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中薛嘉玲的时候,不就是看中了她的能力吗?只是没想到薛嘉玲的能力进步这么快!
“之前我们对你的手段睁一只眼闭只眼,是因为冷澈没有靠山!”薛万珍沉声说道,“现在我这边已经得到华家那边的传话,你对冷澈做了什么,那边就予以还击,并且加倍。如果冷澈死了,你的儿子也活不成!”
薛万珍不希望薛嘉玲破坏薛家的大忌,所以解释说道。
“呵呵……”薛嘉玲笑笑,并不以为意,“这华家以为他们在香江的实力也能只手遮天吗?”
“这些话我已经跟你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情!”薛万珍表情凝重,“我现在郑重地跟你说,一旦你跟华家起正面冲突,薛家不会出面的!”
听到薛万珍的话,薛嘉玲大吃一惊。
她之所以不把华家放在眼里,是因为她手里不仅仅控制了冷家的部分实力,甚至还控制了薛家的一部分实力。
如果到时候薛家不出面,即使她得手了,面对华家的反击,也会非常棘手。
“姑姑,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要控制香江的冷家。可现在冷澈在,我永远就控制不了冷家!”薛嘉玲有些着急的说道,“冷澈不死,我和儿子的处境非常尴尬!”
薛万珍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似笑非笑:“薛嘉玲,你是个聪明的人,此一时彼一时,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薛家最近遭遇了什么?”
听到薛万珍的话,薛嘉玲面上有几分尴尬。
薛家虽然在战事之上没有事占到便宜,并没有伤筋动骨,要不然姑姑也没有闲心来香江购物了呀。
“姑姑,我在香江这边,并没有混得特别好,所以不知道薛家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姑姑明示!”薛嘉玲讪讪说道,当然不承认,她在薛家那边也有眼线。
“呵呵……”薛万珍听了,笑了笑,“你以为我信吗?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你那么聪明伶俐,怎么会不知道呢?”
“姑姑……”薛嘉玲面色难看,姑姑的咄咄逼人,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薛万珍摆了摆手,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有些累了,先睡了!”
薛万珍说完,在女佣的带路之下上了楼。
薛嘉玲独自留在客厅里面,大失所望,表情变化多变。
这一次,姑姑很显然对她失望了。
难道姑姑查到了什么?
当薛嘉玲从薛万珍这里出去之后就让人调查。
见她之前安插的一些人都已经被调离岗位换上了其他人。
薛家玲脊背发凉,以前她也这样做了,但是姑姑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从来没有更换过人。
姑姑这一次来不声不响地就换掉了所有他安插的钉子,以后她想动用薛家在香江的实力必然没有像以前那么顺利了。
薛嘉玲这才收起轻视的心,认真思索,刚才姑姑薛万珍的话。
如果没有这些势力,薛嘉玲在香江的能力大大降低。
在战争中,薛家扮演的角色,薛佳玲明白,甚至那些武器还有她的帮忙。
现在战局已经成了定局,必输无疑。
可是薛家想要全身而退,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包括达成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协议。
华裕森是总指挥,冷澈是他要照顾的人,既然人家送上门求和,那么必然会狮子大开口。
冷澈的事情不过是其中的一件很微小的事情。
只要能渡过难关,而且取得华夏国政府的信任,付出一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现在冷家虽然庞大,但是跟华夏国的超级市场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因此华家跟薛家达成了协议,她就成了可有可无的棋子。
明白这些之后,薛嘉玲叹息不已。
难道她的人生就这样吗?
薛嘉玲非常不甘心,不过她不会放弃的,即使现在不行,以后她也要重新开始。
这辈子,她跟冷澈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她在香江的势力,受到薛家的限制,已经不足以对冷澈下手了,那么只能蛰伏起来,积攒力量。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必然卷土重来。
薛嘉玲告辞之后,薛万珍从楼上的落地窗看着薛嘉玲走出去的背影。
这个侄女果然心大了!
看到这薛嘉玲就像看到年轻的自己。
唯一不足的是薛嘉玲的大局观不行,这就是为什么薛嘉玲很精明,但是薛家也没有把在香江最主要的势力交给薛嘉玲的原因之一。
薛嘉玲大局观不行,而且只看到眼前鼻尖上的那一点利益,根本看不到远处未来的。
为了一时的输赢,付出很大的代价,长远来说是并没有好处。
不管了,反正香江这边的势力她已经全盘接受。
即使薛嘉玲在怼人车下手,她也能够把薛家摘出来。
此时的薛万珍真拿着红酒,看着夕阳西下,日子过得非常惬意。
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健壮的男人。
于是就让身边的女佣打了个电话。
不过半小时就有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男人兴冲冲的过来。
等他看到薛万珍的时候,就像饿狼见到了肉块一样扑了过去,紧紧地拥抱,深深地拥吻。
原本这样的力量可以燃烧修炼真身体里的热情。
可是今天不管这个男人如何强硬,如何的深情,薛万珍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即使他们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拍打,但那种感觉都没有来自于灵魂的颤栗。
一切归于平静,那个男人走了。
薛万珍坐在落地窗前,一手拿着红酒杯一首拿着烟。
忽明忽暗的尖头亮光,在黑夜的笼罩之下,显得非常孤寂。
就像此时的薛万珍一样。
她一边喝酒,一边吸烟,然后脑海里面一直闪现出那个穿着军装,身材挺拔的男子。
尽管那个男子没有说话,可是薛万珍仍旧能够感觉到不怒自威。
不是演电视剧,也不是电影,而是真实的人物。
那个人高不可攀,拒人于里之外,即使看到她这样的美人,也没有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