留你吃饭哈?”
白峰一眼就看到了他点的凤尾虾,喜笑颜开地说:“我不是惦记着你们嘛,没吃饭我就回来了!喏,我带回来两瓶老龙口白酒,沈城特产,曾经的大清贡酒哈!”
蒋国柱一听来了精神:“小峰,把酒拿来我瞧瞧,今天这菜配点酒,那可是绝了,哈哈哈!”
白峰立刻从拎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二只很普通的玻璃瓶酒:“蒋叔,别看是玻璃瓶,里面可是好酒!”
朱志坚听闻是老龙口酒,他太熟悉了,只扫了一眼,就又看回到桌子正中的汤菜——文思豆腐。细细的豆腐丝漂在汤盆中,宛如一大朵盛开的千瓣菊!
那边,二丫已经叫了起来:“依依,这都是你做的,太好看了!闻着也香,吃起来一定更香!”说完,她有些崇拜地看着宋依依。
宋依依可不想让人都盯着她看:“我只是比较喜欢吃,就多琢磨了一些,比不得厨师做得好!”
蒋国柱笑吟吟地夸着自己的干闺女:“我觉得依依做的比厨师好吃,反正依依做的我都爱吃!”
宋泽珉一挑眉,哼!又开始在自己女儿面前,显摆他有多好,毫不示弱地开口道:“等爸腿好了,爸爸给依依做好吃的!”
宋依依笑弯了眼睛,她一直想念着爸爸亲手做的饭菜呢:“好啊,我等着!”
宋爷爷看着满桌子的好菜移不开眼,这得趁热吃,不然会影响味道的,他拿起筷子:“好了,我开第一筷,今天这燎锅底的宴席就开宴了!”
白峰早就很有眼色地,为炕桌上的每个人斟了一杯酒。这一桌开动了,地下一桌随之也开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