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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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他爸回家以后,自己整了一灌啤酒,炸了点花生米,随后就开喝。
“那钱怎么整啊?”
苏苏他妈问道。
“一会你给我拿二百块钱!”苏苏他爸干脆的说道。
“干啥啊?”
“你就别管了!”
“……我跟你说,你别瞎捅咕!实在不行,就把钱给了吧!”苏苏他妈有点担忧的说道。
“给给给!!我他妈拿啥给?!网瘾治疗中心,还有一万多没交呢!你别bb了,赶紧给我拿钱!”苏苏他爸烦躁的说了一句。
“唉!”
苏苏他妈一声轻叹,几秒以后,酒桌上多了几张红票,但不是二百,是五百。
足足一个半小时以后,苏苏他爸顶着毛毛雨跑出了家门,随后在楼下一家烧烤店,点了菜,整了一桶扎啤,随后开始等待。
十几分钟后,一辆雪佛兰科鲁兹缓缓停在饭店门口,车上下来两个青年,叼着烟,一人手里拎瓶水,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
“啥事儿啊,苏哥?”
其中一个剃着小平头的青年,笑着问道。
“大缸!哥得求你点事儿!”
已经喝的有点迷糊的苏苏父亲,脸色红润的拍了拍叫大缸青年的肩膀,随后先是招呼二人吃喝,然后直点主题。
“呵呵,苏哥!我啥人,你知道!咱经济社会下,就别谈求!有啥事儿,你就说!”大缸年岁不大,但话语老练。
“是这样!”苏苏父亲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事儿就跟大缸说了。
“要四万是不?”大缸听完,裹了一口烟,张嘴问道。[txt]
“嗯!”苏苏父亲点了点头。
“对面啥背景清楚么?!”
大缸再次问了一句。
“就两个小孩!岁数不大,还拿把刀来!穿着……我也看不明白,感觉跟你们穿的也差不多!反正应该不是啥大手子!”苏苏父亲快速说道。
“啊!!”
大缸点了点头,随后再次裹了一口烟,直接说道:“我要两万!”
“……这么多?”苏苏父亲有点惊讶,随后试探着说道:“大缸,我算看着你长大的了吧?!咱这么多年邻居,你少要点呗!我家情况你也知道,养苏苏,比养个爹还难!如果我要有钱,也不能找你来办这事儿,你说对吧?”苏苏父亲和颜悦色的商量到。
“呵呵,苏哥,这么跟你说吧!就我爸找我办事儿,也得掏钱,也一分不能少!”大缸一笑,手里玩着车钥匙,继续说道:“我要帮忙,就这个价!你要接受,我就试试,你要不接受,就再找找别人!”
苏苏父亲一阵沉默,随即想了一下问道:“你能把这事儿办明白啊?”
“你给我两万块钱!!剩下的事儿,就不用管了,明白么?”大缸干脆利索的说道。
“行!!省两万是两万,你整吧!”苏苏他爸仔细一考虑,随即点了点头。
“呵呵!你还是没明白,苏哥!整,不是不行,但你得把钱拍这儿!”大缸指着桌面说道。
“你等着!”
苏苏他爸听完这话,仰脖把酒干了,随后冒着小雨跑出了饭店。而大缸和他朋友,开始一边聊着,一边吃着烧烤。
足足半个小时以后,苏苏父亲回来,手里掐一万五千块钱的整钱,明显刚从银行提出来。
剩下五千块钱,有一百的,有五十的,还有二十,十块的!
这些钱里面,有一部分是管邻居借的,还有一部分是苏苏他爸,舍着老脸,在楼下那个小饭店借的。
“两万,你点点!”
苏苏他爸,把钱拍在了桌子上。
“啪!”
大缸接过钱,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随即站起身说道:“不用了,我先走了!回头,你把那个要钱人的电话,发我手机上!”
说完,大缸和他朋友离去。苏苏他爸,看了看桌上的剩菜,咬牙冲老板喊道:“来,给我打包!”
大缸的做法,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一批混子的为人处世之道,是新一代年轻人的普遍世界观,他们一切以利益为主!
所以,他们在这个年龄时,就能开上轿车,就能穿着得体的衣服!用着最先进的手机,带着价值不菲的手表!
但这样人情淡薄的处事方法,真的就是正确的么?
一切,都要由时间来印证……
晚上,2点多。
何仔仔去浴池已经睡下了,电话放在枕头下面,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何仔仔迷迷糊糊的接起。
“呵呵,睡着呢?”
大缸笑着问道。
“你哪位啊?”何仔仔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号,随即问道。
“我叫大缸!”
“……我认识你么?”何仔仔有点懵的问道。
“跟你说个事儿!苏苏的账归我管了,就jb一个游戏里面产生的纠纷,你还要逼死谁啊?!我给你准备了三千块钱,回头你过来拿走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大缸非常随意的说道。
“……呵呵!你那三千块钱,怎么就那么值钱呢?印俩毛爷爷啊?”何仔仔被气乐了。
“值不值钱,你打听打听吧!”
大缸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你等等!!”
何仔仔叫了一句。
“咋地?”
“哥们,你不觉得,就你这b装的有点略“长”么?!你叫啥来着?”何仔仔皱眉问道。
“大缸!”
“你缸你.妈.了.个.b!!我他妈也不是三峡,管你是缸还是盆呢?!苏苏的事儿,让他自己跟我说!你??不好使!”
何仔仔破口大骂道,整个浴池休息大厅的顾客全部被吵醒,像看着傻b似的,看着他。
“呵呵!!那你就再去找他要钱试试!”
大缸一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操.你.妈.的!你别挂,咱俩对喷一个小时……!”何仔仔扯脖子喊道。
“先生你能小点声么?”服务员过来小声说道。
“……咋地?!我这声儿还大啊?”何仔仔完全不讲道理的斜眼问道。
“挺大的,影响别人休息了!”服务员再次小声回道。
“操!!他们还是不困!困了,拿喇叭震都震不醒!再说我也jb也没让他们听!!觉得难受,就给耳朵堵上呗!”
何仔仔磨磨唧唧的说了一句,随后转身继续睡觉。
“操!这他妈哪儿来的,这么个傻b!”
旁边的顾客,小声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随后也睡了。
几个小时以前,我和齐长富已经谈完了,他的意思也阐述的很明白,但我没有一口答应他,而是跟张奔在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