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误会,你不用解释!”钟夜辰柔情的一吻,不想让她的小嘴再说些什么。
可云初心里堆积的话很多,她就是想说,“我知道你没有误会,经历了这么多,我们两个人早就再清楚不过彼此的心意了,还有什么可误会的呢!我说出来,只是因为这些话堆在我心里太久了,今天找到了突破口,便非要说出来不可!”
“好,你说,我听!”钟夜辰听后,没有再阻止她。
这一晚,云初躺在钟夜辰的怀里,二人紧紧的拥抱着,除了那一吻外什么都没做,而云初断断续续的说了很久,曾经的委屈,曾经的执着,直到二人都累的不行了沉沉睡去……
贺君然在悦来客栈住了几天,便来了几天,但云初对他真的就如云初自己所说的那样,全是看在贺伯伯的份上的照顾而已,谈不上疏远,也谈不上亲厚。
本以为贺君然会自己觉得无趣后离开,但他偏偏就这样一直在门口徘徊了五六天。
钟夜辰实在看不过去了,便把人约到了茶楼,没让谢童跟着,结果喝了那顿茶后,贺君然居然离开了,离开前只是跟云初告了下别,再无其他。
云初对于他的到来没有欢迎,对于他的离开,同样也没有留恋,他走,便让他走好了,只是她很好奇钟夜辰到底跟他说什么,让他这么快就下了决心离开,本来还以为要拖上很久呢。
“你快说啊,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云初推了下钟夜辰的胳膊,一脸好奇的看着他的眉眼。
钟夜辰笑了笑,拉了旁边的椅子坐在,顺势把云初也扯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咬着她的耳垂道:“等咱们成亲的那天晚上我再告诉你!”
云初气的打了下他的肩膀,“又诓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都已经让他占便宜了,可这便宜简直是白占了。
铺子开到第九天的头上,是温念祖跟方带娣成亲的日子,潘美凤带着小四去了,云初则跟钟夜辰两个人守着铺子。
也是到家后才听说婚礼是如何的热闹。
因为被黄婉月之前打了一顿,又砸了聘礼,虽然赔了银子,可银子入了方守财的口袋,哪有往外拿的道理,方带娣的嫁衣被捡了个稀巴烂,只能随便的扯了红布从新做了件红衣裳,还不如一般人家娶的新娘子呢,一辈子就成亲这么一回,哪个姑娘不精心的准备自己的嫁衣啊,此为其一。
再说新郎官,脸上的淤青未消,白皙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面目上也不大乐呵,拜过天地了本以为没事了吧,结果不知道方带娣中了什么邪,当中自己扯掉了盖头,然后躺在地上打滚,身上痒痒的不行,这么没有仪态的事儿她也能做的出来,便让原本就不喜欢她的村长夫人更加讨厌了。
成亲的时候来的可不止村子里的人,村长家的亲戚还有村长夫人家的亲戚来了不老少,看到方带娣这样,哪个不在背后偷笑呢。
等到成亲的当晚,宾客散尽,该回的回,该走的走,即便路远的走不了的也都找地方休息去了,明日一早再离开。
云初已经从小四丫头的嘴里听到了白日里方带娣的丢人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丢人呢,肯定是人为的,难道是黄婉月吗?但又觉得这事儿不像是她的手段,黄婉月在她看来应该是个什么事儿都拿到明面上说的姑娘,不会背地里使用这种手段。
但因为放带娣跟村子里面很多的姑娘都打过架,如今又嫁给了村子里面的姑娘们最爱慕的温念祖,一时也无法确定是谁搞的鬼,不过反正不关她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钟夜辰要赶回晋城,已经给家里传了书信,说是要回去的,所以云初早早的起来给他收拾路上吃的干粮还有她自己调制的香饮的方子,已经配好了,回去稍稍煮一下就可以喝了,因为钟夜辰的母亲爱喝,云初又觉得那样的人家,送什么金银珠宝,且不说她送不送得起,人家也不缺,所以就送些心意好了。
钟夜辰的包袱里还装了些香膏香粉,都是云初自己做的,上次钟夫人来的时候,她闻过她身上的香味,猜测她应该喜欢淡淡的味道,所以这几个香粉香膏的味道都不浓,但因为是送给长辈的,她还是有些紧张。
再加上送给侯爷的,还有奶奶的,塞来塞去,就弄了一大包,钟夜辰觉得自己就跟逃难似的。
二人确定彼此心意后,都是朝夕相对,不曾分别过,所以这次的离别就显得有些依依不舍。
钱罐看着二人舍不得放开的手,插嘴道:“少爷,要不我替您回家吧,您在这儿陪着云初姑娘。”
“钟夜辰被他逗笑了,你回去跟我爹说我要娶云初的事儿吗?”
钱罐想想侯爷那脾气,打了个冷战,“算了吧,我还不想死!”
“这不就是了,好好在这儿照顾云初,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找你算账。”钟夜辰一个人的话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