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眸子闪了闪,经历过大起大落,这个孙女未来不得了,他走的这一步对了。
庄朝阳审视着周笑,周笑突然觉得不害怕庄朝阳了,以前害怕是心虚,现在她就自己一个人,已经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庄朝阳指尖点击着柜子,沫沫知道,这是庄朝阳在思考,庄朝阳眼底闪了精光,“你既然要承担后果,很简单,以后沫沫的安全交给你,如果沫沫有任何的事,我就找你算账,你不用离开国内。”
周老爷子就知道不应该小看庄朝阳,庄朝阳与其说把连沫沫的安危交给周笑,何尝不是间接的交给了周家。
而且周笑也是想留下,周笑是醒悟了,可她恨,恨向华,恨算计她的人,庄朝阳给了周笑机会,也让周笑一辈子都欠连沫沫的,庄朝阳这步棋走的绝了。
周笑感激的道:“我愿意。”
周笑松了口气,她真怕庄朝阳让她离开,她离开了,怎么报仇?等她回来,黄瓜菜都凉了。
周笑跟着周老爷子走了,沫沫抱起醒了的七斤,“你是想拿周笑当明枪吧!”
庄朝阳承认道,“恩,正是她有价值,所以这事才会这么解决。”
剩下的不用说,沫沫都懂,如果不是周笑有价值,现在周笑一定滚出国了。
第二天周笑拎着赔礼来的,虽然嘴上说了道歉,可还是要做齐全,周笑知道,她和连沫沫不能成为朋友,能做的也仅仅是没交集的和平共处,送完东西,转身就走了。
周笑还有事要去办,第一件事就是离婚。
沫沫是周日听卫妍说的,卫妍感慨道:“周笑这回是真的大彻大悟了,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不过就是有些冷,脸上一直冰着,跟你家的庄朝阳有一拼了。”
沫沫吃着面条,“她现在回你们家了?”
卫妍点头,“是啊,现在周笑就住在我们家,不会家了,爷爷认回了她,小叔也想借着机会回来,可惜,爷爷不认,只认了周笑自己,周笑也被小叔的无情伤到了,现在只跟小婶说话,连爸都不叫了。”
卫妍挺唏嘘的,如果周笑有难的时候,小叔能够站在周笑的身边,关心也好,也不会成现在的局面。
沫沫放下面条,“周笑这是和家里段关系了?”
卫妍,“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周笑这几天都在做恢复看中医,对了我跟你说,周笑认了回来,向华后悔了,来敢上门来呢,我第一次见识到了向华的脸皮,都这样了,他还敢来。”
沫沫肯定的道:“周笑没跟着回去吧!”
卫妍点头,“对,没跟着回去,要和向华离婚,这次的婚离定了,现在有爷爷的支持,周笑的胆子也大,要向华在公司一半的股份,还有其他的家产,还放了话,向华如果不同意,她就跟向华死磕。”
沫沫,“向华这次够惨的,财产丢了一半,公司的话语权没了,还要被周笑记恨着,周笑要股份,这是想要进公司的意思,周老爷子同意了吗?”
卫妍道:“爷爷不管,说这事周笑自己决定。”
沫沫思考了一会,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以前周老爷子不同意,那是向华在掌权,周老爷子认为向华早晚要作死。
现在不同了,现在向华没了话语权,而且里面的关系复杂,大家都精明着呢,不会自己去作死,周老爷子也就不担心了。
沫沫已经回家第三天了,卫妍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找沫沫,现在家里有周笑冷脸镇着,叔叔婶婶们很少去了,卫妍也有时间出来了。
沫沫可以说是全程了解周笑的动态,周笑下了狠心,向华无力招架,最后只能同意离婚,周笑得到了一半的财产,得到了股份,转天就去了公司,要去鞋子长当经理,主要负责这个产业。
周笑现在是周家人,有周老爷子的支持,人脉不怕谁,放手大胆的干着。
向华现在铺的产业很广,现在已经着在南方入手了土地,因为关系网杂,所以很多的厂子都是分散在每个股东的手里,这也是每一家做的退路,真的出事,尽量保住自己手中的厂子。
向华现在手里有皮包,鞋子,周笑看准了鞋厂,也不知道是听了周易的意见,还是自己的眼光。
沫沫知道,向华心里一定吐血,皮包和鞋子现在的发展势头很好,国外卖的也不错,利润很高。
现在向华只能安慰自己,他还有南方的地,只要等南方发展起来,向华也不会在乎鞋厂了。
只是可惜据沫沫了解,南方的发展,所有人的利益都是一起的,不再是分散的,大家都看好南方的发展,向华想要独吞是不可能的。
周笑的事情解决了,卫妍也不怎么来了,因为卫妍忙了起来,卫妍是学经济的,现在周笑回来了,周家老爷子让卫妍去周笑管的厂子里实习。
沫沫坐月子期间,周笑来过几次,有的时候会送吃的,有的时候会送鞋子。
沫沫坐月子因为有妈妈帮忙,沫沫的月子很轻松,主要也是七斤好带,七斤这家伙还没满月,不哭不闹的,有时会像个思考者,不知道在想什么。
七斤省事,沫沫就有更多的时间去看书,虽然没听过课,可学的也差不多了,这孩子苗晴盯着闺女,“别看了,月子里别长时间用眼睛,以后眼睛不好。”
沫沫说不通妈妈,只能偷偷的看。
庄朝阳等沫沫出院后,他就回部队了,因为请了两天的假,眼看着七斤要满月了,庄朝阳都没假期。
七斤满月了,庄朝阳回不来,早上打过来电话,跟沫沫说了一会话,叮嘱着,“一定要给七斤多照几张照片。”
沫沫还惦记着洗澡呢!点头道:“好,记住了,我先挂了,一会家里就来人了。”
庄朝阳不舍得道:“好,那我挂了。”
沫沫,“恩。”
庄朝阳盯着嘟嘟的忙音,半天才挂了电话,他很想回家,很想陪着妻子和儿子,可是他是军人,他还有他的责任。
沫沫挂了电话要去洗澡,一大早上就有人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