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大是下山虎庞虎。天书
”男子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下山虎?”秦彦眉头微微蹙了蹙,听这个名字,应该也是道上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国际犯罪分子指使他绑架端木婕妤的,又或者,是其他人。
“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可……,可以放我走了吧?”男子哆哆嗦嗦的问道。
“当然。”秦彦微微一笑,缩回手。
“谢谢,谢谢!”男子连连的道谢,慌忙的起身就欲离去。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男子瞪大着双眼倒卧在地。
灵翼的奇特之处不仅仅在于它的神秘色彩,而且,刀身之上永远是滴血不沾,根本不需要刻意的擦拭。这,就是传说中的魔刀。
“走吧!”回到车上坐下,秦彦转头看了端木婕妤一眼。
“你……,刚才那么做是不是没有那个必要?他们也只是拿人钱财而已,何必杀了他们。”端木婕妤说道。
不屑的笑了一下,秦彦说道:“江湖最适合森林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觉得如果你落到他们手里的话,他们会跟你讲这些吗?他们对你的折磨必然比这个强一百倍。事情是我做的,你不用担心会牵连到你的身上,我会找人摆平。”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为了保护我而杀人,你觉得我会那么没义气?”端木婕妤嗔了他一眼,愤愤的说道。
顿了顿,端木婕妤问道:“他们是什么人?知道要绑架我的人是谁了吗?”
“是一个叫下山虎的人,听名字应该是道上的人。至于指使他的是谁,还不知道。”秦彦淡淡的说道。
“你想去找他?”端木婕妤愣了愣,问道。
微微一笑,秦彦说道:“你倒是蛮了解我啊。”
“那个下山虎是什么人还不知道,手底下肯定还有很多人,你这样一个人去太危险。”端木婕妤担心的说道。
“嗯?你担心我?不是吧,你明明很讨厌我的哦,可别告诉我,你是被我刚才那英勇的姿态给吸引而爱上我了。”秦彦嘿嘿的笑了笑,说道。
“想得美。我会喜欢你?哼。你是我的保镖,我不想你就这么死了,我不好跟爷爷交代。”端木婕妤口是心非的说道。
“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这样的情形对我们很不利。所以,咱们必须要化被动为主动。只有找出那些想要害你的人,那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我呢,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要是真觉得内疚呢,以后就多听我的,别给我有事没事的招惹是非就行。”秦彦正色说道。
“哼,我才是主子,你不过就是个保镖而已,别分不清庄闲。”端木婕妤瞪了他一眼,不过可以听出她的语气较开始缓和了许多。
翌日!
清晨!
当端木婕妤下楼时,看到秦彦在花园里练功,拳脚之间,风声霍霍,不禁愣了愣。她的生活作息向来都比较严谨,甚至可以说她没什么生活情调,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到跑步机上跑半个小时。用她的话来说,只有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的迎接未来的工作。
让她没想到的是,秦彦竟然比她还要早。
“你这是什么功夫?”端木婕妤走上前,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名堂,只是一些散手罢了。”秦彦淡淡的说道。他所练得散手不同于其他,乃是天门历代门主集各门各派之长而研发出的招式,简单,却更具有杀伤力。每一招每一式都没有任何的花俏,讲究一击必杀。而在无名真气和天罡正气的催动之下,这些招式的威力就更加强大。
“能不能教我?”端木婕妤试探性的问道。
“教你?你想学?”秦彦愣了一下。
“如果我可以学会的话,以后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也可以独自应付。”端木婕妤说道。
“你以为练武是过家家啊?我十几年的苦功也就只有这个地步而已。不过,你如果真的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另外一套功夫。”秦彦心里暗暗的想,除非是杨嫣那门独门绝学,可以短时间让她成为一个高手。可是,那始终是杨家的功夫,没有经过杨嫣的同意,秦彦又怎能随意的传授他人?
端木婕妤的天分很高,领悟力很强,任何招式,秦彦只是随便的讲解一下,她就可以领悟。秦彦暗暗的赞叹不已,这丫头还真天生就是习武的材料。可惜,端木明皓碍于天门的规矩没能将功夫教给她,否则,以端木婕妤的天资,现在必然会是高手。
教授武学,难免身体上有所触碰。每当秦彦的手掌滑过她的身体时,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僵一下。甚至,有时秦彦无意间的滑过她的高峰,她的浑身会止不住的一阵颤抖。她有些错愕的看了看秦彦,一直以来,她都很讨厌男人,更别说是让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可为什么此时此刻,心底却没有半丝的抵触呢?
她心里也在暗暗的想,秦彦是不是刻意的触碰自己,可是,观察了一会,却发现秦彦一直都在很认真地教学,似乎连自己留意他都未发觉。这个男人也许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么讨厌,至少,在这方面倒是蛮正人君子的。
“我……,我去跑步,你继续吧。”端木婕妤丢下一句,有些慌乱的逃开。
秦彦愣愣的看着她,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的茫然,无端端的,这丫头又发什么神经?他又哪里知道,此时的端木婕妤心里有些害怕,害怕继续这样下去,秦彦触碰自己的身体时造成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离开秦彦的视线后,端木婕妤大口大口的喘气,紧张的心情才有些松懈下来,口中喃喃自语。
冲进浴室里,褪下衣衫,端木婕妤这才发现,内裤竟然有些湿渍,脸色更是羞红。
“我应该讨厌他的,应该讨厌他才对。他就是流氓,刚才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端木婕妤喃喃自语,仿似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