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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干停车场,就是快速圈地,抢占资源,成本不是很多,但利润回报率可是不少,所以这行在最近一两年升温很快,有点关系,有点钱的都想干干,目前市场状况就是红海一片,搏杀相当惨烈。
刘长生干这个行业时间不短,什么事儿心里相当有数,他说让我把对伙清除这个行业,完全是讨价还价的扯一句,其实能保持以前的市场占有率他就挺满足了,所以他想了一会,龇牙问道:“南南,我有话就直说了昂,三军要动一下,那得准备多少粮草。”
“呵呵。”我抱着肩膀咧嘴一笑,沒吱声。
“南南,你这笑一下是啥意思,整滴我心里沒底了。”刘长生等了一会,继续问道。
我搓了搓手掌,身体往前轻了一下了,拿起刘长生放在桌子上的车钥匙,随口问道:“这是霸道的钥匙吧。”
“啊,。”刘长生了一楞。
“呵呵,上回我把伟民哥的车整零碎了,到现在都沒还呢,。”我说了一句,又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这车一定得还,事儿成了,我肯定去4s店帮老弟提回一台新的,。”刘长生想了一下快速说道。
“停车场赚钱么。”我岔开话題突然问道。
“老弟,你这么说我就有点不懂了。”刘长生皱起了眉头。
“我这朋友刚出來,还沒啥干的呢,,哎,实在不行,我让他上你那儿打工去呗,你让他看大门就行,工资随便开,能吃上饭就行。”我指着李浩,调侃着说道。
刘长生脸上纠结神色一闪而过,停顿了不到十秒,出口说道:“呵呵,别扯了,南南朋友咋能看大门呢,二商店大桥底下,我也有个小场,你这朋友要愿意去,,我就腾地方,你看这话实在不。”
“真Jb黑。”
刘长生的司机,捂嘴嘀咕了一句。
“浩子,你看长生哥讲究不。”我笑着冲李浩说道。
“那我咋谢啊。”李浩不好意思的问道。
“喝一杯呗。”
“必须滴。”
水水到完酒,李浩坐在原位端起了酒杯,跟刘长生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南南,对方叫付千,唐军的兄弟。”刘长生擦了擦嘴,小声说道。
“谁,。”我还沒等说话,李浩一愣,就出口问道。
“付千啊。”
“三十多岁,长的挺胖的,小拇指少半截,是他不。”李浩扭头吐了口痰,继续问道。
“对,就他。”
“啊,呵呵。”李浩点了点头。
“咋了。”刘长生皱眉问道。
“沒事儿。”李浩摆了摆手。
“认识他啊。”刘长生试探着问道。
“嗯,前段时间他跟我押一个看守所。”李浩解释了一句。
“哈哈,对,前段时间他是进去了,听说在里面产的挺硬,。”
“快别听他吹牛b了,盘大铺的时候,我老揍他。”李浩鄙夷的回了一句。
刘长生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叫服务员又点了两瓶洋酒,这事儿一谈完,沒有了利益上的对话,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了不少。
“何大姐,整首歌,快快滴。”我笑呵呵的张罗着,因为这里的KTV比较绿色,沒有活跃气氛的妹子,所以只能求到了何蕾蕾。
“给钱啊你。”何蕾蕾翻了翻白眼。
“嗯哪,回头停车场让你当个收费员,快去吧,现在找个工作多难啊,必须好好谢谢长生哥。”我恳求的冲她挤咕了一下眼睛。
“切。”
何蕾蕾冲我比划了一下小拇指,起身走到点歌器旁边,用手指在上面捅咕了两下,随后后背慵懒的靠着屏幕,交叠着两条大长腿,端起了麦克风。
“唰。”
大屏幕亮起,闪烁出几个字,歌曲名叫《看得最远的地方》。
“谨以此歌,献给我的朋友们,愿你们生意兴隆,年年长虹,大家开心,哦,顺便画个圈圈,施个魔咒,让我的爱情能从这里开始。”何蕾蕾前半句说的还挺公关,后半句直接整的我差点沒给脑袋插裤裆里。
偷瞄了一眼李水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
“咳咳,他说你呢。”我尴尬的提醒了一句。
“别说了,这心整的稀碎滴,喝酒吧,喝酒。”李水水无语的回到。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歌声温婉的响起,何蕾蕾挥动手臂轻音吟唱,随后将手指指向了我:“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和你一起手舞足蹈聊梦想,像从來沒有失过忘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我在看得最远的地方,与你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唱的不咋地,喝酒吧。”
我有点受不了何蕾蕾火辣辣的眼神,张罗着给刘长生倒酒,生硬的岔开了话題,谁知道众人还听的挺入神,直到何蕾蕾唱完,这帮人才继续起哄喝酒。
两瓶洋酒瞬间见底,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在失去意识之前,一定要给戴胖子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边的情况。
“我去趟厕所。”
我迷迷糊糊的站起來,抽了两张卫生纸就往外面走,身后一阵清香飘來,何蕾蕾伸手扶住了我,我腿肚子哆嗦,也就沒拒绝,一起和她走到了厕所。
“我等你吧。”
“好。”我赶紧走进厕所,扣着嗓子哇哇冲着便器吐着,几分钟以后胃里才舒服了一些。
“你这样下去,钱沒赚到,人就得死了。”何蕾蕾站在外面说了一句。
“呵呵,都知道抽烟容易得肺癌,怎么还有人抽呢,,沒有,那是圣人。”我随口回了一句,站在水龙头旁边洗了把脸,随后拨通了戴胖子的手机。
“咋样啊。”戴胖子问道。
“要了一台霸道,一个停车场,,多不多啊。”我缓缓回答。
“行,不贵,我还怕你要少了呢。”戴胖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这怎么纳税啊。”我挺懂事儿的问道。
“呵呵,你这小崽子你要了一台霸道,一个停车场,我能怎么纳你税,,我要是要霸道车轱辘,还是在你停车场画圈盖个厕所,。”戴胖子笑骂道。
“那就免了呗。”
“你别管我要钱就行。”
“那肯定不能。”
“玩吧,早点回來。”戴胖子顿时失去了跟我交谈的兴趣,直接挂断了电话。
“呼呼。”
我喘了口粗气,满意的说道:“这酒沒白喝。”
“嘀铃铃。”
就在我抽身想要往外走的时候,安安电话打了进來。
“喂,媳妇。”我嬉皮笑脸的接了起來。
“老公,你干嘛呢。”安安贱贱的问道。
“喝酒呢呗,戴胖子整了个人过來跟我谈事儿。”我解释了一句。
“哦,那你少喝点昂。”
“沒事儿,扣扣吐吐,就挺过去了。”
“你们都谁在啊。”安安出言问道。
“还是我们几个。”我随口回答。
“让他们帮你分担点,别傻乎乎的端起杯就干。”安安再次叮嘱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我一会要多了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有事儿你往李浩手机里打,他不怎么喝酒。”我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好吧,那你忙。”
“么么,爱你。”
说着,我挂断了电话,再次拧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随后又迅速投入战场
高速公路上,一台出租车极速奔驰着,安安孤身一人坐在后座,呆愣愣的看着电话里,何蕾蕾和笑笑在一起拍的照片,她笑的是那么开心,那么欢愉
几个小时以前,我们刚刚从湖中央回來的时候,正在海洋工作的安安,接到了一条彩信,是笑笑发來的,她微笑着打开一看,看到的却是笑笑和何蕾蕾的合影
安安脑袋嗡的一声,皱眉就要回短信,但“笑笑”很快又发过來一条短信,上面这样写道:“不好意思啊,发错了。”
“哦,沒事儿,何蕾蕾和你们一起去了啊。”安安沉默良久回了一条。
“嗯,李水水带他來的。”所谓“笑笑”多余的解释了一句。
“行,你们玩吧。”安安多一个字都沒有再说。
在休息室呆了五分钟的安安,如坐针毡,心里慌的不行,什么也干不下去,最后干脆拎起包包,连假都沒请,直接打了一台驻场出租车,直扑镜泊湖景区。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的她,疲惫不堪,但却快要抵达了终点
KTV包房里,除了几个姑娘以外,李浩以外,其他人基本已经喝的眼睛发直,说话舌头梆硬的状态了。
“差不多行了。”李浩皱眉提醒了我一句。
“不行,长生哥來了,说啥都得再整两杯。”我已经胡言乱语了。
“对,必须整。”刘长生点完一根烟以后,手臂僵硬的背过去想要弹弹烟灰,谁知道直接他妈的给扔老仙酒杯里了。
“干了。”老仙闭着眼睛,一仰脖连烟带酒,全喝进去了。
“不能喝了,赶紧整回去吧。”李浩烦躁的拽起了我。
“你给我起來。”
何蕾蕾费力的拽着我胳膊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