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妃,是要来真的吗?
徐天不知道,但他可不敢跟黄妃试一试,情/蛊要是再次发作可就麻烦了。{随}{梦}小说щww{suimеng][lā}
黄妃凑到了床边,轻声道:“徐天,你说,是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洗呢?”
“我现在洗吧。”
“好,我等你呦。”
徐天快速冲了个热水澡,走了出来。现在的黄妃竟然倒在了他的床上,她的身上……我勒个去,不带这样的吧?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从床上走了下来。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确实是不错,肌肤莹润如玉,看到徐天的心都突突乱跳起来了。
黄妃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在床上等我……”
徐天唔了一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这回,他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等会儿黄妃出来,要是非上自己的床怎么办?他立即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很快,整个人就进入了一种空冥的状态。
终于,黄妃轻拢着微有些潮湿的秀发,就这么光着脚丫走了出来。浴巾围在了腰间,就那么随便地在腋下一系,两条修长的美腿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她走到了床边,翻身就上了徐天的床。
“徐天……”
徐天没有任何的反应,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修炼中。..
黄妃看了看他,这家伙……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修炼,难道自己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再打扰徐天。万一,他修炼走火入魔了,她可就摊事儿了。不过,她也没有从徐天床上下去,就侧身倒在了他的身边。
两个人都没有动,黄妃睁着眼眸,望着盘膝坐在自己身边的徐天,一颗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他紧闭着双眼,脸蛋儿有着很完美的线条,身躯不是那么特别的健硕,但一样很宽厚,给人一种安全感。
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越看越是看不透。渐渐地,黄妃感到徐天的身上飘散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很祥和,让她的一颗心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很踏实地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妃被一阵啪啪的敲门声给惊醒了,伴随着的还有龙獒的声音:“徐天,黄妃,你们起来了吗?”
徐天还是那样盘膝坐着,一动不动,就跟雕像似的!
黄妃也感到奇怪,她好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觉了。她看了眼徐天,突然飞身将徐天给扑倒在了床上,双手扒光了他的衣服,也把自己给弄得披头散发的,边弄着浴巾,边将房门给打开了,骂道:“龙獒,你有病啊?一大清早就跟鬼叫魂似的。”
门,敞开着一道缝隙,龙獒刚好是能看到光溜溜躺在床上的徐天。再一看黄妃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当即就心下了然了,瞄着黄妃的胸脯看了看,笑道:“这事儿你可不能怪我,你看这都啥时候了?是罗烈见你们一直没下楼,让我过来叫你们。”
“知道了,你们再等我和徐天几分钟。”
“可是……”
“嘭!”房门关上了,差点儿砸在了龙獒的鼻子上。龙獒有些恼火,但是又不好发作,悻悻地转身回去了。
等她再回到床边,徐天终于是醒转过来了,问道:“黄姐,怎么回事儿?”
黄妃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膛上,哼哼道:“你说怎么回事儿,少跟我装。”
“呃,我真不知道。”
“我跟你说,要是有人问起来了,你就说咱俩昨天晚上连续做了两次……”
黄妃嘟囔着,也不知道她是中了徐天的什么汤,竟然会帮着他说假话。
这一招美人计确实是厉害!徐天心下了然,她果然是陆莲亭派来试探自己的,如果他拒绝跟黄妃发生关系,就说明他的忠诚度有问题。可是,黄妃很喜欢他身上散发来的那股气息,让她感觉很舒服,很祥和,真是不忍心徐天出什么事情。
这一次,她是真的帮了徐天的大忙。徐天当然不能说什么谢谢之类的,那样可就穿帮了。他讪笑了两声,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装糊涂好了。两个人快速穿好衣服,来到了二楼的自助餐厅,在这儿见到了罗烈和胡杀、龙獒、许松、魏松竹等人。魏松竹看着徐天的眼神很复杂,又恨又无奈。胡杀却吹着口哨,咧嘴笑着。
徐天讪笑道:“队长,让你们久等了……”
罗烈沉声道:“给你和黄妃十分钟的时间,你们快点儿吃早餐,然后咱们立即进沙漠。”
越野车和驼队、向导都已经准备好了,等到徐天和黄妃吃饱喝足,一行人从楼上下来,立即跳上了车。让徐天没想到的是,宇文泰和宇文洪都,还有李瓶儿等人竟然也跟上来了,这是不打算放过徐天呀。
徐天才不在乎,怎么说他也是修者公会的人,就不信他们敢乱来!
马友一直将他们送上车,还不忘记跟罗烈和徐天等人说一声。他跟他们挺投缘的,如果他们弄到了灵石,送到御宴楼,他出250万一颗的价格收购。罗烈和徐天等人都骂娘了,250一颗收购,卖就卖000万一颗,还真他们当傻子了。
场面话还是有的,他们哼哈答应着,越野车一路向着大西北驶去。越往前走,越是荒凉,渐渐地,连道路都没有了。风吹着,漫天都是沙土,又跑了一阵之后,就连越野车都没法儿再走了。
每个人都穿戴整齐,头上戴着头罩、眼镜,把全身上下都武装起来了。一个个跳上骆驼,排成了一排,往大沙漠的深处走去。徐天回头看了看,就见到宇文洪都和宇文泰、李瓶儿等人远远地尾随着,也不上来,也不离开。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徐天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那向导应该是经常出入塔尔木沙漠,对这一带的路线很熟悉。反正,在胡杀和许松等人看来,四处都是茫茫的沙漠,连东西南北都分辨不清出了。翻过了一个沙丘,又一个沙丘,绵延没有止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