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被拉进屋子里,沈曼歌下意识就想反抗。
“嘘!”陆子安把她按在门板上:“你让你室友走。”
霓霓刚开始也有些受到了惊吓,但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她看到了那张脸
哇咧,之前视频是一回事,这么近距离地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啊。
直到现在她才真的肯定,曼曼还真是陆大师的未婚妻啊
“霓霓?”沈曼歌小声地叫她。
“啊?啊,在在在。”霓霓有些隐秘的兴奋和肖动,目光炯炯地盯着门缝:“要我做什么?”
陆子安低声笑了,压低声音道:“不用你做什么,就是麻烦你等她几分钟可以吗,我和她说点事情。”
哇这莫非是准备来一次办公室PLAY?几分钟够么?
霓霓捂着嘴直乐:“好的好的!没问题!我帮你们望风!”
她往一边跑开了几步,默默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谢谢。”陆子安关上了门。
沈曼歌推了推他,有些忿忿然:“你之前怎么都没和我说一声呀,你都不知道我刚才看到你走上讲台我都吓懵了唔。”
狠狠地吻了她一通,直到她气息不稳,陆子安才抵着她的额头笑:“和老师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呸。”
将她揽在她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笑:“或者,在这里试试?门外是同学,人来人往,你一边叫我老师,一边”
“你你你闭嘴!”沈曼歌听得面红心跳,被撩拨得浑身发软,又有些气极败坏,逮着他肩膀咬了一口,恨恨地道:“真该外边那些人看看,看你这大师的形象还怎么维持!”
“啧。”陆子安嗤笑,饶有兴致地调戏她:“没准他们见了我这‘为人师表’的另一面,反面更加崇拜了呢。”
脸呢?
这要换个妹子,怕是当唱被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但沈曼歌偏偏不按稠出牌。
她斜睨着陆子安,满眼揶揄:“做老师的话,最重要的品德就是一视同仁,我们班上男生可多,难道你也要这样教一教他们?”
这休子。
陆子安好笑地在她嘴上轻轻咬了一口,松开她:“牙尖嘴利。我没想过要瞒你,我以为你早知道了,毕竟论坛上早都有宣传,而且艳课上的导师也有我的名字啊。”
是这样的吗?
沈曼歌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掏出手机开始刷。
清华大学的论坛叫水木社区,沈曼歌平时也挺喜欢刷一刷的,但这几天实在是没来得及。
此时登陆之后,发现相关的帖子已经一片飘红。
工匠之魂,华夏之魂!
触电的感觉,果然天才在哪个领域都是天才
与平时微博上不一样的是,除了各种凑热闹的咸鱼之外,更有许多有深度、有广度的言论。
陆子安提出的观点,既有支持者,也有反对的人。
带着各种不同的想法,同学们在各个帖子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而与此同时,陆子安出书的再一次加印,也走入了人们的视野。
官方为了彰显他们的大璃持,特地出了文件,宣布已经在着手准备人马,针对陆子安的这本华夏百工进行编辑,节选不同的段落,加入各年级的课本。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正式批文。
网络上一时如热油加水一般,这本书经过这番发酵,这一次加庸然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就连不少评论师分析师,也不禁纷纷出山。
一时之间,仿佛所有人都在聊陆子安。
从普通木匠到清华讲师,这身份的转变仿佛是那么的自然,却又透着三分诡异。
是木雕界的鬼才,又是清华最年轻的特聘讲师,这个人的身体里面究竟还蕴藏着多少能量?
“这个人的身体里”沈曼歌轻声呢喃。
陆子安探身过来:“你在说什么?”
“他们在说,不知道你身体里究竟还有强大的能量”沈曼歌抬头看着他,心中隐有几分触动。
陆子安微微一笑:“我身体里的能量有多强大,你不该最清楚吗?”
“啥?”沈曼歌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娇嗔着推开他:“流氓个不正经的,走开啦!”
“要是事事正经,那除非是圣人。”陆子安倒也不拦她,毕竟他也只是说说而已,总不能真在这里头做点什么。
只是他觉得,两人之间没必要因为这些新闹别扭。
他是男人嘛\不能让媳妇跑来跟他低头,这样调和一下让两人消除隔阂,自然是最好不过。
果不其然,在离开前的那一秒,沈曼歌脚步顿了顿,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不过你讲课的样子真的好帅!”
陆子安没料到她会绝地反击,但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含笑挑眉:“皮。”
皮这一下她很开心!
沈曼歌一击得手,浑然不觉是某人在让她,美滋滋地跑了。
后知后觉的白木由贵一行还是看到网上的报导之后,才知道陆子安他们竟然跑去了北N埃偈逼淮蛞淮矗涸趺床辉缢担λ前装桌朔颜饷炊嗍奔洌
但是让他们很绝望的是,好不容易到了北N埃匆舱也蛔怕阶影病
陆子安素来低调,清华大学又这么大,到处都是人,连记者都逮着他的行踪,更何况是他们?
连着扑了几处空,他们都快放弃了,才终于在陆子安上课之前堵住了他。
“陆大师你好!我是”
“抱歉,我赶时间。”陆子安行色匆匆,也没仔细看,以为又是记者,索性绕过他们直接走了。
这阵子这种情况多得很,总是有各种人来拦,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说法。
刚开始一个两个陆子安还耐心应付,但后来就不再太早出门,省得被堵。
像今天这样,他一句赶时间就干脆利索地躲开了这些麻烦。
白木由贵目瞪口呆望着他扬长而去: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他也很有耐心,就这么守在教室外头,虽然被这人山人海偏偏还寂静无声的景象给惊到,但一想想造成这情况的人是陆子安也就还是觉得情有可原。
这一等,就等了一整节课。
好不容易下了课,人潮蜂拥而出,白木由贵费力地逆流而上,好几次被推回原位,好不容易挤进了教室里,一抬头,哎?人呢?
别说陆子安,连蚊子都不见一只了。
圣良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我,我听说陆大师已经出了校门了*不我们还是向上级申请让我们过明路吧?”
若是以前,他们刚落地就有工作人员接,陆子安的行程更是早早告知了他们,哪会像现在这样棘手。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白木由贵愤然:“过明路怎么过明路,要是能过不早就过了事现在没扩散,陆大师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声张,我们自己跑去跟华夏官方说?你是不是傻!?”
这事华夏官方都不知道,就算陆子安提出什么要求,他们尽力满足就是了!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能完整地把这项工艺带回傀国,他们就是傀国的功臣!
但是若是扯上华夏,这事就成了两国交锋,那就又是走了莳绘的旧路了。
——孰轻孰重,怎么压不明显吗?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圣良也颇为头痛:“但是现在问题是,没有华夏官方的帮助,我们连和陆大师面谈的机会都没有啊!”
“不急,这事嘛,等我好好计划一下。”白木由贵站在栏杆前,往楼下看去。
顺着他的目光,圣良看到沈曼歌和两个年轻女子正说说笑笑地朝校外走。
圣良仿佛瞬间开了窍:“你难道是想”
“呵。”白木由贵手肘搁在栏杆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盯着沈曼歌的背影:“我查过资料,沈曼歌最近在联络各种唱片公司,收集以前的老唱片,虽然暂时不清楚她想做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圣良大喜,一拍栏杆:“白木君你果然是我们的智囊!”
白木由贵最厉害的,就是入乡随俗。
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习惯华夏人的作风。
因此,圣良跟着他约了北N俺镜暮巫艹苑沟氖焙颍陀幸恢智苛业脑じ校赫馐拢琢恕
这就好比一个九连环,一环套着一环,而他们只需要悄无声息地将其中一个环拆开,替换,神不知鬼不觉,就进入了沈曼歌他们正在运营的事的中心环节。
代价自然是要的,无所谓啊,他们这次的经费是绝对足够的,拿不下陆子安,区区一个唱片公司的老总,他们觉得毫无压力。
饭局地点选得非常隐蔽,但是又得非常华贵。
因此,一家以私家菜盛名的四合院,仿佛是最合适的疡。
白木由贵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下了血本,直接包了场,面对何总的惊讶,白木由贵雅贵地笑了笑:“何总不必惊讶,您是贵客,值得我们如此礼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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