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根本就没有管边上的魏叶,转身就上楼了,三个人上了二楼,这里的居然连防盗门都没有,就是外面一层铁栅栏,里面是一个木门,铁栅栏也没有锁上,我顺手就把铁栅栏给拉开了。
里面的木门,胡昊从边上“咣!”的就是一脚,直接就踹开了。
我们这边前脚把门踹开,客厅里面的马户抬头看了我们这边一眼,女子还在饭桌边上吃饭,马户的反应速度也很快,二话不说,起身就把饭桌冲着我们这边就周翻了过来,我顺势一脚把饭桌给踹开。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马户也是一个老江湖,女人还在一边没反应过来呢,马户已经一下就蹿进了里面的房间,里面传出来了家具挪动的声音。
恩赐和胡昊两个人直接就冲了过去,到了房间边上,两个人起身“咣,咣”的连续两下,门被撞开了一条缝,紧跟着,里面“咣!咔嚓!”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
胡昊和恩赐两个人都急了,我一看这情况,一下就蹿进了厨房,我看了眼厨房的玻璃,外面连一个防盗栏都没有,我顺势就把玻璃打开,有些吃力的钻了出去,我刚钻出去,就看见侧面,马户已经从二楼跳了下去,之后起身就跑。
我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落地之后冲着那边的马户就追上去了,马户跑的速度还挺快,说实话,我在后面追的还是有些吃力,而且,前面的地形很复杂,我根本不了解,好多岔路,如果给我几百米的直线距离,我觉得我能追上他。
可是如果让他蹿进了那些岔路,就真的费劲了,就在我看着马户马上要蹿上公路,跳进对面树丛的时候,侧面“嗡!”的就是一声,一辆黑色的速腾轿车一下就冲了出来,开着远光灯,速度极快。
马户一捂自己的眼睛“咣”的就是一下,马户直接就被撞的飞了起来,他重重的摔倒到了地上,但是他居然瞬间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起身继续跑,跑了没两步,直接倒在了地上,再往起爬就爬不起来了。
我这个时候才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裤兜,车钥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了,我猛的就冲了过去,我冲到马户边上的时候,马户嘴角的鲜血已经流出来了,速腾车还停在那里。
几秒钟的功夫,胡昊和沈恩赐两个人也追上来了,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紧跟着,我一拖地上的马户,拖到了后备箱的后面,打开后备箱,直接就把马户甩到了后备箱,关好后备箱,我做到了副驾驶,恩赐和胡昊两个人坐在了后面。
“开车。”
我特别平静的说了一声,边上的魏叶却愤怒的大吼了起来
“你们几个疯子,要他妈死就死远点,我他妈现在过的挺好的,好不容易有房有车有事业,有媳妇了,我马上要结婚了,我要要孩子了,知道吗?你们这样会害死我的,你们这样!”
“如果你再不走的话,一会儿警察来了,我们都走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草泥马!”
魏叶突然之间就大吼了一声,接着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发动了车子。
我们三个坐在车上,魏叶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叨叨
“你们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嘛,骂了隔壁,我他妈成了帮凶,你们他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杀人犯法,杀人要偿命的!骂了隔壁!骂了隔壁!!”
魏叶大吼了起来
“我他妈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
魏叶使劲大吼着,紧跟着照着自己脸上“啪啪”的就是两个嘴巴,他情绪很激动
“到时候一定会露馅的,到时候会出大事情的,骂了隔壁!我怎么办!怎么办啊!以后怎么办!”
魏叶大吼着,情绪明显的有些失控,我和恩赐我们都没说话,魏叶整整失控了一路,车子开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这里本来就距离郊区很近。
魏叶停下车子,看着我们
“我他妈后悔了,我当初就应该跑,不应该去撞他,你们被砍死关我什么事啊,我操,你们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啊,我操!我他妈真是脑抽了我,居然帮你们这个,我”
魏叶一边说,就一边开始抓挠自己的头发。
“你闭嘴!”
我冲着魏叶叫骂了一声,打开车门,我们三个人就下车了,特别的统一,打开魏叶的后备箱,马户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恩赐从里面一把就把马户给拽了出来,拖着马户就往田地里面拖,拖着走了大概五十多米,到了田地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空帐篷边上,几把铲子就摆放在那里,应该是田地的菜农准备的。
帐篷里面这个时候却是空无一人,马户被撞得不轻,嘴角还在往下流血,我们三个人就在一边站着,恩赐这个时候从边上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
“像你这种畜生,我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交流,但是你是畜生,我们不是。”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之前追打虐待的那个叫吴竞的男孩,是我的兄弟,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还有你抽打辱骂的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是从小就把我当亲兄弟一样照顾的奶奶,还有,我叫沈恩赐!别的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沈恩赐说完这句话,从边上拿起来了一把铁铲,照着地上的马户脑袋上一铁铲就招呼上去了“咣!”的就是一声,之后沈恩赐又把铲子举得老高,照着马户的脑袋上“咣,咣”的又是两下,他越拍越用力,越拍表情越愤怒。
我和胡昊两个人从边上也把剩下的两把铲子拿了起来,好像就是为我们准备的一样,我和胡昊两个人叼着烟,举着铲子照着地上的马户就开始拍,我们三个人一言不发,周围就是“咣,咣,咣”的铲子拍在马户身上的声音,鲜血飞溅,我看着马户的脑袋被拍的都出来了,他早就没有任何的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