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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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一台gtr丝毫无视交通规则的到处乱窜着。
车里。
黄狒狒瞪着越來越亢奋的眼珠子,正四处寻摸一个合适的地点。
就以黄狒狒的经验來说,正规宾馆,和情.趣宾馆,已经被他玩烂了,完全刺激不了的他的g.点。
所以目前,黄狒狒更喜欢车库,胡同,地下停车场,厕所,楼道等一系列公共设施地点。
在大街上乱转了一个小时左右,黄狒狒來到离市郊不远的一个开放性公园,这里莅临电影院,旁边有一个露天停车场。
“吱嘎。”
gtr停下,黄狒狒扫了一眼四周,见电影院门口还在不时的往外出人,他顿时很兴奋,随即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然后到副驾驶的位置,将姑娘扶了出來。
“你谁啊,干嘛啊。”
姑娘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一男一女,就他妈那点事儿呗,,我能找你干啥,煮饺子啊。”
黄狒狒随口说了一句。
“你起开,别闹。”
姑娘在车里睡了半天,已经有点醒酒了。
“我跟你闹你.爹.篮子,脑袋扎草丛里,屁股撅起來。”
黄狒狒额头冒汗的扫了一眼四周,随即双手摆弄着姑娘的身体,然后就要解裤腰带。
“我我不是酒吧驻场的。”
姑娘左手扶着额头,迷迷糊糊的推了黄狒狒一把。
“别扫兴昂,快点的。”
黄狒狒催促了一句。
姑娘借着昏昏暗暗的路灯,隐约的扫了一眼黄狒狒,见他长的实在太丑,而且眼神还发直,顿时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不是吸了。”
“干啥啊,你还要來点啊。[www.mian花tang.la超多好]”
黄狒狒问道。
“做不了,你起开,我回家。”
姑娘甩手就要走。
“回.你.妈.了.个.b,,哥差钱么,一会干完,我钱包里的钱,你随便拿,。”黄狒狒抓着姑娘的手腕,皱眉说道。
“!”姑娘听到钱字,顿时一愣。
“操,你那玩应,闲着也是闲着,我跟你说,我也就是男的,我要是女的,大腿一劈,三年我能挣个别墅,你信不。”
黄狒狒傲然说道。
“你太高估你自己的长相了。”
姑娘无语。
“别墨迹,快來吧。”
说着,黄狒狒嗷的一声扑了上去。
姑娘虽然不是职业干的,但黄狒狒愿意给钱,而且还不少,这长夜漫漫的,正如黄狒狒所说,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创造点额外收入吧。
夜色下。
姑娘双手扶着垃圾桶,黄狒狒从后面趴在她身上,随后就开始前一下,后一下的捅咕。
很快,周围啪啪啪的声音,就有节奏的响起
五分钟以后。
“还沒好。”
姑娘啥感觉都沒有的低头问道。
“快了,快了。”
十五分钟以后。
“能不能行了。”姑娘再次问了一句。
“操,别鸡.巴催,我刚要出來,就让你吓回去了。”
足足半个小时以后,最后一场电影散场,电影院门口,起码三十人往上,一块蜂拥着走了出來。
“你别弄了,,出來人了。”姑娘喘息着说道。
“管他们干啥,咱俩干咱俩的。”
“让人看见了不好,你起來,等他们走了再说。”
“你听说过谁干一半,还得等一会,别吵吵,快好了。”
“你都软了,我都沒感觉。”
“你他妈再说我软一个,,。”黄狒狒像是被踩了猫尾巴一样的喝问道。
“你有点廉耻行么,,这都是人。”姑娘也急了,一直用手在后面推着。
“你他妈的烦不烦,你一个臭.卖.b的,跟我谈什么廉耻。”
黄狒狒完全沒有一丝尊重的骂道。
“你给我滚。”
姑娘脸色红的吓人,回头就推开了黄狒狒,随后慌乱的整理好衣衫,就要迈过花坛,去打车。
“你妈的。”
黄狒狒骂了一句,裤子都沒提,直接就扑了上去,他已经吸傻了,思维陷入了一根筋的误区,这时候你别说廉耻了,就是他妈拦着,他都得急眼。
他这一扑,二人直接栽倒在了花坛里。
“你给我滚开。”
姑娘用余光看见,有不少人探头望了过來,随后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
“我马上完事儿了,听话宝贝。”
“神经病。”
姑娘骂了一句,随后一口咬在黄狒狒的肩膀上。
“嗷。”
黄狒狒疼的嚎了一声,随后平地拔葱一把的窜起,再一抬头,姑娘已经跑出了花坛,低头快步,向远处走去。
“哥们真执着,都他妈干花坛里去了,,干啥啊,你俩要种地啊。”
远处,一个青年和几个朋友,笑呵呵的调侃道。
“滚.你.妈.b的,我不种地,怎么有的你。”
黄狒狒机智的骂了一句,随后拽开gtr的车门,依旧沒提裤子,踩了一脚油门,窜上马路,就去追那个姑娘了。
那个几个青年,一看黄狒狒开的车,还有办事儿的态度,也就沒跟他一样的,说说笑笑的谈论着看见的事情,随即就走了
街道上,黄狒狒开车追上了那个姑娘,随后减速,摇下车窗喊了一句:“來,你上來,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
姑娘一边哭着,一边快走着。
“哎呀,我错了,你上來吧。”黄狒狒停下车,随开副驾驶的车门,一把就将姑娘拽了进來
几分以后,车再次狂奔在街道上。
车里。
“你干什么,抓疼我了,。”姑娘烦躁的喊道。
“你妈了个b的,挺美丽的一个夜晚,让你整的这个闹心,你跟我装啥啊,操。”
黄狒狒气的直咬牙,抡起胳膊,一个大嘴巴子,接着一个大嘴巴子扇着姑娘。
“你他妈就是有病,,你停车,我下去。”姑娘尖叫的喊道。
“下个鸡.巴,给我口。”黄狒狒瞪着癫狂的眼珠子,指着裤裆喊道。
“口你妈b。”
“你还骂我。”
黄狒狒松开方向盘,左手扯住姑娘的头发,抡起拳头就要打。
“啊,,。”
姑娘目光无意扫向前方的下水道提示牌,扯脖子尖叫着。
“唰。”
黄狒狒一扭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左手松开姑娘的头发,本能的向右一带方向盘。
“噗嗤,。”
一声莫名的声响泛起,随后黄狒狒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一热。
“吱嘎。”
轮胎冒起一阵白烟,停在了路边,车头撞在马路牙子上,保险杠碎落满地。
“呼呼。”
黄狒狒惊魂未定的喘了两口气,咬牙骂了一句:“你这个臭.骚.b。”
“刷。”
脑袋刚刚扭过去,黄狒狒突然愣住,他看见一个无头的女子,脖子泚泚往外冒血,宛若喷泉一样的坐在了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