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女心经?
慕容熙月挺激动,问道:真的,我……我能炼成吗?
徐天微笑道:应该可以的。
慕容熙月将玉简放入了口袋中,这段时间,她光顾着忙大鼎集团的事儿了,每天都焦头烂额的。唉,她是多么怀念在碧海园林别墅小区,跟徐天、王七七住在一起的日子啊。三人从公司中出来,就直奔了七七啤酒厂。
现在的七七啤酒厂,已经步入了正轨,有贾成贵在这儿盯着,没有任何的问题。几个人在厂子转了转,王七七给每个储酒罐都扎入了仙气。徐天却没有看到沈大将军和沈铮,他们出去有个把星期的时间了,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不会出什么事情吧。他立即拨打沈大将军和沈铮的电话,结果是处于关机中,怎么也拨打不通。
这两个家伙,他们在搞什么?
慕容熙月和王七七已经跟贾成贵谈话了,问道:老贾,我想给你的肩膀上再加加担子,你看怎么样?
贾成贵的干劲儿十足,问道:慕容老板,你就说吧,让我干什么?
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大鼎集团的老板了。我要把大鼎饮料厂给并过来,正式更名为七七啤酒厂。而你,这两个厂子都将交给你来管理。
啊?我……我就怕我的能力不行。
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
既然慕容熙月这么看得起自己,贾成贵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一行人来到了隔壁的大鼎饮料厂,立即把厂长孟祥臣和一些厂领导都给叫过来了,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那些厂领导的职位不变,孟祥臣是厂子的副厂长,来全面辅佐贾成贵的工作。
这是命令,没有任何的商议!
没有了慕容远山、慕容冲,孟祥臣等人也没敢说别的,谁让饮料厂的业绩不如人家啤酒厂了呢?就在黄昏时分,贾成贵和孟祥臣叫来了铲车和推土机,把两个厂子中间的那道墙给推倒了。往后,这就是一个厂子了,一切都听从贾成贵的。
商标、包装、厂子的牌子等等都更换掉,趁着这个机会,王七七给饮料罐中注入了元气。往后,七七果粒橙和七七果汁等等饮料都是十块钱一瓶,七七矿泉水是五块钱一瓶。相信,有七七啤酒厂的先例,果汁和矿泉水也会火爆热卖。
等到这些都忙完了,慕容熙月又发出了公告。现在,七七饮料厂需要一名市级代理,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详谈。这就是一则简简单单的公告,却在滨江市引起了轩然大波。徐天和慕容熙月等人在厂食堂还没等吃完晚饭,一些商界名流、富甲权贵们就赶过来了,纷纷要当七七饮料厂的代理。
之前,因为慕容远山的关系,这些大老板们都跟慕容远山签订了合同,三个月内,不许跟七七啤酒厂做生意。如果他们做到了,慕容远山就赔偿他们每个人三百万。反之,他们就要赔偿慕容远山三百万。眨眼间,这都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了,他们是眼睁睁地七七啤酒厂的火爆热销,一直持续着。
郝运是七七啤酒厂的市级代理,又当上了省级代理,赚的是瓢满钵满。有脑袋瓜儿活泛的,就暗中出钱,叫亲戚朋友去跟郝运签订了二级代理合同。结果,也一样没少赚。这一刻,他们才算是看出来了,七七啤酒就是聚宝盆啊。而慕容远山,算是把他们给坑苦了。
现在,他们都在忍着呢,等到三个月的时间满了,就向慕容远山要钱。
突然间,他们听说了饮料厂的事儿,哪里还肯放过,纷纷地赶了过来。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一定要拿下代理合同。
就在厂食堂中,慕容熙月召开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拍卖会,拍卖的就是七七饮料厂的市级代理权。
现场有挺多员工,他们纷纷打电话。没多久的工夫,整个厂食堂里里外外全都是让,饮料厂和啤酒厂的员工们都赶过来了。这样的场面,可以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底价是100万,加价一次是50万……开始!
我出500万。
我出600万。
我出1000万。
这些大老板,一个个都红了眼,不断地喊着价格。
等到后来,竟然加价到了5000万,慕容熙月终于是落锤了。七七啤酒厂的省级代理郝运也在这儿,他是又惋惜又感叹。
惋惜的是,他竟然没有抢到七七饮料的代理权。
感叹的是,他当初当上了七七啤酒厂的省级代理,人家慕容熙月只是象征性地向他要了点儿代理费。现在看来,他等于是建了一个天大的便宜。现场的这些人,爆发出来了雷鸣一般的掌声。
慕容熙月微笑道:大家也不要气馁,我们在一个月之后,再举办一个省级代理的拍卖会,希望大家都能来参加。
这个好,这些人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个个都欢呼雀跃起来。
慕容熙月叫食堂弄了一些饭菜,她和这些大老板们开怀畅饮,好好地聊一聊。现在,她是大鼎集团的总裁,必须得跟这些大老板们处好关系。等到往后,兴许在别的生意上就能有合作。
七七啤酒,七七饮料,大家伙儿开怀畅饮!
等到了晚上八点半,这些人才算是尽兴散去。趁着这个机会,慕容熙月和王七七、徐天又驾车来到了郑家的地下拳坛。跟上一次一样,她们都乔装打扮了一下,徐天更是穿上了宇智波鼬的cospy衣服,推门走了进去。
郑老爷子、郑朝宗、郑浩阳都激动得不行,他们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深山出太阳啊。
郑浩阳都要哭了:鼬大人,你……你终于来了。
徐天点点头,沉声道:我前段时间从这儿回去,就有所顿悟了。所以,我一直潜心修炼了,听我小弟徐天说起了你们这儿的事儿,我就立即赶过来了。
好,好,我们立即联系赵扶风。
我先进去。
徐天一出现在拳坛,现场的气氛瞬间点燃了。每个人都欢呼着、尖叫着,把房盖儿都快要给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