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吉安娜你这是打算所有事情一把抓吗?这样不忙死人才怪了。{随}{梦}小说щww{suimеng][lā}”
查理曼听到王女殿下的诉苦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可以从难民中挑选一些有能力的人出来协助你处理公务啊,这群难民中总会有一些以前在洛丹伦担任过管理工作的人。”
吉安娜闻言顿时愣住了,随后她懊恼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怎么没想到?话说母亲派给我的那些王室近卫为什么不提醒我……”
奥蕾莉亚走到吉安娜身旁轻轻摸了摸她那一头顺滑的金发,温柔的笑着说道“近卫队的作用只要保护你的安全,不是对你的施政策略指手画脚,说不定他们还以为你想亲自掌控全局来锻炼自己的能力呢。”
吉安娜在奎尔拉萨斯已经生活了十年,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她总是摆出一副王女的优雅姿态,不过在和查理曼等人混熟后也就渐渐放开了,她和表面看上去最温柔的奥蕾莉亚关系最好,毕竟这位风行者大姐照顾小妹妹确实挺有一套……
谈笑过后进入正题,查理曼听到吉安娜关于兽人和暗夜精灵战争的描述后皱起了眉头。
“已经开打了吗,泰兰德那个老……咳咳,她又在搞什么鬼,玛法里奥和范达尔还没从梦境中出来吗?”
吉安娜摇了摇头,揉着自己的太阳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清楚暗夜精灵内部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好像确实没有在前线看到有德鲁伊的出现,只有一些拿弓的哨兵部队。”
吉安娜在奎尔萨拉斯生活多年,驻扎在戴索姆的那群高等精灵德鲁伊她也见过不止一次了,这次确实是没在暗夜精灵和兽人交战的前线发现德鲁伊的身影。
“古伊尔大酋长最近接连派出了好几波信使去灰谷传达自己的命令,但是好像确实如他所说,那个叫做战歌的氏族根本就听不进去。”
查理曼用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战歌氏族确实是兽人当中最好战的氏族之一,他们……”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时了,急忙转头抓住吉安娜的肩膀问道“等会,你说兽人大酋长叫什么名字来着?”
或许是查理曼激动之下手上的动作有点大,吉安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温蕾萨立刻抓住查理曼的手将他拉开。
“我说你啊,明显把吉安娜给捏痛了好吗?下手都没点轻重……”
查理曼这才回过神来,面带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你刚才说兽人大酋长叫什么名字?”
吉安娜揉着肩膀隐晦的撇了撇嘴“叫古伊尔啊,听说是出身霜狼氏族的一名萨满祭司,是阵亡的前任大酋长奥格瑞姆死前亲自任命的后继者。”
查理曼此时满脑子都是问号,当初他经过多番查探也没能找到那个失踪的萨尔,没想到历史拐了个弯居然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
‘只是不知道这个从小在兽人当中长大的古伊尔会像原本历史中一样是一名坚定的鸽派还是成为一名战鸽氏族成员……’
这一点暂时还不得而知,毕竟现在兽人还没有彻底融入到艾泽拉斯,他们正处于需要证明自己价值的阶段,应该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爆发出自己的本性,一切还有待观察。
思虑清楚后,查理曼抬头对吉安娜说道“这样吧,我先跑一趟阿斯特兰纳,去打听一下暗夜精灵那边的态度。”
“奥蕾莉亚,你带着希尔瓦娜斯和肖恩一起帮吉安娜选一下合适的行政人才,我和温蕾萨、奥妮克希亚还有莉娜一起去灰谷。”
奥蕾莉亚点了点头,走到查理曼身边帮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皮甲“没问题,倒是你们那边要小心一点,现在正处于战争状态的暗夜精灵恐怕没那么好说话。”
正在手上转着箭矢的希尔瓦娜斯不在意的说道“放心吧,查理曼在阿斯特兰纳认识不少人,范达尔的儿媳和孙女不就住在那里吗,按照吉安娜的说法,珊蒂斯多半也在,应该不会为难他的。”
奥妮克希亚趁机跳到查理曼身边挽起了他的手,一脸表决心的说道“两位请放心,有我跟着主人不会让人伤害到他!”
奥蕾莉亚和希尔瓦娜斯翻出死鱼眼死死的盯着这个厚颜无耻的黑龙公主“我们最担心的是你,不许在路上调戏查理曼。”
“啧……”
查理曼没有理会几人的斗嘴,他挣脱奥妮克希亚的手,走到肖恩身旁郑重的小声说道“肖恩,我希望你去帮我探听一下兽人大酋长的事情,他的出身和经历等等,尽量详细一点。”
肖恩一把勾住查理曼的脖子笑着回答“交给我吧,我也希望弄清楚兽人换了一个大酋长后对联盟和艾泽拉斯有什么样的态度,万一他们在战斗时从背后捅刀子那可是很致命的啊。”
接受过奥西斯多年的教育和下议院的磨炼后,肖恩在各方面都已经成熟了不少,不过和查理曼私下相处时依然喜欢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能想到这么个轻浮的家伙已经是九环法师了呢。
最后查理曼找到吉安娜向她说明了如今联盟远征军的筹备情况,犹豫了好一会后才将坦瑞德的死讯告诉了她。
吉安娜听到这个噩耗后全身一颤“你是说,兽人又一次杀死了我的哥哥?”
“嗯,你父亲现在既伤心又愤怒,这次他也会亲自带领库尔提拉斯的部队过来,你的和平梦想……或许在家人的立场面前应该做出一些让步了。”
查理曼也没有过多的对她说教,最后轻轻拍了拍吉安娜的肩膀后就带着挥手向大家告别的莉娜、温蕾萨和奥妮克希亚一起踏入了通往阿斯特兰纳的传送门。
走出传送门,四人发现往常安宁祥和的阿斯特兰纳此时显得十分忙乱,抱着几捆箭矢正在往补给车上装的后勤人员、正在广场上以月神名义祈祷的祭祀以及身上裹着绷带的伤兵们都向四人透露了一个很清晰的信号。
此地正身处战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