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数的猎命一族强者杀出,结界的大洞,被龙尘和白展堂堵死,他们只能从结界的其他方向杀入。
结界被击穿了一个洞,防护能力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猎命一族的九星天命者可以轻易击穿结界。
而就在他们出现的一瞬间,龙血战士们,却已经如同神兵天降,早就开始迎接他们了。
“噗噗噗……”
很多猎命一族的强者,刚刚靠近,就被龙血战士斩杀,哪怕是九星天命者,在龙血战士面前,却没有一丝抵抗之力,龙血战士们一剑一个,绝对不需要第二招。
数十万猎命一族的九星天命者,原本杀气腾腾势不可挡,此时却如同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合力击杀龙尘!”
一个猎命一族的圣王强者怒吼,他们十个人联手攻击,犀利无匹,可是龙尘始终不露半点破绽,防御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任由他们如何猛攻,却始终找不到致命一击的机会,哪怕他们全力爆发,他们的力量,始终无法破开龙尘的防御,这让他们不禁大急。
他们首要目标就是龙尘,其次目标是洛冰和洛凝两姐妹,他们本来计划是十六个人分六个人去围攻龙尘,十个人分四个方位毁灭凌霄书院建筑,那几十万天命者,负责抓捕洛冰和洛凝。
结果,半路杀出来了一个白展堂,而龙尘的实力,又如此恐怖,他们集十人之力,也无法拿下龙尘,这样下去,那些猎命一族的九星天命者,很快就要被杀光了。
“轰”
忽然一声爆响,白展堂被六人合力震飞,白展堂大怒,脚踏虚空,直奔龙尘冲去,可在他冲出去的一瞬间,竟然发现,眼前虚空大面积扭曲。
“混蛋”
看到这个景象,白展堂又惊又怒,又是懊恼,他竟然中计了,那些猎命一族的强者,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在虚空之中,布置了传送陷阱。
“给我开!”
白展堂大怒,眉心发光,一道奇异的符文出现,手中阔剑如同闪电一般疾斩而下。
“轰”
无尽的空间符文爆碎,扭曲的空间恢复了平静,而白展堂已经被传送出了凌霄书院,几乎都要出书院地界了。
“龙尘,坚持住,我来了!”白展堂怒吼,脚踏虚空急速向前奔袭。
虽然他不太喜欢龙尘,但这毕竟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如今见龙尘有危险,他也急了。
同时,他也暗恨自己愚蠢,那么简单的陷阱,他居然看不出来,如果是他两个夫人在,是万万不会上当的,此时他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轰轰轰……”
龙尘被十六个圣王强者围攻,龙尘的压力顿时大增,龙骨邪月呼啸,荡起的重重刀影,被越压越小。
“一群见不得光的东西,就算人再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不能被偷袭,你们什么也不是。
我爹能杀得你们落荒而逃,我龙尘同样也能杀得你们哭爹喊娘,龙邪——开天斩!”
龙尘一声断喝,宛若巨龙咆哮,龙骨邪月之上,龙尘刻画的那些开天符文全部亮起,一道刀影冲天而起。
“轰”
围攻龙尘的十六个圣王强者被震飞。
“嗡”
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那冲天刀影,一分十六,同时如同莲花绽放,同时斩向十六人。
这是龙尘与龙骨邪月从开天九式中,摸索出来的新招数,龙尘取名龙邪开天斩,是目前龙尘与龙骨邪月的第一个合击之术。
“轰轰轰轰……”
当十六道刀影斩落,那些圣王强者们同时挥剑抵挡,结果一个个被震得鲜血狂喷,倒飞了出去。
“可惜了,这一招还不成熟,分裂之后,力量都分散了,不然,这群家伙一个也别想活。”龙骨邪月懊恼地大叫。
这是龙骨邪月和龙尘刚刚一起研究出的新招,虽然试验的时候成功了,不过那时候的他们只用了一半的力量,如今全力以赴之下,掌控之力明显不足,瑕疵立刻显现。
“撤”
那十六个圣王强者,被龙尘这一招给彻底吓到了,眼看不妙,立刻就要逃走,十六个身影,同时消失。
“砰”
而就在他们消失的一瞬间,一声爆响,一个金色的圆球在他们身边轰然爆开,金色的粉末洒落长空,那些刚刚隐身的身影,立刻显现了出来。
“打完就想跑?哪有这样的好事?人可以离开,不过,要把命留下。”
手持彩色战刀的郭然凌空而立,拦住了这群人的去路。
而在郭然的旁边,夏晨、谷阳、李奇、宋明远、岳子峰、余青璇、白诗诗、白小乐等人也都出现了,将这群圣王强者们团团围住。
“如果是背后偷袭,不得不承认,你们是王者,不过见了光以后,你们就是一群过街老鼠,今天,你们插翅难逃。”郭然手持七彩战刀,冷喝道。
而这时,龙血军团也已经从四面八方冲来,数十万猎命一族的杀手,顷刻间被杀得精光。
不过之所以能有如此效率,那是因为这群九星天命者们,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状态,没有对死亡的恐惧,一心向前冲,结果一个个被斩杀。
“燃血炼魂”
一个猎命一族的圣王强者怒吼一声,他口中吟诵着奇怪的咒语,全身气血被点燃,整个人的气息一瞬间增加了数倍。
显然,这群圣王级强者开始拼命了,正如郭然所说,如果是偷袭,哪怕是龙尘,也得惧他们三分。
但是杀手就是见光死,正面作战根本不是他们的强项,哪怕是他们精通配合,却也依旧奈何不了龙尘。
如今,他们不得不拼命,任务已经失败,能不能活命,就看这一回了。
“嗡”
所有圣王强者,都燃烧了血魂,其中一人直接冲向了郭然,因为在场所有人中,只有郭然给他们的威胁感最低,生命的本能,决定了他的选择。大风小说
“当”
那圣王强者出手如电,长剑刚出,就已经刺到了郭然的胸前,这一次就连那猎命一族的圣王强者都惊呆了,他虽然感觉到郭然很弱,却也没想到,郭然弱到了这种地步,连试探的一剑都躲不开,就被一剑刺中。
但是当长剑刺中郭然胸前的那一刻,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清晨六点,电线杆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打破了巷口的宁静。由于前一晚刚下过一场雨,桂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像被打翻的蜂蜜罐,淌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湿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来,许随趴在桌上,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艰难地抬起头,伸手搓了一下脸,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昨天许随刚做完两台手术,又值了个夜班一直得到现在,黑长的睫毛下是掩盖不住眼睑的疲惫。
洗手间内,许随嘴里含着薄荷味的漱口水,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水简单地洗了个脸。
七点五十,科室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大家互道早安。许随掐着点迅速吃完了一份可颂,黑咖啡放在旁边,有人把它拿走换成了一瓶牛奶。
许随一抬头,是新来的实习医生,男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许医生,老喝咖啡对身体不好。”
“谢谢。”许随笑了笑,她看了一眼时间,“走,到查房的时间了。”
住院部的病人大部分都喜欢这个许医生来查房,温和,有耐心,还会倾听他们偶尔的抱怨。
几名实习医生跟在许随身后,她一间一间地查房,衣玦扬起一角,顺着视线看过去,左侧胸口别着蓝色的证件——普仁医院外科医生许随。
查房查到一名姑娘时,这位病人两天是刚割了阑尾,许随特意多嘱咐了几句,让她忌食调作息之类的。
小姑娘年纪小,手术完没多久恢复了之前的活力,提溜一双大眼睛说自己再吃这种淡出鸟的食物会死的。
“许医生,我可以喝奶茶吗?”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随拿着签字笔停在蓝色文件夹上,抬眼对上一双期盼的眼睛,松口:“一点点。”
“为什么,可我比较想喝益禾堂。”小姑娘眼神苦恼。
身后的实习医生忍不住发出笑声,许随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点残忍味道:“这下一点点你也不能喝了。”
小姑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悔恨道:“我错了,医生!”
查完房后,许随双手插着兜回办公室,在走廊碰见了一直带着自己的老师,也是外科的主任。
“小许,刚查完房啊?”对方问她。
“嗯,”许随点头,看着主任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便主动问,“老师,您有什么事吗?”
“你最近确实忙,是这个科室最拼的,有我当年那个劲头,”张医生笑笑,面容慈祥,“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你妈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要我操心你的大事。”
许随愣住,没想到自己多次拒绝相亲的后果是她妈妈找出主任来压她了。她定了定心神:“老师,你知道我妈人过中年后的梦想是什么吗?”
“什么?”
“当媒婆,先拿我练手。”许随用手指向无辜的自己。
“你这孩子啊,”张主任笑出声,语气无奈,随即话峰一转,“我住的那个家属院里有个小伙子人不错,条件也好……”
许随的眼睛他身上晃了一圈,岔开话题:“老师,我怎么得闻到了您身上有烟味?挺重的。”
普医的人都知道,张医生医术精湛,权威在外,但也是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张医生的老婆是小儿科的护士长,经常过来查岗。每次师母一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就扬言要不是顾忌他那双手还能用来救死扶伤,就恨不得把他手给撅折了。
“我今天还没来得及抽啊,有可能是沾上病人家属的,”张医生抓起自己的衣领嗅了嗅,一脸的慌张,“不说了,我先去洗手。”
老师走后,一直到上午十一点,许随终于下班。她回到家补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远处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霓虹。
许随放空了一会儿,起身关窗,用手机蓝牙连了音响放了一首很躁的摇滚歌,整个人踩在指压板上放松。
大部分人认为,在指压板上可能会很痛,对于许随来说,它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手机发出”叮”的声音,许随额头出了一点汗,直接坐在指压板上去拿手机。
许母发了一大串消息,意思是让她去相亲。
云淡风轻:这次的小伙子真的不错,比你大两岁,人家还是个律师呢,是位成功人士长得又不错,介绍人说他是个有责任又优秀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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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明天去见见?别找借口,我知道你明天晚上不用值班。
云淡风轻向您推送了一个名片,许随点开对方的头像,吐槽道:这种拍照姿势双手交叉在胸前,我看不像成功学人士,像是搞销售的。
许母一看许随在打岔就知道她又想跟往常一样蒙混过关,这态度就有问题。许母有些生气,这次懒得打字,一连串的死亡语音发过来。
云淡风轻:你今年27了,都快成老姑娘了,怎么还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许随回复道:妈,我现在还不太想结婚。
至少她现阶段的想法是这样,一个人轻松又自在,加上许随工作又忙,确实没有精力去想这个事。
云淡风轻:那你想干什么?
许随还没来得及回复,云淡风轻又发了条消息过来:那你是不是想去当尼姑?
许随失笑正要回复,手机屏幕忽然弹出某乎的消息提示,她点进去,时隔多年,还有人在她那条回答上点赞,还有回复。
那个问题是:学生时代的暗恋时期,你做过最搞笑的事情是什么?”
许随当时心血来潮,匿名回复道:
读高二那年,一部国外电影上映,特别喜欢它,以致于买了电影的周边——一件蓝色T恤。
穿着它去上课的第一天,忽然发现他也穿了一件蓝色的T恤,虽然他穿的是再普通不过蓝色T恤,我的心跳得很明显,暗暗地认为就是情侣款。
可能上帝看我暗恋太辛苦,特意送我的甜蜜巧合吧。
从那以后,我经常穿这件衣服。甚至在前一晚,幻想他会不会第二他也穿蓝色T恤。他坐倒数第二排,我坐正数第二排。每天上早课的时候,为了多看他一眼,我会特意从后门进去,假装不经意地走过他身边,偶尔余光瞥见他懒散地枕在臂弯里,头发凌乱,清瘦的肩胛骨凸起的是蓝色影子时,心跳会异常加快,莫名开心一整天。
结果后来我发现,人家这件衣服是他女朋友在超市买东西凑单随便买的9.9块的T恤。那么浑不吝的一个男生,竟也不介意天天穿着它。
我一下就清醒了,好像明白过来一件事:他可能永远也看不到我。
许随这条回复的点赞量被顶到第一名,甚至还有许多人在她底下回复:一点也不搞笑我怎么觉得好心酸。抱抱小姐姐。
许随怔然,重新看着自己这条多年前的回答正打算隐藏掉它时,一个新回复弹了出来: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眼底的涩意一点点加深,许随坐在指压板上,也不知怎么的,全身传来四肢百骸地密密麻麻的痛,她有些透过不气来。www.166xs.cc
许随没有回复,退出了软件,回复了妈妈:好。
第二天晚上,许随特意打扮了一下,她按着妈妈给的地址出现在餐厅里,对方早已在那等着。
对方叫林文深,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跟照片上给许随带来的印象好得多,五官还算周正,待人也谦和。
两人聊得还算不错,饭后,林文深提出要不附近散一会儿步,许随想了一下都出来相亲了,就没必要扭扭捏捏的,最后点了点头。
晚上十点,月光皎白。许随和林文深并肩走在一起,两人时不时地搭几句话,氛围还算舒适。
小吃街上,蓝红幕布错落成一排,烧烤架上用锡纸上盛着茄子,老板撒了一把孜然,油火的炙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旁边碳烤的秋刀鱼颜色渐黄,鲜嫩的香气四溢。
灯泡悬在头顶,细碎的微尘浮在上面,光线昏暗。
成尤端了一盘烤串来到男人面前坐下,两人喝了一点酒,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成尤递给他一串牛肉,语气有些小心翼翼:“老大,你不要太有压力,这次……你就当休息了。”
周京泽正咬着串,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低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压力。”
“没有就好。”成尤松了一口气。
周京泽坐在成尤对面,脚姿意地踩在桌子底的横杠上,他在这坐下没一会儿,已经引了旁边好几桌女孩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