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能在联盟的各项比武中次次夺魁,甚至在京区大院中横行无忌,打遍所有熊孩子,自然是武这一方面的。
但是文,指那个孟玉堂?
江筱一听到这里就觉得十分可笑。
她很是嘲讽地扯了下嘴角。
就孟玉堂写给樊闲的那些信,那样的文笔?
她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把他看成才子。
可能是油嘴滑舌更可能吧。
不过,孟老这么说她也没有打断,就听着他说下去了。
“当时玉堂不是跟在何战身边的,我们都觉得他跟着何战颇有前途,可是谁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说要离开联盟出去自己闯一番事业。我当时也是被气得够呛,那个年头哪里有什么好闯荡的?就是出去乱搞。但是他也不听我的,就走了。”
“那这些年来他一直就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跟家里人联系吗?”
“没有回来过,”孟老摇了摇头,“听说也没有联系过,我大哥都禁止家里人提起他了,说是只当家里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他要是以后敢回京那就打断他的狗腿。我听说他走的时候是偷偷卖掉了家里间屋子,又把攒的金条搜刮走的,要不然你大伯公能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当真是不孝子孙
江筱再一次对这个孟玉堂的人品表示鄙视。
“不过小小你是听谁提起过他啊?这倒是奇怪的,怎么现在还有人提起他。”孟老又叹了口气。
想到还有人提起孟玉堂来,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江筱也不想跟孟老说起这事来。
但是她还是觉得得跟孟老和孟朝军先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真的被扯入了什么事情中,让她觉得恼火。
“爷爷,我听说孟玉堂当年跟樊家的一个姑娘有些书信来往,但是我们现在跟樊家关系微妙,我是说万一啊,万一这个孟玉堂回京来,要是跟他有纠缠的那个樊家的姑娘出现,您可尽量避开些,不管不理就行了。”
孟老这两年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现在头脑反而要比以前清醒多了,所以听到江筱说这话,他立即就反应了过来。
“是樊家那个姑娘来京城了?玉堂怎么还有这事?”
江筱倒是没有想到孟老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点。
孟老没有等她回答,又叹了一声,“听你这么说,玉堂跟那个樊小姐也没有成正果,那不是瞎胡搞吗?他要是当年是真心跟人家处对象,真跟樊家成了亲家,你大伯公还得高兴坏了。”
“爷爷,孟玉堂现在是多大年纪了啊?”
“我记不清了,比昔年大几岁,三十五六了吧?他在外头要是还活着,那这个时候估计也该成家了。行了,不说他,我会跟你爸说的,让他也注意着些。”
孟老说完就去抱孟小宝了。
孟小宝特别会逗人开心,对人家笑得格外灿烂,谁都愿意抱她。
不一会儿果然就把孟老逗得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乖宝乖宝地叫个不停。
难得来一次老宅,江筱就在这里呆久了一些,晚上孟朝军下班回来见到他们也颇为惊喜,但是江筱却是惊吓了。
因为樊闲跟着孟朝军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