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和那四位实习生在走廊上那里聊天的时候,夜色越深,外面的大雨越大,现在大部分村民都各自回家休息了。
外面那临时搭建的木房那里,就只有刘水金和刘水银兄弟,至于付小兵和那位商务车司机,同样坐在一旁烤火,觉得外面真的有些冷了。
村长刘大壮已经回去休息了,当然,他也担心这些來自上海的几个人到时出事,所以,如果到时听到其他声音,他也可以其他村民跑过來。
晚上的十一点多,雨水更大,夜色更浓,叶晨独自回到刘水金父母住的那间房里面。
那间房之前一直都是刘水金的父母在那住,所以这里面这间房和其他房间有些不同。
叶晨进到里面就闻到一股异味,灰尘也很大,再加上长时间沒有人住下以及清理,里面那股发霉的气味和尘土味很明显,至于那些老鼠,蟑螂等等都有可能在房子里面钻來钻去。
叶晨并沒有上到任何一张床上睡下,而是拿來扫把简单清理一下那间房地板,然后将席子铺在上面。
他沒有准备躺下來休息,而是直接坐在那里修炼,如果到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以立刻醒來,而隔壁那两间房的其他四人也能够得到及时帮助。
在叶晨坐在那里,感觉前门和窗口的风都有些大,那股风很凉,一般人这样的情况下,沒有被子盖着,真的睡不着。
但是,叶晨觉得无所谓,就那样静坐在那修炼。
时间悄然过去,叶晨一直觉得安然无事,同样沒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是,到了凌晨深夜的时间,他突然感觉到有股呼吸困难的样子,急忙睁开双眼。
但是,睁开双眼,往房间周围看去,却是沒有觉得什么。不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刚才会是有那样的感觉。
他急忙从房间里面出來,在走廊外面,除了看到黑漆漆,沒有看到一点灯光,叶晨拿着手电筒照射四处,同样沒有觉得什么。
“啊,”在他以为刚才是错觉,转身准备回房的时候,突然听到住在刘水铜那间房里面的以为实习生突然大喊一声。
叶晨急忙跑过去,一脚将那扇门踢开,明显在他进到里面,拿着手电筒照射那两人的时候,那两人的脸色都显得苍白,浑身冒汗。
“喂,你们怎么样。”叶晨问道。
看到是叶晨的时候,这两人才松开一口气。
但是,两人急忙从床上下來,摸索拿着自己的手电筒和手机,然后看向叶晨说道:“叶医生,我刚才感觉有男人在压着我的身体,还坐在我身上,然后感觉到他在拼命地插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喘气,我目光看到窗口那里,有个白色的身影快速飘过,然后我大喊一声,醒來的时候,才沒有刚才那么辛苦。”
叶晨沒想到,这个实习生还真的出现类似之前那些人住进新房这里的情况。
至于另外一个实习生,只是感觉到自己有类似同伙的感受外,其他沒有看到其他什么奇怪白色影子。
在这两人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和恐惧的时候,叶晨知道,自己刚才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应该不是错觉,很可能是真的。
如果是那样,他急忙和这两个实习生,往另外那两个实习生的房间里面进去。在推开门进到里面的时候,刚开始,叶晨看不清楚那两人的身影,等到他拿着手电筒照射过去的时候,看到那两人躺在那张床上,脸上显得有些扭曲,呼吸加重,手上的青筋暴起,而且在那翻來翻去。
很明显,这两人也出现了鬼压身的类似症状。只是,现在这两人还沒有醒來,在叶晨让那两个实习生把他们叫醒的时候,两人睁开双眼,看到是叶晨和自己同事的时候,两人才松开一口气。
“你们刚才感觉如何。”叶晨问道。
“太难受了,喘不过气來一样,还感觉被人压着身体,动也动不了,我感觉自己的头脑是很清醒的,却是叫不出來,也醒不过來。”一位实习生说道。
现在这四位实习生已经清楚,那些村民并沒有说假话,这房间里面好端端的,居然出现这样的情况。
“会不会是你们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住下,有出现类似的感受。”叶晨问道。
“沒有,肯定不是,我们在酒店住的,也是第一次住下,根本沒有出现这种情况。”刚才那位大喊一声的实习生说道。
现在这种情况,这四人都觉得暂时不适于继续留在这里休息,因为刚才他们已经亲身体会到这种感受。
所以,这四人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題。
“叶医生,我们还是先走吧,我怕一会睡着又是那样难受。”一个实习生说道。
叶晨看着他们的样子,都知道他们被吓了脸色都苍白了,现在再留下來,怕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叶晨不再勉强他们继续留下來,看向他们说道:“那你们先到村委那边住下吧,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感觉找到哪里出问題了。”
“你。”其他四人沒想到叶晨真的那么大胆。
在四人决定先离开这里的时候,急忙从楼梯上下來,下到楼下,更是觉得这房子诡异和阴森,这四人管不了外面下着大雨,也沒有拿着雨伞,就拿着手电筒,手拉手拼命往围墙的门口过去。
在推开围墙门口的木门,出到外面,听到打雷闪电的声音,往那新房看过去,这四人越加觉得恐惧。
现在四人先往临时搭建的木房那里过去,那里除了刘水金兄弟,还有付小兵和那位商务车司机。
付小兵和那位商务车司机大叔轮流休息,刚刚的时候,付小兵已经睡着,而那位商务车司机大叔则是沒有睡着觉,他同样听到新房的楼上传來一声大叫,他都准备过去把其他村民喊过來,沒想到,看到这四人从里面冲出來,全身都已经湿掉了。
“刚才谁在里面大叫了,你们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商务车司机大叔问道。
“刚才是我喊得,那里真的是太诡异了,我感觉我看到不存在的东西。”那位实习生说道。
在他将刚才的情况说出來的时候,那位商务车司机大叔的脸色都变了,至于一直沒有怎么休息的刘水金和刘水银兄弟听到说话声,醒來的时候,两人的神色还是那样呆滞,冷漠,似乎早已习惯了。
“那叶医生呢。怎么沒有见到他。”商务车司机大叔问道。
“他,他还留在里面,他说还要继续试一试。”那四位实习生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