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正要言明身份,化解干戈,毕竟,神医叶知秋在华国还是有些名头的,沈岳却开口道,“镇山派?听说掌门铁朗是化虚境巅峰修为?”
中山装男子一听此言,勃然大怒,“好狂妄的小子!也配直呼我师父名讳!”
说罢,立即摆出了架势。
沈岳一看,这个中年男子也是个内家高手,御气境修为,不由冷冷一笑,“你又算什么东西!”
“岳老大?”正在此时,随着一声呼喊,沈岳侧前方走过来一个人。
“铁刚?”沈岳道,“你出来了?”
“原来是师叔。”中年男子一愣,很不甘心地叫了一声。
“五叔,你认识他?”湖蓝西装的小伙儿跟着也叫了一声。
“都是自己人!”铁刚对湖蓝西装小伙说了一句,转而又对沈岳道,“你怎么到镇山来了?”
“办点儿事儿,原来你是镇山铁家的人。”沈岳淡淡应了一句,但心里有些奇怪。
他奇怪的不是铁刚为什么出来了,因为他本来就不知道铁刚犯了什么事儿,而且既然是铁家的人,虽然不在东海,但是前往疏通一下提前出来也不难。
他奇怪的是,铁刚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当时在看守所里,就连老六都打不过!而老六,不过有一些外家功夫罢了!镇山派是一个武道宗门,他还被一个御气境的人称为师叔,怎么会这样?
湖蓝西装小伙儿眼珠转了转,阴笑道,“五叔,你是怎么认识他的,熟不熟?”
“这位岳老大,沈岳,在号子里曾经关照过我。”铁刚又指了指湖蓝西装小伙儿,“这是我的侄子,我二哥的孩子,名叫铁赫。”又指了指藏蓝中山装的男子,“这是我大哥的徒弟,袁友直。”
“原来你是铁朗的弟弟。”沈岳点点头。沈岳之前听说镇山派铁朗,还是杜啸谷介绍黄三立的时候顺道说的。
“放肆!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又敢直呼家师名讳!”袁友直指着沈岳叫道。
“取了名字不让人叫,取名何用?”沈岳如视蝼蚁。
铁赫却将胳膊搭上了铁刚肩头,“五叔,他算什么自己人?你的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刚才这老头儿和这姓沈的小子,对我们铁家不敬,还说什么铁家铜家!你来之后,也听到了,他又直呼大伯名讳,哪能就此算了?”
铁刚一听,又看了看袁友直。袁友直虽然口称师叔,但对他的态度也不谦恭。
“那你们想怎么办?”铁刚居然如此问道。
这让沈岳不由有些好笑,面对两个晚辈,却这般窝囊!
实际上,铁刚虽然是铁家的人,却是兄弟五人中唯一一个没有内力修为的。铁刚年纪最小,铁刚的大哥铁朗,今天过的是六十大寿,而铁刚不过三十冒头。
铁刚的母亲也是其父续弦。铁刚出生,他父亲算是老来得子,对他宠溺得很;加上铁刚从小就不爱习武,所以不仅内力没有修习,就连镇山派的拳法都没学多少。但他体格不错,加上毕竟耳濡目染,所以一般打个架什么的也不吃亏。而且在镇山,也没人敢惹他。
铁刚的父亲死后,铁朗成了镇山派掌门。在兄弟五人之中,前面四个是一母同胞,唯独铁刚,和他们是同父异母。铁刚没有内力修为,武功低微,老爷子又不在了,在铁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铁刚当时被刑拘,是因为去东海和人起了冲突,打伤了人,被刑拘了之后,铁朗才知道。铁朗既是铁家家主,又是镇山派掌门,不管也不好看,后来算是把铁刚给捞出来了。
不待铁赫答话,沈岳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