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修改中,请大家明天晚点再来看
最近这两天眼睛胀疼,可能会晚点
不好意思
芈凰感觉背后多了个热源,微微睁开眼,看向身边的若敖子琰,“你回来了?”
“嗯,怎么样?今天儿子闹你没有?”
若敖子琰撑着额头低头看她,同是一只手摸着她的肚子道。
“儿子,到是没有闹我,只是雨晨殿那边到是闹鬼了。”芈凰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在他的帮助下扶着腰坐起幽幽说道。
“噢,雨晨殿闹鬼?”
若敖子琰闻言一侧剑眉微挑,双眼半眯,勾唇一笑,“雨晨殿靠近云霄殿,难不成是你的王叔公子职的鬼魂回来了?”
芈凰闻言好奇地抬头问道,“公子职不是在我父王登基那年就被杀了吗?”
若敖子琰笑笑低头一笑,说道,“那都是你父王对外说的,他的人当年就逃出楚国了,也不知道楚王联手潘太师还有你祖父孙侯以及我父亲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是怎么在十万军队的搜补下逃出去的。”
芈凰闻言曼眸同样眯了眯,“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逃出去的?”
难道今日云霄殿中的人是公子职?
芈凰被这一联想惊到了。
不然这个人是怎么在这么多凰羽卫的搜查中逃出去的。
“怎么了,你想什么在?”若敖子琰看着微微出神的芈凰问道。
“你说我这个小王叔如果逃走了,还会回来吗?”芈凰收回思绪突然问道。
“如果有人看我楚国没有公子继承,把他请了回来,也说不定。”若敖子琰挑挑眉,状似随意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可能会请他回来与我争继承权?”芈凰闻言微惊。
她根本没往这一层去想,那这样云霄殿中的人就更有可能是公子职了,只是他为什么要给成贤儿送东西?
“怎么了,你发现了他的踪迹。”若敖子琰闻言,眉眼突然一沉。
“我们今天在雨晨殿旁边的云霄殿发现有人住过的痕迹。”芈凰拧眉说道。
若敖子琰冷笑一声,“他胆子还真大,敢把他藏在楚王的眼皮子底下。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真是费了一番心思。”
“你说谁地胆子大?”芈凰问道。
“凰儿,这些危险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现在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我健健康康地生下我们的孩子。云霄殿那边,我会派惊风带人去接手的。”
若敖子琰低头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笑,理了理芈凰身上微微散开的衣衫,“走吧,起来,我们回房去休息。”
“好吧,我们回去休息吧。”
芈凰闻言,住了口。
“碰!”
东宫的花园中,响起一声铁水壶落地声音,旋即就看见水壶滚落在地,然后紧接着所有人就看见本来正在跟着园丁打理牡丹花的成贤儿整个人倒在了牡丹花丛中。
前后,毫无征兆。
“贤姐,贤姐?”
芈凰第一个命司琴她们赶紧一起将倒地的成贤儿给扶起来,喊到着:“贤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芈玄说道,“小晴,你掐人中,太阳穴试试!”
小晴闻言上前试着掐人中,太阳穴,这些穴道,可是却半点没有清醒的迹象,这下把几个主子还有伺候的人都急坏了。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然而,无论小晴怎么喊,怎么叫,成贤儿都毫无动静,除了还有微弱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之外,其他症状完全像一个死人或者睡着的人一样。
“来人呐,来人呐!”
芈凰顿时抬头看向四周,喊道,“郑御医呢?叫他快过来看看成夫人的情况!”
“是!”
司琴赶紧去传郑御医。
小晴焦灼的声音不断响起,可是成贤儿就像突然被人勾走了魂魄一样,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却身体一切正常。
郑御医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怎么这么倒霉,成夫人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晕倒了呢,他左右摸摸脉相,完全没有生病的迹象,其他御医也上前看了看。
众御医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跟上一回楚王晕倒的情况有些相似。
但似乎又不一样,毕竟没人要害一个不算得宠的宫妃。
芈凰拧眉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成夫人刚刚还好好的和我们一起,怎么突然间就倒地不醒了呢?”
“老夫也是闻所未闻,这种情况。”郑御医也不知道,头上流着汗,手心也是汗,“太女,实在不行,不如传成夫人家中那位医术了得的医老进宫给成夫人瞧瞧。”
众御医纷纷点头。
一个成贤夫人身边伺候的宫女突然说道,“我们夫人昨天晚上又看到那个鬼影了,然后一晚上没有睡着,今日早上气色也不怎么好,会不会是吓出病来!”
“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这个有可能!”
郑御医闻言微微颔首。
虽然他也不确定二者有没有关系。
“那怎么办?!”芈凰问道。
“要不老夫还是先开服安神汤,服用看看,太女这边也叫人传医老或者驸马过来帮忙看看。”
芈凰点头,“先这样办吧!”
“来人把成夫人先扶到客房去。”
待众人将成贤儿送回客房,一些雨晨殿跟来的宫人都不禁慌了神,“你们看,一定是李炽公子回来把夫人带走了。”
“就是,先前送了那么多东西,肯定就是因为想着夫人。”
“我们老家以前也有这种事。”
众人越说越害怕。
就连小晴命她们不要乱说也没有用。
流言往往是你越压着它,它越传的有鼻子有眼,而且越传越多,就连当年吴王妃杖毙李炽之事都翻了出来,甚至传说李炽下一个就要去找吴王妃索命。
这话传到紫烟宫的时候,把本来就因为怀孕而日渐消瘦甚至有点疑神疑鬼的吴王妃,半夜里吓了一跳,“鬼……有鬼!”
深夜里,紫烟宫里因此顿时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这一下,连隔壁帝寝殿的楚王都吓到了。
于是闹鬼之事,终于传到了楚王的耳朵里,整个楚王后宫甚至前朝的大臣都有所风闻。
“鬼魂作乱,寡人看是你这边守卫不严才是?”
楚王默然沉着脸,看着床上睡不醒的成贤儿,还有受了惊吓的吴王妃,对若敖越椒斥责道!
“是,大王,都是微臣失职!”
若敖越椒二话不说地就认罪了,并保证立刻派人全宫搜查。
很快,楚王便得到了消息,可是得知之后,他的脸色难堪了起来!
毛八他们的人守了几天,再也不见有任何人来送东西,可是成贤儿却因此突然病倒了,而且病的很严重,整个人醒醒睡睡,就连楚王都惊动了。
然后整个御医院的人都来了,也束手无策。
雨晨殿中的宫人都私下说夫人是被李公子的鬼魂吓病的。
但是对外都说“夫人是被夜里的宵小惊病的。”
若敖越椒也因为守卫不严被楚王苛责了一番,走进雨晨殿掀开粉红的床帏,看着牙床上,昏迷不醒,发着梦呓的女子,不禁饶有深意地看了身后的侍卫一眼,侍卫一直低着头,众宫人都畏惧若敖越椒的凶名不敢吱声,就任若敖越椒堂而皇之的掀开床帷大不禁地看了一眼,问了几句,毫无诚意地道了一声谦就扬长而去。
然后就连本在东郊外开垦荒田的成嘉也听到了消息,带着医老连忙进宫,成晴晴听闻消息也一起跟着。
医老坐在牙床连上的小圆凳上,左摸摸成贤儿的脉,右摸摸她的脉,然后摇了摇头。
就是一直不说话。
成晴晴见了,不禁急死,“医老,你平时不是一向自诩医术了得,我大姐到底怎么了。”
成嘉也沉着脸,看着他,只见他摇了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次我也没有办法。”
“难道大姐还在想着李大哥?”成晴晴闻言看着成嘉,“二哥,这可怎么办。”
情况视察的差不多的令尹子般闻言出声说道,“嗯,看来郢都附近的流民已经差不多安置下来了,那些生病的流民也得到了医治,疫情没有暴发,危及到郢都。你们三人处理的很好,很及时,届时老夫会为你们请功的。”
“尤其成司败,你列的那些安置之策很好。”令尹子般满意地看了一眼成嘉。
左徒,周菁华的父亲,周穆也连连赞道,“成大人,年轻有为啊!”
“多谢二位大人厚爱。”成嘉一脸谦恭地推让道,“都是嘉份内之事,只是我都城流民虽然能安置一时,不能安置一世,而下面的郡县流民也不知是否能快速安顿下来。”
“是啊,三年天灾不断,这流民也只能安置一时,谁又知道明年是否还有水患。”令尹子般点点头。
虽然郢都流民的安置之事,有成嘉和孙叔敖他们跟进没有酿成大事件,但是下面沿江两岸有许多村落,因为受灾严重,已经有数座村庄举村迁移,沦为流民,纷纷向各大重镇富庶郡县而来,甚至有流民开始作乱,打劫过往商旅和贵族。
此事不禁让当朝第一令尹皱起了他尊贵的眉头:下面县尹办事不力,继续拨钱赈灾也毫无意义。
但是深受流民侵扰严重的除了郢都,还有一向富庶的江夏,鼎城等数城,这些城市如果引起动乱,后果堪忧。
“尤其成司败,你列的那些安置之策很好。”令尹子般满意地看了一眼成嘉。
左徒,周菁华的父亲,周穆也连连赞道,“成大人,年轻有为啊!”
“多谢二位大人厚爱。”成嘉一脸谦恭地推让道,“都是嘉份内之事,只是我都城流民虽然能安置一时,不能安置一世,而下面的郡县流民也不知是否能快速安顿下来。”
“是啊,三年天灾不断,这流民也只能安置一时,谁又知道明年是否还有水患。”令尹子般点点头。
虽然郢都流民的安置之事,有成嘉和孙叔敖他们跟进没有酿成大事件,但是下面沿江两岸有许多村落,因为受灾严重,已经有数座村庄举村迁移,沦为流民,纷纷向各大重镇富庶郡县而来,甚至有流民开始作乱,打劫过往商旅和贵族。
此事不禁让当朝第一令尹皱起了他尊贵的眉头:下面县尹办事不力,继续拨钱赈灾也毫无意义。
但是深受流民侵扰严重的除了郢都,还有一向富庶的江夏,鼎城等数城,这些城市如果引起动乱,后果堪忧。
“令尹,微臣这几日有一想法,如今我楚国击败庸国,诸国敬服,不如趁此时机,与民休养生息,减少受灾郡县赋税,同时治理各地水患。大江淮河之洪水泛滥,犹如猛兽,年年祸害我楚国万千黎民百姓,甚至因此为我楚国引来庸国之觊觎,导致楚庸三年大战。若是大江一日不治,庸国虽灭,他日定还会为我楚国引来虎视耽耽的秦国,巴国甚至晋国等诸国的趁虚而入。”
被任命为新司败的成嘉缓缓说道。
“成司败所言虽然有理。”
一起跟来的李御史闻言拈着长须却摇头叹道,“只是治理水患并非一日,而是数年乃至上十年之功。”
“是啊,如果大江容易治理,我楚国也不会年年受其侵害。这修坝之事,本司空年年拨款,可是依然无法阻止。而楚庸大战三年期间,国库吃紧,更是无暇多顾,才导致天灾不断。”公输谨摇头说道。
“国库空虚,如今本就因为要赈灾,而左突右支,如果再要治水,肯定拿不出来。”负责银钱拨款的左徒,周菁华的父亲,周穆一脸面色为难地说道。
一起而来的众臣工们纷纷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皆长叹一声:“修堤修坝谈何容易,劳民伤财……”
“尤其成司败,你列的那些安置之策很好。”令尹子般满意地看了一眼成嘉。
左徒,周菁华的父亲,周穆也连连赞道,“成大人,年轻有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