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赌这一幕,这里面的记者和其他人没想到会是越来越热闹,甚至不少记者都是抬着摄像机在这开始录拍着。
中西医的激战,从清末就开始出现,一直都有。但是,像现在这次面对面应战的,还是第一次。
那些新闻记者在不停拍录的时候,叶晨知道,怕是自己想要再像以前那样低调都有些困难。
不过,他还是这次挑战结束后,最后让廖老以他的关系,让那些新闻媒体记者,最好还是不要将他真人和名字放出来,因为他只是想维护中医名誉而已,却是不想出名。
现在阿本从酒店大厅出去后,他在后台准备比赛的一些工具,一张标准的工作桌和工作椅子,这些,可以从附近一家小医院那里直接搬过来。
在叶晨昨晚表示接受挑战的时候,阿本也就从那家小医院那里,借到一套这样的桌子和椅子。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一批脉诊验孕的妇女。本来在他看来,是没有中医生敢出来应战的,所以,他并不准备好让什么样的的应试者来接受脉诊验孕。
不过,后来听说有中医生想要站出来应战,他还是找出十个愿意出来的妇女应试,而且,那十位妇女都是对中医验孕是否真的准确产生怀疑的。
如果这十位妇女接受叶晨的脉诊验孕,需要达到百分之八十的准确率,那么就是说叶晨最少都要看对八个。
在之前,阿本最多是准备让十位妇女那样来让叶晨脉诊。但是,现在两人对赌那么大,他知道,单是十个那肯定不行。
万一,到时叶晨真的可以做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准确率,他岂不是要输掉一百多万不止,还要输掉他家里留给他的那套房?
这样的情况下,他心中有些害怕了。再加上,刚才叶晨并没有和他规定多少应试的妇女人数。
所以,他自己规定十个也行,二十个也行,三十个也行。
毫无疑问,对他来说,越多应试者越好,叶晨把脉验孕的准确率那么就会是越低。至少这在他看来是那样,甚至,他在京城一家中医院那里,看着那些老中医脉诊就是那样。
在他准备除了请之前准备好的那十位妇女外,他准备再多找二十位妇女来应试,让叶晨通过脉诊的准确率更低。
可以说,这一次他策划好的西医生约战中医脉诊验孕,不止他一个人,背后还有一个团队,他只是这次组织的负责人而已,还有其他人在帮忙。
所以,他拿出手机给其他团队成员再寻找二十多应试者,特别是让那些人找一些根本就看不出怀孕,而有的已经怀孕了,有的是不怀孕的妇女妇女过来。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在电话上小声说道:“最好悄悄找两个中性的年轻男子看来,让他们打扮成女子,如果那位叶晨脉诊连性别都搞错了,对方会是更丢脸!”
毫无疑问,阿本的想法非常阴险,如果叶晨到时连应试者的性别都搞错,到时被新闻媒体传出去,不止叶晨丢脸那么简单,怕是连廖文恩和中医都丢脸。
在阿本和那边偷偷地商量好了之后,现在外面那些新闻媒体记者,还有里面那些看热闹的也好,支持叶晨的,或者支持阿本反中医那些人也好,现在都希望这次约战赶快开始。
十多分钟后,阿本从酒店大厅后台出来,然后让酒店两位工作人员,将那张医院办公桌子搬出来,两位还有两张椅子,分别是给叶晨坐,还给另外坐着被叶晨脉诊的应试者。
现在阿本连叶晨都没有称呼叶医生,自然是在对方看来,对方根本没有把叶晨这个中医生放在眼里,或者说在他眼里,叶晨配不上医生那个称号。
叶晨觉得无所谓,不过,他说道:“首先先在这声明,中医上最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四大诊断方式,既然这次是以脉诊来进行约战。为了显得公平,我除了在约战过程中不会询问对方任何一句话,甚至不会问话外,另外可以在大厅里面喷上香水,甚至,可以让应试的妇女喷水香水,不让我闻出其他什么异味来。另外,最后一个,完全可以用黑布来蒙住我的双眼,不让我看到应试者本人。”
这一下,在叶晨说出来的时候,不止阿本本人惊讶了,即使是其他记者,看热闹的人都惊讶了。
可以说,如果叶晨真的敢那样做,真的是非常自信大胆的那种人。如果是其他中医生,即使敢接受挑战,怕是他也不会这样做。毕竟,在蒙着双眼的情况下,根本看不到应试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阿本听到叶晨越是那样说,他越是感到有些害怕。
当然,如果叶晨敢那样,正好中了他的计。
虽然他不是很相信中医的诊断方式的准确性,不过,他还是害怕,万一自己真的输了呢?
“可以,我赞同。”阿本说道。
他根本不想再说其他,自然是害怕叶晨到时反悔提出自己那些条件,急忙让人去准备一些黑布的时候。
等到有人把几条黑布拿来,然后让第三方的人将三条黑布分别蒙在叶晨的脸上,确定这样的情况下,叶晨真的看不到自己要脉诊的是什么人的时候,除了阿本更是阴笑地看着叶晨外,其实,现在许多人更加佩服叶晨了。
特别是那些记者,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吴悠和郑阳两人,同样没想到,叶晨会是那样,不但真的是只进行脉诊,连望,闻,问,这三大诊断方式,都真正放弃来进行验孕,让他们两个人过来,即使是在脉诊的情况下,他们诊断自己的脉诊验孕的准确率,可能会低于百分之八十左右而已。
叶晨那张办公桌面前的一张椅子坐下,然后他用手摸着的时候,可以摸到那个脉枕,是方便中医生给患者把脉的一个物品,同样也是方便患者放在那里的物品。
现在叶晨摸过去软绵绵的,自然是和一个凹起来的小枕头大小的物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