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捂住伤口,一个跳跃连忙脱离战场,好险,差一点就命中要害,他就一命呜呼了!
他脸上有着冷汗,愤怒地看向那偷袭他的人,虽然一直都在小心,但他还是没想到,在还没解决掉这两个天铸城弟子的时候,就有人提前出手了!
但是,当他把目光转向别人时,才知道被偷袭的竟然不止他一个人。
有一个人大意已经死去,还有个人只是受了轻伤,影响不大!
而偷袭他的那个天骄,则颇为遗憾,不过,这黑衣青年已经重伤,也没什么威胁了。
而那两个天铸城弟子,自身受的伤,也已经不轻,实力不再有优势,这也是他们敢大胆偷袭的原因!
剩下的几人,依旧围攻天铸城的师兄和林欲红,但他们的心思其实已经放到了别人身上。
那个被偷袭受了轻伤的天骄,心中虽然愤怒,但却抑制住了,此时冲动,太过不利!
姜预看见这一幕,也是心生寒意,这些家伙,果然随时准备好捅刀。
所谓的联手,只是争斗的另一种展开形势,一个不慎,就会丢掉性命。
那天铸城的师兄和林欲红心里都很憋屈,被这般压制,只能勉强保命,让他们一阵无奈。
姜预时刻注意着,要保下林欲红和那天铸城师兄的命,但不到最后,他不打算现身!
这里,还存在了某些变数要小心!
在互相小心谨慎的情况下,那剩下的几个人没人占到便宜,都受了不轻的伤,而林欲红他们,受伤最重,灵气都耗费地差不多了,几乎昏迷,没什么战斗力了。
最后,又是一番角逐,只剩一个人站着了,出乎意料,竟然是之前被偷袭受了轻伤的那个!
“这灵髓之精,是我的了!”他脸上露出激动欣喜之色,心中庆幸,还好步步为营,总算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他迫不及待地靠近玉碗,就要去收取里面的玉髓之精。
但是,一道人影出现,一个闪身就到他身后,黑色的灵雾化作一个魔爪,抓住他的脖子。
“这出戏,还不错,作为我进阶地境的一场演出!”
那人一惊,万万没想到此处竟然还有别人,他欲反抗,但是,下一秒就魂归黄泉!
这突然出现的人影,将手中的尸体甩到一旁,看着那玉碗之中的液体,露出一丝微笑。
这人,赫然是鬼丰!
“主人!”那黑衣青年捂着伤口,慢慢爬起来对着这人影说道,言语间十分恭敬!
鬼丰冷笑着看了一眼那黑衣青年,然后把目光移向四周,最后落到林欲红和那天铸城的师兄身上!
“天铸城弟子?都该死!”一丝玩味的杀意弥漫。
那重伤的天铸城师兄看着鬼丰,神色大惊。
“鬼蜮宗!”他一字一顿说道。
他心中大骇,意识到麻烦了,这群疯子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今日怕是真的性命难保。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鬼蜮宗五位鬼圣子,鬼乐被冰莜凌杀了,你是沐、泾、丰、侣里的哪个?”带着极不甘心地语气问道。
“一个死人不用知道那么多!”鬼丰淡漠着说道。
他身边的黑气弥漫而出,一个巨大的鬼爪形成,指甲就有半米长,相那天铸城师兄抓去。
这一抓,重伤之躯不可能避过,只能被抓成几截。
“不能再等了!”姜预暗道,打算要出手了。
他早先通过留在外面的监视器看到了鬼丰的影迹,这才一直不现身,看这家伙有什么阴谋。
鬼爪离目标已经很近,姜预脱下隐身衣,一个疾步,赤红的激光剑,一斩,将鬼爪的黑色灵气斩断,溃散于空气之中。
激光剑,在姜预第二境精神力的特殊能力改造下,威力已经胜过起初不少。
姜预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是一愣,此时地上有四五个还在躺着等死的人,见有意外发生,心里都顿时有了希望。
但他们看到姜预时,却由一下跌入谷底,绝望不已,一个易境一层,是怎么都打不过一个半步地境的,又何况还是鬼蜮宗的鬼圣子。
那天铸城师兄见姜预冒着生命危险,明知不可为还救了他一命,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却又叹气姜预太傻,应该果断丢弃他们逃走的。
林欲红原本还以为死定了,见姜预到来,不禁松了口气,相比起其他人,他更了解姜预。
这是一个极其惜命的人,不可能冒险让自己身处大危险之中,现在出现,只可能姜预能够解决现在的麻烦。
只是,面对五大圣子的鬼丰,即将突破到地境的存在,他有该怎么应对?
还是说姜预实力已经到了这个恐怖地步?相比起这点,林欲红更愿意想象姜预又有什么鬼主意能够逼退鬼丰!
“是你!”黑衣青年看到姜预,目中露出愤怒,想起之前的羞辱,他就恨不得把姜预千刀万剐。
“主人,还请让我来解决掉这只蝼蚁!”他咬牙说道。
鬼丰没说话,而是看向姜预的激光剑,露出玩味之色。
能够破掉他的鬼爪,这武器,还有几分奇异阿!
“去吧!”鬼丰淡淡说道,他也想看看,一个易境一层,能够凭借这武器有什么表演。
黑衣青年闻言,露出兴奋残忍之色,灵气集中到他手上,转化为黑色,一道锋锐的刀刃形成,向姜预砍去。
“总是这样,就不能有点新鲜的手段吗?”姜预却淡笑着,无奈说道。后面,那天铸城的师兄在为他担心。
闻言,黑衣青年更是羞怒,觉得自己被小看了,眼中杀意更加浓郁!
区区一个武器不能决定什么!
下一秒,一定要把这只蝼蚁砍成两段!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姜预的武器远不止一个!
重力之心启动,几百倍的重力差,相对之下,姜预的速度快到极致,身体一动,就躲过那黑衣青年变慢的攻击,激光剑横扫。
黑衣青年,身死!
鬼丰带着玩味之色的脸不好看了,他的手下竟然被杀了,尽管这手下不成气候,想要多少有多少,但也不是别人随随便便能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