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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江边,还沒等反应过來,电话就响了起來。
“喂。”我本能接起。
“我。”电话里传來了久违熟悉的声音。
“哥……。”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他给我打电话了,事儿我刚知道,人你不能碰,马上离开那儿,一会说。”戴胖子快速冲我说道。
我思绪五秒,开口说道:“好,我知道了。”
“就这样。”
电话瞬间挂断,我拿着手机,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少妇,抿了抿嘴唇,沒有再进行问话,张口说道:“让她走吧……。”
“亢,亢。”
就在这时,两声沉闷的枪声响起,我听到以后,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停顿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冲着枪声方向跑去。
十分钟以后,我,童匪,韩大雁,韩老二,捋着江岸,跑到了江桥底下的位置,童匪扫了一圈,冲我喊道:“这儿有血。”
“操。”
我眉头紧皱,咬牙骂了一句,随后叉腰说道:“肯定是哈桑跟腾玉良碰上了。”
“血迹顺着台阶下面,游着走的。”童匪补充了一句。
“哈桑。”我站在岸边,焦急的喊道。
“嗡嗡。”
警笛声音响起,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岸边喊着,童匪劝了我几句无果以后,直接粗暴的拉着我,离开了岸边,随后窜逃。
半个小时以后。
警察封锁现场,來的是分局的人,今天晚上他们很忙,因为伏尔加庄园也出事儿了,市局的精兵强将,全都赶到了那边,这里暂时由分局的人接手。
现场很奇怪,一台a6,一台gl8轮胎遭受枪击,地上有零星的手枪弹壳,捋着街道,顺着工地找去,发现多处血迹,但却沒找到伤者和死者。
这里沒有小区,测速的探头在江桥上,沒有留下任何监控画面,只能从现场入手。
很快分局的人在后面的a6里,找到一个钱包,里面有两张身份证,这是重要线索,所以办案人立马把身份信息回馈到了分局,家里的警察,用户籍系统查看,但发现身份证是假的,不过却捋出另外一条线。
因为其中一个假身份证,被人用过,在吉林有人拿着这张身份证行骗过,涉案金额一百多万,这个身份信息早都挂上在逃了。
a6杂物箱里有一些零星票据,其中一部分是租车留的票据,警察用票据找到了一个非正规租车公司,跟那边核实了一下,发现租车人用的身份信息,驾照,也全是假的,到了这里,车的线索断了。
后面的gl8里发现多台笔记本电脑,技术科忙活到半夜,发现这些电脑大量网页浏览信息,都是网上银行,桌面上有office文档,有的已经删除,有的里面全是一些让人看不懂的账目。
专案组三点开会,基本可以确定,在江桥附近驳火的这帮人,是一伙组织严密的骗子团伙。
胡科的临场发挥太关键了,找的那两张假身份证,彻底将案件重点带偏,警察虽然还沒为案件定性,但侦破方向,已经全力攻向腾玉良那一边。
戴胖胖人沒在本市,他是接完腾玉良电话,才给我打的,得知腾玉良搂草打兔子,将我也坑了以后,顿时怒了,暗骂这伙人太贪小便宜。
等到半夜11点多的时候,他再次给腾玉良打电话,但却显示无法接通,等了二十分钟以后再打,显示的是对方已关机。
听着电话里的客服声音,戴胖子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
“你已经通知向南了,按理说,这时候腾玉良应该回信了,。”坐在戴胖子旁边的中年,喝着茶水,皱眉说道。
戴胖子点了根烟,沒吱声。
“胖胖,向南……不会沒听你的话吧。”中年再次说了一句。
“别扯淡,那是我弟弟,我只要说了,他肯定不会再干,这中间肯定有事儿了,腾玉良算个jb,死不死能咋地,我是担心南南出事儿。”戴胖子皱眉回了一句。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中年嘀咕了一句,随后沒有再说话。
另一头。
我们的人已经聚齐,都面无表情的在等待着。
凌晨两点半。
“嘀铃铃。”
我电话突然响起,扫了一眼來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南哥,我在江北……。”哈桑的声音响起。
“等我。”
我快速回了一句,随后韩大雁开车,直扎江北。
某村子附近,我们的车停下,等了一会,哈桑右臂满是鲜血,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跑了过來。
“咣当。”童匪推开车门,迎他上车。
“沒事儿吧。”我声音都变了的问道。
“沒……沒事儿。”哈桑坐在座椅上,虚脱的摆了摆手,随即说道:“我追上腾玉良了,让他站住,他沒听,我就开了一枪,打中了他,然后他回手一枪打在我胳膊上,扭头就跳进了江里,东西在他手上,我一咬牙,就追了上去,不过等我追到对岸的时候,他已经跑了……东西还是沒拿回來。”
“你沒事儿就行,东西我能拿回來,你确定,他肯定沒死是不。”我先是安慰了一下哈桑,然后快速问道。
“肯定沒死,我看见了,我打在他腿上了……。”哈桑肯定的说道。
“找地方,先给你治伤。”
我快速说了一句,随后韩大雁开车再次离去,江北离李家最近,所以,只能求皮特.李,帮忙联系个小医院,把哈桑胳膊的弹头取出來。
胡科依旧沒信,估计还是沒处理完。
我守在医院,确定哈桑沒事儿以后,再次拨通了戴胖胖的电话,随后说道:“哥,我想和你见一面。”
“我沒在本市,天佑去找你。”戴胖子想了一下,快速说道。
“好。”
我应了一声,带着童匪和韩老二再次启程,只留下韩大雁和刚刚赶來的皮特.李,看着哈桑。
天已经朦朦亮,我和童匪站在江边,等待了半个小时,看见了詹天佑的身影。
我点了根烟,快速走了过去,随即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先别说怎么回事儿,我问你,腾玉良人呢。”詹天佑皱着眉头,语气有些生硬的问了一句。
我一听这话,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