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云初和沐白流有些惊讶,不是说要三天后才到京城的吗?难道……已经提前来了?
钟夜辰点头,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他很快就到了,就在今晚,或者,连简陆的底,也可以一并查出来了。”
“你是说简陆跟萧景有关系?”云初真的不敢相信,之前不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吗?
“或许吧!”钟夜辰轻声道:“之前去查的人忽略了萧家这条线,我仔细的问过,简陆的确身家清白,但是我派去的人的确没调查过他跟萧家有什么关系,想来想去,我觉得应该有些关联的。”
沐白流也明白了,“如果真的有关系的话,他们一定是希望这次斗香比试会输,钟兄,你最清楚了,这次斗香比试若是输了,有什么后果?”
“东边儿三座城池!”钟夜辰道:“颙国的国君同样拿出三座城池作为赌注,要跟我们大齐来比,输了就将三座城池奉上,赢了就不费一兵一卒的拿走三座城池。”
这是不曾跟人说的,但也不是什么秘密,等到结果一出来,是割地还是扩张土地,也就瞒不住了。
可事情是颙国先挑起的,他们若是没这个把握也不会这么说,可云初不懂,他们是哪里来的把握呢?
就因为萧景?
萧景是很厉害,但还不足以让大齐无人能及吧,简陆……他以为他用傅清寒的命来逼自己,她就会不分轻重的去输吗?
简直是荒唐。
钟夜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乱猜了,等到见了萧景就一切都知晓了,他提前进程来,一定有他的原因的,我会尽快查出他落脚的地方,安排你们见面,我想,是你的话,他没理由不见。”
这话……云初听着怎么都觉得味道不对呢,酸酸的。
“你什么意思?”云初瞪了他一眼,他在胡说什么。
钟夜辰呵呵一笑,“你别误会,我就是说你们之前是故交,关系不错,私下里见面的话,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娘子以为呢?”
沐白流见这二人分明是在打情骂俏,他看不下去了,“得了,等到去见萧景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倒想知道这小子在做什么,我去看看你们旁边的那个宅子,我去跟他们商量商量,等我买下来了,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云初翻了个白眼,“沐白流,人家不卖,你怎么买?不过听说旁边的高家有个未出阁的小姐,你若是真的想要住进那宅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入赘,嗯,这个主意不错。”
沐白流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圆了眼睛看云初,“你让我入赘,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开什么玩笑呢?”
云初吐了吐舌头,“那可说不定,我还听说了,高家那个小姐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若是见了,肯定会喜欢上的。”
沐白流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事实证明,他就是那么肤浅的人,不过不是因为高小姐的容貌,而是因为她的脾气,霸道骄横,像极了之前的某人,不过仔细接触下来,又是不一样的,各有千秋,但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早已情根深种,无法分开了,只能娶了吧,不过高家只有一个女儿,那宅子,也就归到了沐白流的名下,还当真跟云初做成了邻居。
只可惜云初跟钟夜辰不常来晋城,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儿了。
当晚,钟夜辰的暗卫查到了萧景的落脚之地,然后将云初的书信插在暗器之上,飞射给了萧景,萧景从柱子上取下匕首,看过书信,犹豫了片刻后转身回屋。
约定的地点,沐白流跟云初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人还没来,萧景住的地方,离这里也没有多远,要是来早就来了,沐白流就有些坐不住了,“怎么还不来?他是不是不来了,还是你家男人的书信没送到他手里?”
“你口渴吗?”云初话没有直说。
沐白流摇头,“不渴,都什么时候了,我现在就想看到萧景。”
云初笑了笑,“自打进门你就絮絮叨叨的跟我说活那个高小姐如何如何,到现在你似乎一刻也没停过,说那么多了喝点儿水润润嗓子吧!”
沐白流这才回过味来,指着云初,道:“好啊,原来你这是在笑话我呢,我可没有瞎说,那个高小姐简直是个泼妇,我不过是问问他们家的宅子多少钱肯卖,我出钱买,她就拿水泼我,比之前的你还要不讲道理。”
云初皱眉,“我之前哪有不讲道理,我一直很讲道理,是你太烦了好不好?”
不过是之前的事了,如今云初已经成亲生子,夫妻恩爱羡煞旁人,沐白流知道,二人也再无可能了,回忆起之前的事儿,不过是一桩笑谈罢了。
“我烦,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真是白疼你了,不过也好,你这么个白眼狼现在找到钟夜辰了,你去欺负他吧!”沐白流淡淡的道,似乎真的看开了,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什么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