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自己的书桌里面,拿出来了一份文件袋,他把文件袋推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娄现在的全部势力,还有他的家的位置,以及附近的安保情况,其实我觉得对于现在的你们来说,做掉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因为你们没有任何顾虑,有人,有枪,还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各种人脉,更主要的,是你们没有退路了,所以做起来事情,可以更加的放手去做,我还是要说,感谢你这么的守信用。∏∈燃∏∈文∏∈小∏∈说,”
“那个蒋战和你是什么关系啊?你别说是你花钱请来的雇佣兵,我觉得按照您现在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吧。”
“蒋战是我的老部下,我们很早以前就在一起活动了,那个时候我还在殇胜,我们两个都属于殇胜旗下的一个分支,我们两个掌管着殇胜的一支小部队,就在西藏。”
“都说你以前是当兵的,可是没有听说过,你是从殇胜当的兵啊,那不叫兵吧?”
“你好像对殇胜的意见挺大的。”王永泰冲着我笑了起来,正说着呢,蒋战推开房间的门,端着咖啡进来了,站在我身后的时候,蒋战突然之间就把手上的枪拿了出来,枪口对准了我的后脑勺,他变得有些愤怒“你敢杀我们殇胜的人。”
王永泰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楞了一下,看着我“你杀了殇胜的谁?钟辉吗?”
“对啊,就是他。”我笑了笑,也没有理会后面的蒋战,只是依旧盯着面前的王永泰。
“蒋战,放下枪,你已经不是殇胜的人了,他是我们的朋友,不是我们的敌人。”
“渊哥,一朝殇胜人,一生殇胜魂!”蒋战显得情绪有些激动,我觉得他甚至马上就要到了直接开枪的边缘“你敢杀我殇胜的人,你敢!”
“够了!”王永泰这个时候猛的一拍桌子,蒋战这一下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那边的王永泰,又看了我一眼,这个时候,他才把枪放下来。
王永泰伸手一指门外,蒋战盯着他,沉默了片刻,他长出了一口气,转身也离开了。
蒋战离开之后,王永泰打了一个响指,房间里面的角落,出现了几道身影,外面的书房窗户是打开的,这几道身影没有走正门,一个一个的全都从窗户的位置,蹿出了书房,他们每个人的伸手,都绝对不会比肖盛差,也不会比我差。
我看着王永泰,眼神当中充满了疑惑,王永泰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起咖啡
“我的本名不叫王永泰,我最早以前,叫赵渊,给点面子的人,都叫我渊哥,你应该也听见了刚才蒋战对我的称呼了,蒋战是我的副手,我们两个最早以前,是土生土长的殇胜人,后来殇胜成型之后,我们两个带了一批人,负责殇胜内部和外部的交界工作,怎么说呢,这个东西类似于一个部门的采购,就好比说,殇胜需要什么了,我们就出去谈,和人家协商,需要粮食买粮食,需要生活必需品,相反的,往出卖东西,也是我们两个主要联系的,这个部门在殇胜是一个很肥的部门,我是因为最早以前,是跟着残废一起起家的,残废是殇胜的二当家,和殇胜也一起经历过不少大风浪,所以才有资格掌管这个部门,你不理解这样一个部门,对于殇胜来说,油水多大。”
“殇胜就是一个正规的私人武装力量,要养这样一只部队,每天,每周,每个月,这一只武装力量的开销,都是非常非常吓人的,所以在殇胜周边,很多人都争着抢着想要做殇胜的供应商,光生活必需品和粮食,就能随便让一个供应商财,一辈子都吃不完,只靠着殇胜群山内部的那些居民种植的那些东西,是不可能够用的。”
“当然,我们只是生活方面的,像是军事方面的,还是有一个单独的人负责,就是采购枪支,负责和境外的人协商,私下买卖走私枪支,还有专门负责毒品买卖的,这又是另外一个团队,那两个团队都是很庞大的,我们这边却要好很多。”
“其实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这个位置眼红了,而且,我们所有人,基本上都是中饱私囊,每个月拿着那些供应商的回扣,都够我们衣食无忧了,这是殇胜的潜规则了,如果让我们一直生活殇胜内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可是后来再外面吗,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就有些喜欢外面的世界了,我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娄,他就是一个去旅游的小混混,然后他们那几个人,在拉萨差点被人干死,是我救了他,其实也就是顺手的事情,因为之前我自己去买水喝,在一个路边摊,结果没有零钱,人家找不开,他挺爽快的给我买了,就是这么简单,后来他差点被人干死的时候,我正好路过,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所以我们两个就认识了,就是这样。”
“我那个时候本来就对外面的世界很留恋了,不仅是我,我们这一批人都是,因为那个富得流油的职位,我们这批人的家里面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不仅仅一个档次。”
“其实要不是残废一直护犊子,一直护着我,估计我们早都被别的人给取代了,你知道吧,人就是这样,你只要拿了一块,就会想十块,就是这样,我们后来越做越大,至于娄,我们的关系那会处的不错,毕竟我救过他,后来他回去的时候,和我说,老从那个地方待着,不是长久事情,钱要生钱才可以,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因为不定哪天,残废扛不住了,麻雀开口了,那我们就要被换走了,我已经不想在过山里面的生活了,枯燥的训练,所以我就和娄商量了一下,他说做高利贷的,索性,我就给他做了投资,和他一起在这里成立了一个信贷公司,当然,是瞒着上面的,因为殇胜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我们从事这样的事情,更别提用中间的油水,来做这样的事情了,所以我们只能偷摸着做,我只管出资就行了,而且娄也知道我的背景,他不敢坑我,我就这样背着上面做了很久,而且后来越做越大,越做胃口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