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简单单的一划,威力丝毫不下于挥舞的尖刀,但是左手掌心却并没有如同预想的一般破裂开来,鲜血迸溅。
秦阳感觉自己堪比锋利刀刃的右手指尖仿佛划在了坚韧无比的牛皮之上,根本就无法划破自己的手掌,只是在手掌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划痕。
秦阳抬起自己的手,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看着那道白痕,眼光一亮。
自己皮肤的硬度和韧性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啊。
秦阳有心想测试一下自己的坚韧程度,找了一把小刀,将刀尖顺着刀口方向在了自己的掌心,一点点的加大力度。
当秦阳运集于内气于刀身之后,秦阳的手掌皮肤终于扛不住锋锐的压力,冒出了一个血点。
秦阳收了手,看着掌心那一道刀痕以及刀痕端部的血点,心中有些振奋。
自己的身体素质提升巨大啊。
秦阳再次仔细的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可是却真的没发现什么暗伤,这让秦阳忍不住很是诧异。
王动教自己这栋功法的时候曾经说过,这种功法强行突破对身体反噬很强,身体素质越差的人,遭受的反噬越强,这让秦阳忍不住怀疑,难道自己没有察觉到反噬作用,是因为自己超人的体质?
东方修行者身体相对西方修行者孱弱很多,也正因此,他们承受不了狂暴能量强行灌注入体带来的伤害,可是自己的身体堪比西方修行者小成境,是否因此,自己身体完全承受了那种伤害呢?
秦阳仔细回想之前自己突破时候的情景,身体内部传来那狂暴的破坏力,导致自己鼻子喷血,耳朵渗血,毛孔渗血,这难道便是反噬?
秦阳走上岸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里磅礴的能量仿佛要爆炸一般,所以他主动的冲向了索格,就是想将体内磅礴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而当时的他无法控制自己陡然暴增的实力,被索格吊打,但是在被吊打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在被暴揍中迅速的提升,从而完成了一次华丽的匪夷所思的逆袭。
秦阳伸手搓了搓下巴,难道在这个过程中,自己将那些狂暴的反噬力量给消耗出去了?
在殴打和被殴打之间,这些狂暴的能量被消耗,从而降低了对自己身体的伤害,再加上自己身体原本就强悍得要死,所以似乎感觉起来没事?
秦阳想了一通后,心情有着几分兴奋,不管如何,自己现在终于晋升大成境了,算是跨过了最重要的那一道门槛,而且自己也没感觉到受了什么伤,这便是大大的喜事啊。
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和柳赋语相比,到底谁更强一点呢?
柳赋语因为帮自己被打断了胳膊,也不知道等到之前所定的两月之期时,能够康复呢,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吧,毕竟修行者的身体素质以及康复速度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还差她一个条件,也不知道她会提什么条件?
算了,体内虽然狂暴的能量已消失大多,但是依旧还有残留在体内,自己还是多运功一段时间,让身体尽可能的被淬炼,毕竟这种机会可就这么一次,
错过了也就永远错过了。
隔壁房间里,柳赋语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蹲在浴室里,司徒香帮她洗头,动作很小心,唯恐水流落在她的手臂上。
洗完头,柳赋语抱着头巾站了起来,表情有着感激:“谢谢。”
司徒香笑笑:“不用客气,你为帮主人受伤,我帮你也是应该的,而且我们还并肩战斗过。”
柳赋语抿了抿嘴:“你的战斗经验很丰富……”
司徒香微笑道:“你是想说我心狠手辣吗?”
柳赋语表情略微有着那么一瞬间的尴尬:“那倒不是,如果不是你突袭直接伤了卡莎娜,让她战斗力降低,拖累了那个男人,恐怕我早就撑不住了。”
司徒香表情平静,并没有什么得意:“我只是战斗比较多而已,更下得手一点,论实力,我是不如你的……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冲洗一下。”
司徒香之前对柳赋语是颇有微词的,但是两人一番并肩战斗之后,这股淡淡的敌意也就消散了许多。
柳赋语脸蛋微红,虽然都是女人,但是被另外一个女人冲洗身子,多少还是有些尴尬,不过她还是咬咬牙脱掉了衣服,毕竟两个女人都只有一只手方便活动,这要洗澡,还真得合作。
司徒香自己倒是很爽快的脱掉了衣服,拿起水龙头:“我先帮你,晚些你再帮我吧。”
“嗯!”
柳赋语看着面前的司徒香胸.前的高峰,再看了看自己,内心颇为自卑的垂下了头。
司徒香自然注意到柳赋语的神色变化,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了两分。
“司徒香,你实力这么强,还有着百亿家产,为何愿意心甘情愿的给秦阳当仆人,就算你想报答她,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吗?”
司徒香愣了一下,旋即平静的回答:“我从小便被仇恨包围,一直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钱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我曾说把我的公司全部送给他,但是却被他拒绝了,报仇之后我后来自己呆了一段时间,修行之余却感觉很孤单,好像活着已经再没有什么意义,思来想去,我便决定认认真真的去履行我自己承诺过的诺言,更何况,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相反,我这样做,我的心很安宁。”
“很有魅力的男人?”
柳赋语表情微微一愣,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你爱上他了?”
“爱?谈不上吧?”
司徒香显然自己早就将这问题想得很清楚:“因为我的个人经历,对情爱可能我已经没什么感觉,更多是出于理智的一种分析吧,男人和女人之间有好感,有喜欢已经不错了,不过他是一个能让人心灵安稳的男人。”
柳赋语看着神色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的司徒香,咬了咬牙,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己心底最大的疑惑:“那你和他只是主仆关系吗,又或者……你和他……是否有男女那种关系?”
补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