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厂的大事务,已经足够让凌蝶忙碌,但是,叶晨要对付张家的事,凌蝶同样要做好准备。
所以,现在凌蝶是一个人的情况下,做多份工作。当然,她有团队成员在帮忙,只是,现在中药厂的规模越来越庞大,从刚开始几个亿的规模,到几十个亿,再到上百个亿,再到现在的几百亿的规模。
按照中药厂现在的发展规模来看,凌蝶很有信心,在将来几年里面,可以将中药厂的规模超过云南白药,白云山中药等国药集团。
不过,现在除了叶晨是中药厂最大股东,很有徐老,刘老,李胜天,以及她都是中药厂的股东,到时肯定要召开股东大会,商量分红以及来年的计划。
“股东大会的事,到时你通知我,或者代表我就行。”
叶晨道。
“代表你?你那么信任我?”
凌蝶笑问道。
“如果不信任你,早就把公司交给其他人了。”
凌蝶觉得也是,心中对叶晨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老板和员工的感觉,同样不单是那种叶晨相信她的感觉。
“争取几年把公司的生产规模上到上千亿,到时只要上市,你就是国内最有钱的人。”
凌蝶道。
“我过不会上市,也不用上市。”
叶晨道。
按照现在中药厂的赚钱速度,如同开足马力的印钞机那样,他根本不缺钱,中药厂也不缺钱,根本用不着上市募资,如果真的需要钱,只要给刘老他们卖一的股份,都会有很多钱了。
凌蝶知道叶晨是那样想的,当然,在她看来,全世界的大集团公司都是上市公司,也只有通过上市募资才能更快的发展。
不过,叶晨那样想,不用让其他资本参与进来,她也赞成,认认真真做一家企业,也不忧愁做不成大公司。
“我会按照你的想法来帮你完成。”
凌蝶道。
其实,只要中药厂有一套自上而下的规则在里面,以后即使有什么问题,那也很快回到正常的运转水平。
只是,现在凌蝶在中药厂几年下来,还是没有能够制定那样的规则,一方面她是害怕,中药厂太快稳定下来,会是容易把现在的发作速度打乱,另外一方面,她是害怕那样,会让刚刚发展起来的中药厂变成那些纯属求稳的公司那样。
这些问题,她都要争取去解决。
叶晨坐在一旁,看到凌蝶不停地动动腰身,脖子,还有肩膀的地方,很明显,长时间坐在电脑桌,办公桌面前,都会很容易让颈椎出现问题。
“颈椎疼痛吗?”
叶晨问道。
“是有些,有些时候疼痛得晚上睡不着。”
凌蝶道。
“那你应该早告诉我,我给你检查看看。”
叶晨来到她面前的时候,刚开始,凌蝶显得有些尴尬,但是,很快又镇静下来,她想到叶晨是她的朋友,是她的老板,也是一个厉害的医生。
叶晨给凌蝶检查脖子上和肩膀上,除了看到那里比较白皙的佩服外,还有因为长时间不运动的原因,让那里变得有些僵硬。
“我有用过一些药水,不知道你有没有治疗颈椎的秘方,如果生产出来,肯定也是很火爆。”
“当然有。现在市场上那些治疗颈椎疼痛的药水,药膏,药膏贴,我也看到,效果一般般而已。”
“那真是太好了,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试一试?”
凌蝶问道。
现在叶晨近距离坐在凌蝶一旁,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还有那头发的发香外,其他倒是没有什么。
当然,凌蝶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现在,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尴尬的表情来。
在叶晨给她检查完后,道:“你这是长时间工作形成的,进入到中度的情况。”
“那怎么治疗?”
“先给你按摩吧。如果可以,给你针灸治疗最好。但是,你肯定没有时间,现在我有时间就过来办公室这里给你按摩几次。”
叶晨道。
凌蝶没有什么,她相信叶晨的中医术,毕竟,叶晨的中医术是征服国内外的中国人,甚至,外国人。
叶晨让凌蝶先靠在老板椅上放松,然后从头部开始给她按摩。
叶晨记得给凌蝶按摩过一次,现在凌蝶发现自己被叶晨按摩的时候,发现非常舒服,有种想要睡着的感觉。
在叶晨给她从头部开始按摩,一直到脖子上,然后再到肩膀上,和背部的时候,叶晨终于把手收回来,看向她道:“可以了。”
“你应该工作四十分钟左右,然后起来在办公室简单运动一下,这样就会缓解你颈椎的疼痛。”
“我也知道,但是,如果工作一忙碌下来,就忘记了。”
凌蝶看向叶晨道,双眼充满了感激。
她觉得叶晨不止把她当成一个下属那样,这样让她对叶晨的感觉更加不同。
“好了,现在没有其他什么事,我先走了,我有时间再来给你按摩吧。”
在刚刚的时候,叶晨又给凌蝶输入一些灵气,但是,灵气也是想要通过媒介来输入的,通过针灸来输入无疑是最快的。
不过,凌蝶没有时间,所以只能看看以后了。
何莲一直在看着叶晨和凌蝶,从刚刚两人的亲密来看,何莲觉得这两人不是那么简单。当然,她跟着凌蝶那么长时间,除了那个王杰有追求过凌蝶,凌蝶和对方出去吃饭外,凌蝶平常并没有和其他男子那样像和叶晨在一起那么亲密的。
“那你经常过来啊。”
凌蝶道。
因为刚刚被叶晨那样按摩完,感觉到真的非常舒服。但是,这一句话被何莲听到,如同凌蝶像叶晨撒娇一样。
叶晨和何莲一声,然后从里面出来,下到楼下的时候,来到停车场那里,上到车上,然后开车往东方大学城的方向回去。
凌蝶站在办公室的窗口往外面看出去,正看到叶晨开车离开,现在她对叶晨是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现在她也更多是想到工作上的事,至于其他事,她并没有想过,也不敢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