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不能保证让儿子一定醒来,可这袁大师居然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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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冯婉茹一愣,虽然她心里可以希望通过冲喜,让儿子醒过来,但那是封建迷信,只是心理上的安慰,
“你······袁大师,你真得可以?毕竟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就订个婚,就能解决问题了?”不科学啊!
袁大师见冯婉茹不相信,也不在意,毕竟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以前他没有说这样的方法,是因为觉得不可能遇到像赵暖月这样的八字,说出去之后,会害了一个小姑娘。
可现在有了,而且那姑娘还是自愿嫁给华裕森的,天作之合,那就事半功倍了。
“那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袁金刚说道,
“现在这个人出现了,那就有了一线生机,只要算好日子,那机会就很大了。”不管多么不敢相信,但冯婉茹心里升起希望。
“那就拜托袁大师了。”冯婉茹感谢说道,
“如果我儿子真得醒了,我欠袁大师一个人情。以后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样违法的事情,其他的,只要我能办得到,一定为大师办。”
“嗯,那就一言为定了。”袁金刚笑道,
“放心吧,我也不会让你们做违法的事情,有碍我的修行,等到氛围宽松了,我希望你把我之前的小道观还给我,顺便修缮一下。”听到这话,冯婉茹欣然答应:“袁大师,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氛围应该不会太久了,一旦政策允许,我亲自去给你办道观的事情。”
“好,那就多谢了。”袁金刚笑道,
“好了,你回去吧,等到半个月之后,你过来一趟,到时候我把好日子给你。”
“谢谢袁大师。”冯婉茹感激说道,满怀希望,期待着儿子可以早一点醒来。
回家之后,冯婉茹直接回家,跟华志强说了袁金刚的话。华志强也半信半疑,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
快要过年了,赵暖月手巧,在七桥村的时候,跟着一些妇女学剪窗花,所以赵暖月去供销社买来很多喜庆的红纸。
为了活跃过年气氛,上面规定放松了,今年可以贴窗花对联,桃符了。
赵暖月剪了很多,送给师傅和师娘六张,有五谷丰登,有财源广进,有蟾宫折桂,嫦娥奔月等等题材画面。
小红鲤强烈要求要给她设计一幅画,于是赵暖月就剪出来一个胖乎乎的女娃娃抱着一个红鲤鱼的窗花,活灵活现,小红鲤很喜欢,直接贴在自己的窗户上。
赵暖月还送给赵暖阳两幅,还准备了其他的东西,总共四样,带着赵暖阳,小红鲤一起去胡大师家里送节礼。
胡大师的儿女,都不在身边,身边有一个保姆照顾老两口的衣食起居。
因为各种关系在外地工作,并没有受到破坏,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师傅,师娘。这是我姐姐赵暖月,这是我妹妹赵红鲤,今天我们一起过来给师傅拜个早年。”赵暖阳介绍说道,师傅的知识非常渊博,拜师的时间不长,但也得到了很多指点,受益匪浅。
“胡大师好,胡伯母好。”赵暖月恭敬说道,
“冒昧过来,还请见谅。”
“呵呵,你们是暖阳的姐姐和妹妹,暖阳是我的关门弟子,咱们就不是外人。”胡大师轻笑道,
“没想到临老了,还能收到暖阳这样的徒弟,很荣幸啊!”
“胡大师,您太客气了。”赵暖月轻声说道,
“暖阳能有您这样的大师指点,才是他三生有幸。
“呵呵,你们不要互相恭维了。”胡老夫人笑道,
“来来,这个叫小红鲤吧,真是太可爱了。”孙子孙女不在身边,胡老夫人在看到小红鲤的那一瞬间,就想抱抱小红鲤了。
小红鲤就是中老年妇女的小心肝,那小模样,特别可人。
“奶奶好。”小红鲤脆声道,
“奶奶也可爱。”
“哈哈!”胡老夫人更加高兴了,
“以后暖月,暖阳,你们经常带着小红鲤过来啊,这孩子真招人疼。”
“好的,师娘。”赵暖阳应下,他也很高兴,妹妹可以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仿佛小红鲤身上就是有这种魔力。
中午的时候,赵暖月跟保姆一起做饭,做了几道拿手菜,得到胡大师,胡老夫人的称赞。
吃过饭,胡大师问道:“贺强在乡下,还好吗?”
“我昨天刚收到他们的信,挺好的。”赵暖月回答,
“明年就是七五年了,我觉得他们可能快要回来了。”
“哎!”胡大师叹息一声,
“也该回来了,十年过去了,学校里的草长得比人还高。再不恢复,就不仅仅是学校里长草了,而是人的脑袋里长草了。”众人一愣,但旋即明白胡大师的比喻,非常贴切。
没有吸取知识的大脑,就像长了荒草的荒地一样。
“胡大师,一切都会过去的。”赵暖月轻声说道,
“咱们华夏人从来不缺少聪明人,当他们斗争之后,发现走错路了,会拐回来的。您老,好好保重身体,一定还有您老用武之地呢!”
“不行啊,岁月一去不复返。”胡大师摇了摇头,
“我已经老了。”赵暖阳给师傅倒了一杯茶,说道:“师傅,您啊,就当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呵呵,是啊。胡大师,只要身体好,只要活着,总能实现以前的愿望。”赵暖月附和弟弟的话,
“我就是经常鼓励我自己,鼓励我弟弟的。”
“好孩子。”胡大师点头,
“说的是,活着才能实现愿望,死了那就是一了百了。”
“好了,老头子,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些死啊,这样不吉利的话。”胡老夫人笑道,
“你终于收了一个好徒弟,即使你的愿望实现不了,还有徒弟帮你实现呢!”听到这话,赵暖月好奇了,问道:“胡大师,您有什么愿望啊?”
“呵呵,没什么啊,那都是小事儿。”胡大师脸上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