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饭店里。
童光北下午出去溜达了一圈,晚上回來看完新闻联播,也就到了闭店的时间,因为他这个饭店比较小,过了饭口,几乎就沒什么人了。
外面卷帘门被拉上,屋内也只点了个棚灯,光线有点暗,“服务员”志伟,还有胡朔,南蛮子,将屋里收拾了一下,随后和光明,还有光北,一起坐在了大厅。
“大哥,你研究的咋样了,这破b地方,跟睡在老虎嘴里沒啥区别,整滴我是提心吊胆提提的。”志伟出言闻道。
“今晚就干。”童光北点了一根市面上很少见的白灵芝,狠狠吸了一口,平稳说道。
“我看够呛,它表层材质比较坚硬,一层混凝土,一层水泥,上面还有瓷砖,咱现在手里沒家伙,只能一点点磨,而且还不能有动静儿,。”光明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咱都弄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别急于一时,稳妥点好。”
“很多人就死在这一时上了,不能再等了,,米忠国现在沒动静了,这时候最可怕。”童光北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表层咋干开,。”光明皱眉问道。
“你这话说的真沒水平,我他妈白贩.毒供你上大学了,。”童光北调侃着骂道。
“你说这干啥。”光明顿时脸色一红。
“大哥,不行用炸药吧。”志伟干什么都这么直接。
“你别说话了昂,,计策方面的事儿,你不用搀和。”童光北斜眼骂道。
“ok,我喝茶。”志伟赶紧点头。
“來,看一下图纸。”
童光北说着,走回了吧台,从酒柜下面拿出一个画轴,回到桌子上,直接铺开,上面全部是用铅笔勾画出來的复杂图纸,其水平不亚于名牌大学建筑系学生的图上作业,但讽刺的是画这张图的童光北,其实就是初二的学历。
“咱们的目标明确,所以只考虑从外围观察出的地形就可以,,消息咱已经有了,地库在这个位置,咱避开了柜员台,从通道的b岔口进去,弄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窟窿,就完全够用,。”童光北出言说道。
“大哥,我问的是表层的事儿,就是这半米窟窿,咱搁啥干开。”光明继续追问。
“高压泵,,用气体干开。”童光北舔着嘴唇,干脆的说道。
“这倒是个招,,但问題是咱沒容器啊,铁桶够呛能压住气,。(www.mian花tang.la棉花糖)”光明沉默许久,皱眉说道。
“用酒桶,那玩应有点弹性。”童光北已经想好了一切。
“这么整,可以干,。”光明顿时明白了过來。
“你和志伟,准备东西,胡朔收拾一下饭店卫生,和日常用品,一个小时,下面集合,。”童光北想了一下,快速说道。
众人立即点头,随后无声的各自散去
一个小时以后,饭店厨房内,童光北,童光明,志伟,胡朔,南蛮子,都穿着迷彩服,带着有探照灯的头盔,站在了一起,地上放着,长绳,三百公斤容量的酒桶,高压泵,手枪式电钻,移动式电瓶,长扳手等物。
“打开。”童光北撸上袖子说道。
他说完,胡朔和志伟合理将一个硕大的酸菜缸挪开,但奇怪的是下面不是瓷砖地面,而是一个厚木隔板,南蛮子拉开隔板,下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童光北第一个跳了进去。
这帮牲口一样的忙命徒,不光犯.罪技术过硬,而且不乏高学历人才,他们回到h市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一直在酝酿着惊天大案,。
饭店只是掩护,他们像老牛一样,白天经营饭店,工作与正常人无异,晚上从厨房的酸菜缸下面,开始往地下两米表层挖地洞,弄出來的湿土,用编织袋子捆绑装好,然后放在仓库,三四天作用,用面包车拉出城外统一处理。
童光北负责图上作业,把要挖通的路线勾勒出來,再结合实际情况,土层情况,地下情况,作出精确判断,随后调整挖洞人员的方向,以保证不挖到下水道,地下电缆,等会死人的深坑里去。
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有什么事儿,需要花几个月的精心准备,。
且听我慢慢道來
众人下了地道,这里潮湿无比,而且狭窄,地道挖的虽然不算专业水准,但却实用,每隔三米左右,都有厚厚的木头夹板和原木庄子,组成t型的承重柱,用于通道中央位置的固定,以防坍塌,虽然这样有点难以前行,但是安全系数很高。
往前走了五十米左右,一个空间相对充裕的岔路口出现。
“大哥,咋整。”志伟憨憨的大声问道。
“啪。”
童光北回头就是一巴掌,随即恶狠狠的小声骂道:“你他妈别跟傻b似的,密封空间,你说话小点声,万一塌了,再给你拍死在这里。”
“你打我的声音,比说话动静大。”志伟有点委屈。
“别说话了行么。”光明捂着志伟的嘴说道。
“这样昂,我和南蛮子,胡朔,先去地库,,然后把东西弄好,明明和志伟,你俩去一层vip客户会谈室,之前说过,那里隔音比较好,一楼有两个保安,一个在大厅报警系统周围,一个巡逻atm机,以制服为主,但如果赛脸,可以直接干死,地库里也有报警系统,三道门,通道无死角监控,所以你们要想办法,,把地库的保安引到上面來,全部处理完毕,用对讲机通知我。”童光北做出了战略部署。
光明认真听完以后,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好吧,來,咱们喊一遍口号。”童光北对于企业文化这块,看的很重,所以伸手,提议喊一遍口号。
“啪啪啪。”
众人都着急干活,所以非常迅速的把手叠在了一起,童光北清了一下喉咙,龇牙喊道:“一二三,开始,。”
“致敬,我们曾经走过的贫困昨天,展望,我们拿青春赌出來的明天,,噢耶,,干巴爹。”
众人压低声音,齐刷刷的喊道,这个五个加起來快一百八十岁的团体,竟然喊出了青春的口号,还特么要不要脸了
“我他妈沒回喊这个口号,都感觉自己大学白上了。”光明无语的说道。
“沒喊齐,再來一遍。”童光北略显不满的说道。
“滚jb犊子,沒人跟你扯。”
光明骂了一句,带着志伟,背着工具兜子,直接走向了岔路,而童光北这一边,也开始拽着硕大的酒桶,和一些工具奔着另一条岔路走去。
两帮人分头行动,我们先來看看童光北这边。
他们再次前行了几十米以后,随后到了空间相对宽敞的尽头,童光北蹲在地上,指挥着南蛮子,用割玻璃的玻璃刀,将酒桶侧面,划出一个碗口大的漏洞,所有将高压泵的管子接了进去。
“这样行么。”南蛮子问道。
“操,肯定不行,漏气啊,,你把管子往里插深点,然后用胶带固定住,多缠几圈,要不肯定绷开。”童光北快速说道。
“好吧。”南蛮子点头答应。
“胡朔,你把水拿过來。”童光北一边说道,一边从小袋子里,掏出各种破布条子。
“哎呀我操,水我忘带了。”胡朔一拍脑门,无语的说道。
“我强调的专业,专业哪儿去了,,你是干啥滴你不知道啊,水怎么还能忘带了。”童光北破马张飞的骂道。
“行了,我回去拿吧。”胡朔也不敢吱声,咬牙就要往回走。
“别回去了,操。”童光北叫了他一声,拿着一大堆破布条子,指着胡朔的裤裆说道:“有尿沒。”
“沒有。”
“那不行,必须得有。”
“那我真沒有咋整。”
“挤出來点,我也沒有,但必须得挤。”说完,童光北站起,将布条子仍在地上,解开裤腰带,站了三十秒以后,尿液将布条子泚湿,随即扭头瞅着胡朔喊道:“心思啥啊,尿啊。”
“哥,我在酝酿。”
“你特么快点的,好几个人,等你酝酿啊。”
“好了,來了,來了。”
胡朔终于快速解开裤腰带,跑过去一泡热尿,滚烫的流了下來。
“吃点葵花小儿去火药吧,这尿他妈黄的。”童光北随口说了一句。
二人尿完,随后蹲在地上,带上手套,挺恶心的,还将破布条子,站在尿坑里全部浸湿,随后走到酒桶旁边开始缠了起來,这是用外力增加酒桶的柔韧性,所以他们缠的很仔细,一点空隙都沒有,这样高压泵往里充气,不至于让酒桶一下炸开。
这边准备的同时,另一头光明和志伟也到了指定位置,他们接上了移动电瓶,随后将手枪式电钻连上,开始蹲在下面往水泥层打眼,上面是vip顾客区,用的全部都是复合地板,电钻枪口也用塑料泡沫垫住,所以噪音不是很大,但这个不是很大,也是相对的,因为噪音肯定是有,。
“操,你快点,,这嗡嗡的,一会弄不好在听见,。”光明额头冒汗的催促了一句。
“快了,快了,我在弄几个窟窿,不行,你哪大锤,一锤干开得了。”
“我他妈想用坦克,你快点的吧。”光明烦躁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