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和贝贝去了厕所,卡台那边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李水水,门门,老仙等人都沒少喝,脸色紫红,坐在那儿眼睛发直。
“踏踏踏。”
人群空隙,两个姑娘相互拉着手,踩着高跟鞋跑了过來。
“喂,你们是那个向南的朋友。”其中一个姑娘,长发披肩,穿着白色的短裙,露着雪白的长腿,脸上沒化妆,只抹了一点淡红色的迪奥口红。
“你谁啊。”李水水愣了一下,出言问道。
“我和他并肩作战过。”姑娘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关系,索性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句。
“并肩作战,在哪儿战的啊,。”
李水水再次打量了她一眼,嘀咕着说道:“南南,也不好你这一款的啊。”
“操,这还用问,以前沒处理干净的后遗症呗,他一直挺骚,你不知道么。”老仙撇嘴,小声回了一句。
“以前确实骚,但最近不是皈依我佛了么,,,你沒看人家手上,戴了一个二十五块钱的佛珠啊。”门门龇着大板牙回了一句。
“喂,你们有神农架猿人的电话么,“姑娘再次问道。
“谁是猿人啊。”李水水迷茫的问道。
“向南哇,,你们不知道啊,在厕所他展现了强大的柔韧力。”姑娘傻乎乎的说道。
“厕所,,。”
“又是厕所,,妈的,怎么谁都愿意跟他去厕所。”
海尔兄弟恶狠狠的齐声说道。
“你要泡他啊,。”李水水无语的问道。
“怎么,不能泡啊。”姑娘针锋相对的问道。
“人家有媳妇,,要不你仔细看看我,其实我要留个长头发,挺像郑伊健的。”老仙一甩短毛,贱兮兮的问道。
“上一边去,我对沒净化彻底的不感兴趣。”姑娘摆着小手回了一句。
“半扎芝华士,你喝了,我给你电话。”李水水点了根烟,随口开了一句玩笑。
“哎呦喂,欺负我们两个姑娘,你好意思么。”要电话姑娘的朋友,翻着白眼回了一句。
“要不,你把你电话给我,我把半扎芝华士喝了。”
门门这个骚仙有点刺挠了,捋了捋牛犊子舔的发型,死不要脸的问道。
“就这个啊,,喝兑红茶的啊。”
姑娘撇嘴指着扎杯问道。
“咋地,,沒度数啊,,老仙,你去药店,赶紧给她买点酒精,。”李水水愣了一下,嬉笑着回道。
“酒精有点扯,但半扎兑的芝华士,姐儿还真不放在眼里,。”
姑娘随口说了一句,直接掀开扎杯的盖子,两手端起,站在台阶上,云淡风轻的就开始往嘴里灌。
“我去你妹的,,这是个职业杀啊。”
李水水懵了。
“姐们,你慢点,慢点,都滴答沟里了。”老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五分钟以后,半扎芝华士沒了,其实这点酒对于男人不算啥,因为那里面有不少冰块,但一个姑娘,这么喝下去,就有点惊淫了,。
究竟评价她是能喝呢,还是虎呢。
“啪。”
扎杯放到了桌子上,姑娘掏出手机说道:“电话,快快滴,。”
“好吧,我服了。”
李水水搓了搓脸蛋子,无耻的在人家电话上,按上了我的手机号
“我说大哥啊,,咱沒事儿在一起玩,喝点酒,这都沒啥,但别提混不混的事儿,你要真沒啥干的,那明天你去我的火锅城找宁海,就说我介绍的,,让他给你安排个活,行不。”我晃晃悠悠的对着贝贝说道。
“你说的,是不,算话不。”
“必须滴。”
“那妥了,明天我就去。”
“嗯,去吧,去吧。”
“你玩吧,哥,我朋友还在那儿,先回去一趟。(www.mian花tang.la棉花糖)”贝贝冲我说道。
“好。”
可算给他整走了,我决定不玩了,赶紧上楼接安安回家,但谁知道我刚到卡台,就看见三四个姑娘,也坐在这里。
“操,真点台了啊,。”我愣了一下,无语的回了一句。
“什么台。”有个姑娘问道。
“哦,他那意思,说你是坐台的,就是三陪。”老仙分不清敌我的解释了一句。
“你才坐台的啊,。”姑娘恶狠狠的冲我瞪眼说道。
“你什么服务态度,。”我挺不乐意的驳斥了一句。
“向南,,,。”要电话的那个姑娘,看见我以后,笑眯眯的摆了个招呼。
我顺着声音望去,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愣了一下,因为感觉有点面熟,但由于喝的太迷糊,一下猛住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儿见过她,。
姑娘看出我的疑惑,笑着站起來,突然站在台阶上,冲着空中,挥手比划了一下。
“我操,,厕所那个,。”我顿时认出了她。
“果然故事又发生在坑里。”老仙无语的插了一句。
“你咋在这儿呢。”我愣了一下,出言问道,沒错,他就是霍勇在厕所要杀我那天,跟我一起被堵在里面的那个姑娘,之前还管我要过电话。
“你能來,我不能來啊。”
姑娘背着小手,笑眯眯的看着我。
“呵呵,能來,。”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
“向南,跟你说个事儿啊,。”姑娘大大方方的看着我,小脸红扑扑的,眨着大眼睛问道。
“啥事儿啊。”我伸手推了她一下,因为我感觉她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咱俩处对象啊。”
“你说啥,。”
“处,对,象。”
我瞬间懵了,咽了口唾沫,快速眨动眼睛问道:“大姐,开放了点吧。”
“之前对你沒啥感觉,但你在厕所那个惊鸿一跳,着实有点小迷人,,你放心,我是处女,可以滥情,但不乱搞。”姑娘继续盯着我说道。
“不是你说话有点尖锐是不是处咱先不说,问題是我都不知道你叫啥,处个毛啊处。”
“我叫何蕾蕾,,现在知道了吧。”
“你确实挺雷,,不过我有媳妇,别瞎扯了,。”
“那你跟她分了呗。”
“你是我妈啊,你说分就分。”
我顿时挺不乐意了,心里霎时间就合计着,这他妈会不会是安安找來试探我的,,立场绝对要坚定,要不很容易,今天晚上挨收拾,想到这里我随口说道:“你要愿意玩,我朋友这么多,你随便挑一个,,但你别侩我了,我最近真不想搞破鞋。”
“滚,你才破鞋。”
“你爱是啥是啥。”我烦躁的摆了摆手。
何蕾蕾气呼呼的看着我,可能感觉自己挺沒面子,也可能是喝多了,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小脑袋一歪,搂着我的脖子,张着小嘴瞬间啃了下來。
我他妈本能的一躲,感觉脖子瞬间冰凉。
“滋滋。”
“我操,嘬上了,,。”老仙今天人生观彻底崩溃了。
“哎呀呀呀南南,你洗脖子了么,。”门门不忍下目的捂住了眼睛。
“你起來,,。”
一种屈辱感蔓延心头,我伸手就推她,但一伸手正好摸那啥上了,我犹如触电般又缩回了手,换个角度,再次一推。
“踏踏。”
她后退了两步,歪着小脑袋,看着我傻乐。
我摸了摸被嘬的脖子,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有病吧,,都告诉你有媳妇了。”
“有就有呗。”她顿时叉腰,一挺胸脯子。
“真二。”我回了一句,看着老仙等人说道:“瞅个jb都,赶紧走。”
“我们决定不走,。”
这仨b,看了一眼坐在周围的姑娘,一点定力沒有的统一摇头说道。
“我和你们掰了。”
我骂了一句,一点沒留恋的走了
十分钟以后,刚买完邦迪的我,躲在了卫生间,冲着镜子看了一眼被嘬红了的脖子,比划了一下邦迪,直接沾上了,谁知道他妈的一块还沒完全盖住,我不由的骂了一句:“妈的,这嘴可是稍微有点大啊,。”
再次撕开了一个邦迪,我又贴了一下,才彻底把嘬红的部分盖住。
出了厕所,我就去了楼上,正好安安呆着也沒什么意思,我俩商量了一下,直接偷偷跑路了。
谁知道,我们这边刚出來,就看见了一台奥迪tt,一台z4,一台棱角分明奔驰g系越野车,马达轰鸣的从停车场窜了出來,随后迅速冲我们冲了过來。
我拉着安安后退了一步,奔驰g系瞬间刹车,车头离我根本不超过十厘米。
“妈的,你好像急着要去死。”
我顿时怒了,谁知道我刚骂完,就看见老仙的狗头从z4的车里冒了出來,挺贱的冲我挥了挥手:“南哥,,都是好姑娘啊,,我谢谢你昂。”
“滚。”
“邱,邱邱,。”
开着狂野奔驰g系的何蕾蕾,坐在车里冲我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精神病,。”
我有点心虚的骂了一句,安安奇怪的打量着车里的姑娘,又看了看我。
“波,。”
何蕾蕾傻乎乎的冲我撅嘴,隔空飞吻了一下,随后咯咯笑着,开车就跑了。
五秒以后。
“向南,,,,刚才那个姑娘是谁,。”
安安的咆哮声响起,我顿时冷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