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古元不敢轻举妄动,他虽然知晓这个时候的羲和是最弱的,即便是红云不出手,他一人都有可能将羲和斩杀,但后土在羲和的手中,他不敢有什么举动。
红云陷入了沉思,他逐渐的恢复了冷静,可越是冷静,他就越怒,他的妻子后土竟然入危险之境,而他却无能为力,这是无能的表现。
“贫道在无量量劫到来的期间一直待在云界,你不要望想贫道离开,除非你将后土交出来。”红云坚定的说道。
现如今他没有看到后土,羲和之言是真是假,他很难判断,所以待在云界是最好的选择,若是羲和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那么很显然后土一定不在羲和这里。
“哼,随便你,不过等本座恢复了伤势,开启无量量劫,你会死的更快。”天主说完便是消失在原地,进入了无尽深渊。
“父亲,我们真的要待在这里吗?”古元说道,他不是不想待,而是不想后土被俘而无动于衷。
红云也不想这样,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办法,现在羲和拿着他的命脉,这让红云一点办法都没有,后土是他最重要的人,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后土死。
“元儿你先回去,等无量量劫开启,让鸿钧道祖,五行道祖,镇元子,孙悟空,唐三藏,魔罗,帝俊,邙山鬼帝留在洪荒,其余大能全部进入地球,准备最后一战。”红云看着古元郑重的说道。
古元知道这是红云的谋划,不管如何,都要将红云的命令带回去,所以古元看了红云一眼,然后离开了云界。
“羲和,你若是真的擒拿了后土一定会将贫道逼死,可是现在你没有这么做,看来后土没有在你手中,但后土的失踪一定与你有关。”
恢复冷静之后的红云,只要将事情细想一下便能够得猜出这一切,天主只不过想要活着而已,她想要拖延时间,红云想要知道后土的事情,只能让她拖延时间。
因为现在的红云没有把握将羲和活捉,他与古元联合可以斩杀羲和,却没有办法擒住,在没有得到后土的消息之前,红云是不会斩杀羲和。
只要法力恢复,红云就有把握让羲和说出后土的下落,他身上有着盘古大神的福泽,已经不在受盘古意志的威压,他的实力自然也可以全部施展。
要知道红云在死亡之海施展全力可以斩杀九层八至尊巅峰,这样的战力若是还无法战胜天主羲和的话,那么羲和的实力也太过逆天了。
这里可是混沌,即便是有圣主的帮助,也不可能让一个至强至尊降临混沌吧!
帝尊的境界可是让无敌至尊仰望,而两次见到盘古,红云已经能够猜出,圣主的实力或许比无敌至尊高一点,但却无法比拟帝尊。
古元刚离开云界,便在地球之上碰到了鸿钧道祖,将红云的安排告诉了鸿钧道祖,两人一同返回了地仙界,来到了花果山。
“师弟,师尊如何了?”孔宣紧张的看着古元。
“父亲无事,只不过他会留在云界,一直等到无量量劫开启。”古元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到了这话,所有的大能都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是红云没有事情,那么他们就有机会活下去。
与其他的大能不同,红云的这些弟子都是心有大恨,他们不是恨天主,也不是恨无量量劫,而是恨神龙掳走了后土。
“至尊可有什么吩咐?”孙悟空看向古元问道。
在三百多年前,红云就曾经吩咐过一件事情,关系无量量劫的事情,但那件事情也只是告诉了少部分人。
“无量量劫开启之日,除却鸿钧道祖,五行道祖,镇元子,天帝孙悟空,唐三藏,魔罗,帝俊,邙山大帝,其他所有大能全部进入地球对抗无量量劫。”
“这是为何?”
其他的大能听到古元的话,都是愣住了,这样的吩咐是为什么?谁都知道进入地球大战是最危险的,为什么有人可以留在地仙界。
古元看着那些发出质问的大能,眼中流出了不屑之色,这些人只要是感觉自己摊上危险的事情就想退缩,想要让所有人都跟着他们一起危险心中才公平。
“去地球有八成的希望活着,留在地仙界的各位只有不足一成的几率活下来,只要有一个殒落,其他七位都会跟着殒落,若是有其他大能想要留在洪荒可以说出来。”
古元冷冷的说道。
此话一出,那些发出质问的大能都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进入地球或许还有希望活下来,留在地仙界差不多必死无疑了。
只不过鸿钧道祖八人没有一个出言反对,因为他们很早就知道红云的这个吩咐,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红云究竟要做什么,但红云说过了,等无量量劫开启之后,会吩咐他们做事,所以他们只要在地仙界等候即可。
鸿蒙界有九大界域,每一个界域都有无限大,鸿蒙界八大无敌至尊每一位无敌至尊都坐拥一个界域。
而还有一个界域就是鸿蒙界最乱的一个地域,也就是混乱界域,是无上至尊最多的一个界域,因为在这里不受无敌至尊管制,无上至尊才能够充分的体现出他的强大。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就是在这么个没有无敌至尊的界域,存在着一个比无敌至尊还要可怕的存在,那就是鸿蒙圣主。
鸿蒙圣主,在短短的一个纪元达到了如此的成就,只不过他在鸿蒙剑界不显山不露水,就连八大无敌至尊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存在。
当然,若是传出去,必将引起整个鸿蒙界的震动,一个纪元成为至强至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鸿蒙圣主竟然在一个纪元成为了比肩无敌至尊的境界。
大罗宫,位居混乱界域的北方,是鸿蒙圣主的府邸,当然,鸿蒙圣主对外的称呼乃是大罗仙尊。
“圣主,属下将后土带来了。”
原本乃是天主座下的神龙,此时却恭恭敬敬的跪在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