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杨光辉因为她们两个的事情东奔西走,给她们争取最大利益,又给李琼,王媛说了今天中午的事情。
这时候王媛,李琼这才明白多亏了赵暖月啊,再次跟她道谢。
“你们两个啊,以后还是小心点,偏远的地方以后不要去。”杨光辉说道,“这一次你们吃了亏,村子里在大张旗鼓的调查,但我觉得应该查不出来什么,顶多给你们两个一点好处,你们好自为之吧。”
“那······那就这样算了?”李琼气不过,“村正和那些村干部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找出来······”
杨光辉苦笑,无奈道:“那还能怎么样?首先,没有现场捉到恶人;第二,能有这么严密计划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一点线索也没有,所以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那就是不了了之。”
听了杨光辉的话,大家都变得沉默了。
果真几天后,苗村正,李桂花和几个村里人过来,对没有找到罪魁祸首道歉,然后又给她们每人五斤面,五斤大米,让她们好好养身体。
李琼,王媛即使生气,但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村干部威逼利诱之下,这个哑巴亏吃定了。
这一次,让住在龙王庙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他们即使再努力,那注定是外人,苗村正等村里人,首先维护地是廿桥村的利益,而不是她们的。现在村子里给他们许诺,利诱,如果她们不接受,将会得不到这些好处。
这件事请过后,几个年轻人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了,从这件事情上,她们被迫成长了。
李琼,王媛也比平时谨慎,到了晚上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白天干活的时候,也是结伴而行。
现在村子里组织扫盲,王媛和李琼作为老师,每天晚上上课,所以白天的时候,她们不需要出去捕鱼,只要在村子里帮着看着晾晒的咸鱼就好。
王媛抑郁,但也因为不用干重活,而且李琼在身边开解,加上村子里的人也不敢当着她们的面议论,也慢慢想开了。
即使路上遇到了刘兰花,她们虽然心里提防,但表面也没有表露出来,还是非常热络。
这就是人生,在不同的阶段,学会了带上不同的面具。
戴上面具,出发点不是为了欺骗别人,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廿桥村风平浪静,最起码表面上如此。
王大胆急不可耐,经常去找刘兰花,希望刘兰花出主意,但刘兰花几次邀请王媛,李琼出来玩,但她们都不愿意出来了,估计是吓着了。
“那次我可跟你安排了,可都是那个赵暖月机灵,发现人不见了,到村那里去闹。苗大海没办法,只得派人去找。”刘兰花气愤道,要不是赵暖月,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王大胆自然会办了她儿子的事情。
王大胆也是个精虫上脑的人,眯着眼睛,恶狠狠说道:“看我怎么治她!”
赵暖月的意识在水里显出人形,四处游荡,自然也听到了刘兰花和王大胆的话。
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你们的!
赵暖月操纵龙鳞意识集聚能力,然后突然涌起一阵波浪,直接打在刘兰花家里的靠近水边的后院,院子里也各种工具,还有菜园子,都被一波波的水浪冲击,随着水流倒窜,顺便就把这些那些农具等东西带回水里,然后又把小船给弄翻了,明天起来刘兰花估计要费一番功夫。
赵暖月现在的能力,也就是能搞搞破坏。
不光在刘兰花后院肆虐,也光顾了王大胆家里,把他们的院子弄得一团糟。
至于经过钱寡妇家里,赵暖月犹豫了一下,这个女人除了跟王大胆偷情,其他也没做什么坏事,不算什么坏人,所以赵暖月没有再次停留。
出了一口恶气的赵暖月,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泳,然而就在她的意识在水里遨游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吓得赵暖月连忙停下来。
原本以为是水里的生物在打架,造成的伤害,然而仔细看之后,原来是一个男人半个身子在水里,他的血液已经吸引了水里的水蛭蚂蟥之类的往这边赶来。
人命关天,赵暖月不敢大意,操纵者河里的水,然后用力往岸上冲,一举把男人冲到了岸上。
赵暖月的意识影子虽然不能上岸,但她能感受到男人还有呼吸,并没有死,只是天黑,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希望天快点亮,她好过来救这个男人。
半夜里,她可不敢一个人出来。
先不说她现在已经得罪了王大胆,刘兰花,就是后山偶尔下来的狼,也能吃了她。
赵暖月一直陪着这个男人,以防有后山的野兽下来把他咬死了。
本体的赵暖月也睡不好,天一亮,就拎着篮子,带着赵暖阳一起挖野菜,象征性地挖了几个野菜,就到了那个重伤男人所在的地方。
赵暖阳居然最先看到那个受伤的人,拉着姐姐看向那边。
赵暖月姐弟两人过来,天已经亮了,这次看清楚这人的长相。
她和他真有缘!
在火车上见到桀骜不驯的华裕森一次,现在又遇到身受重伤的华裕森。
如果是其他人,赵暖月救助他,还要想想这是什么人,但华裕森,是个好人,最起码救助他,不会带来麻烦。
再者,她欠他很多。
这辈子,她会尽他所能报答他。
“暖阳,你扶着那边,我扶着这边,我们带他回村里。”赵暖月安排道,既然是救助好人,自然不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个村子的事情。
赵暖阳点点头,跟在姐姐一起扶着身材壮硕的华裕森。
华裕森虽然还有气息,但流血过多,已经进入晕厥状态。
好不容易到了村里,正好有人去通知苗村正了。
“赵暖月女士,你认识这个人吗?”苗村正虽然想救,但就怕救错了人,自己和廿桥村都跟着倒霉,实在是外面的形势太吓人了,他不敢贸然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