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在两人间花划掉了祁老爷子,祁老爷子刚被调查,他可没胆子作案。
而且祁老爷子多精明的人,现在祁家风雨飘摇的,没必要铤而走险自取灭亡。
最有可能的就是范东了,范东多精的人,进去这么久了,他一定知道自己出不去了,也知道现在没有人能够在帮他了。
所以铤而走险,抓住七斤,逼迫庄朝阳想办法保他。
沫沫越想越有可能,沫沫抓起电话,想也没想打给了徐莉,可电话通了,沫沫才想起来徐莉不在家,刚要挂,电话通了,“喂。”
沫沫抓紧了电话,“祁庸?”
祁庸道:“找莉莉吧,我这就去叫。”
沫沫也没功夫问两口子为啥在家了,忙道:“我找你。”
祁庸惊讶了,连沫沫巴不得离他远远的,竟然主动找他,“有什么事吗?”
沫沫也不废话,“我知道你一直盯着范东,对范东的动向一定很了解,我想问,这段日子范东在里面和谁联系过?”
祁庸脑子里转了八个弯,知道一定出事了,“电话先挂一下,我打电话问下。”
沫沫,“好,我在过来。”
沫沫等了几分钟,电话打了过去,祁庸很快接了起来,“范东的妈昨天到的,去看过范东。”
沫沫问,“范东应该不允许探望吧!”
祁庸话里有话道:“有的人巴不得范东和外面联系,这样才能套出更多的东西。”
祁庸的话也是点到为止,可沫沫秒懂,范东在里面一定嘴巴特别的言,所以想用亲人撬开范东的嘴。
祁庸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有事跟我说,我算你们两口子几次了,跟我别客气。”
沫沫嘴角抽搐了下,也就祁庸一直把算计她和庄朝阳的事挂在嘴边,“我的确需要你帮忙,今天有人来抓七斤,可米米被抓走了,朝阳带人去追了,我知道你门路广,帮我查查。”
祁庸憋了半天,蹦出五个字,“范东够蠢的。”
沫沫望了一眼天花板,祁庸这人真可怕,直接锁定了范东,“的确够蠢的。”
祁庸,“我打电话查下,有消息告诉你。”
“好,谢谢。”
祁庸这人对范东和祁家的监视是下了本钱的,沫沫都没用等太长时间,祁庸这边就来信了,“范东养了一批人,底下都是些有前科的,我给你个地址,人都在这里,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沫沫,“好,你说我记得。”
祁庸也不含糊,给的是详细地址,沫沫又道了谢,忙喊来留下值班的人,让把消息告诉庄朝阳。
沫沫不知道,祁庸挂了电话,正对着徐莉邀功呢!
沫沫这边把消息松了出去,觉得没过一分钟时间都挺煎熬的,沫沫害怕,怕米米受伤,怕小姑娘心理造成阴影,怕的太多了。
沫沫眼睛不眨的盯着院子,希望庄朝阳能够快点回来。
沫沫这边正惦记着,七斤发了烧,这是被吓到了,沫沫抿着嘴,抱起七斤,这要去医院的。
车子庄朝阳没开走,沫沫留了口信,带着七斤去了医院。
医生看过,“孩子受凉了先打一针。”
沫沫把孩子受惊吓说了,医生年纪挺大的,老人对惊吓懂一点,现在也不破四旧封建,也不怕被告,开口道:“回去给孩子叫一叫。”
沫沫,“谢谢医生。”
医生,“没事,你要是不懂,家里有老人,他们知道。”
沫沫还真不懂,松仁和安安从小就没吓到过,七斤按理也不会,可没想到出了这事。
沫沫想了想打算晚上问问王嫂子。
七斤打了针开了药,沫沫抱着醒了的七斤回到了派出所。
沫沫还没下车,就见一排的自行车,人这是回来了。
大门口等着的松仁见到沫沫回来,蹦了起来,“妈,米米没事,回来了,七斤咋样了。”
沫沫紧绷的神经松了,差点没抱住七斤,松仁忙把弟弟接过来,“妈,你没事吧!”
沫沫掐了自己一把,“没事,米米呢?”
沫沫边说着,边快步的往大厅走。
松仁紧跟在身后,“在大厅呢,有阿姨陪着她。”
沫沫刚到大厅,米米就丢下手中的茶缸子跑了过来,“干妈。”
沫沫抱起米米,仔细打量着,米米没事,孩子没事,搂紧了米米,“吓死干妈了,没事就好。”
沫沫的脖子被米米死死的搂住,沫沫摸着米米的头发,这孩子是坚强的
沫沫心疼死了,“想哭就哭,干妈在。”
米米摇头,“米米不怕,米米知道,干妈不会丢下我的,一定会找到米米的。”
米米就是这么自信,她融入了这个家庭,把七斤当成亲弟弟,所以当时才想也不想的推开了七斤,她知道,不仅是她把这个家的人当亲人。
干妈干爸也把她当成了亲闺女,哥哥们可是护着她,就连最小的弟弟都把她当妹妹,所以她不怕。
米米松开手,看着七斤,“小弟,你感冒好些了吗?”
七斤眼睛红了,可姐姐都没哭,他也不哭,只是鼻音很重,“姐,你受伤了没?”
米米瞪大了眼睛,嘴巴都成了o型,“你叫我姐姐了?”
七斤点头,“你就是我姐。”
米米手舞足蹈的,沫沫差点没抱住。
米米觉得,被绑了太值了,她一直以为以后都要当妹妹呢!
沫沫听着两个孩子的笑声,心是彻底放到肚子里了,这两个小心灵没造成伤害比什么都强。
沫沫问了女公安,才知道庄朝阳没在这,在总局审问呢!庄朝阳让不用等他。
沫沫看了眼时间,天都黑了,几个孩子还没吃饭呢!谢过女公安,带着孩子们回家了。
沫沫到大院,站岗的小李见孩子都在,“嫂子,孩子找到了?”
沫沫,“谢谢你们跟着担心了,孩子找到了。”
小李挠着头,“找到就好,本来我们想帮忙找的,一直等庄师长命令呢!”
沫沫笑着,“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先带孩子回去了。”
“好的,嫂子。”
沫沫启动车子,轻笑声,庄朝阳可是纪律性极强的,绑架的事有公安呢,他是不会麻烦大院的士兵的,士兵是人民的,是国家的,庄朝阳深刻知道,他无论到了什么职位,他只是其中的一员而已,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沫沫到家,周易见孩子们都没事,也就告辞走了。
周易帮着看家,这个点都没公交了,沫沫让周易开车走,周易也没矫情,开车走了。
沫沫做好了饭,孩子们刚吃没几口,庄朝阳回来了,沫沫问,“是不是范东?”
庄朝阳一想到口供,心里的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沫沫已经从庄朝阳的脸上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