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要多一个人?”等秦牧白挂了电话,唐寅有些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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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错。”秦牧白有些愣神,唐寅的话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什么人啊?”唐寅有些好奇。
“我以前以为是江南四大才子来着,但是好像不是,是一个佛郎机人,跟你一样,在文化和绘画方面有很高的造诣。”秦牧白开口解释道。
梵高的画牛不牛?当然牛!但是说实话,秦牧白没办法理解,他就是俗人一个,你让他理解这种后印象派的画作,简直是为难秦牧白。呃,说句私底下的话,秦牧白觉得梵高的画怎么说呢,有点像是小孩子涂鸦。
当然,他不是艺术家,也不是美术家,更不是画家,既然全世界的艺术家都认为梵高的画有属于自己独特的价值,那肯定是有自己独特的价值,秦牧白不懂,所以他不评论。
秦牧白现在比较纠结的是,该怎么跟梵高拉好关系,梵高的一生可以说同样是悲剧的一生,他几乎没什么朋友,唯一支持他,理解他的就是他的弟弟。而且他的一生都在和精神疾病做斗争。
没错,传统意义上来说,梵高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当然,跟我们理解的不同,因为梵高从小就有自闭症,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或许这也是他日后在艺术成就上有着惊人天赋的原因之一。
想了半天,秦牧白也没有想出一个太好的想法,所以他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扔到了脑后。
跟唐寅吃完饭,回到了酒店,秦牧白决定不想了,明天再说。不过他的手机却响起来了电话。
电话还是胡兴文打过来的,“胡教授。”秦牧白将电话接了起来。
“小秦啊,我们已经在呼市了,不知道,合不合适到你家鉴定一下那两把剑啊。”胡兴文在电话里面开口说道。
“如果是今天晚上的话,没问题,不过明天我有工作可能要离开呼市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秦牧白想了想道。
“那就今天晚上,不然我们肯定等不了那么久,那我们现在就过去。”胡兴文开口说道。
“好。”秦牧白点了点头。
胡兴文他们来的很快,秦牧白说实话,他其实心里一直都在纠结,之所以想卖的想法,其实也并不是为了钱,主要是,这把剑更像是霍去病和韩信留给后人的,留在秦牧白自己的藏宝室里面好像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秦牧白其实心里有另外一个目的,霍去病虽然在历史书中有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却没有多少人去关注他,也只是从历史中的记载而了解而已。如果有一把剑能够证明过他的存在,那也意味着有东西可以证明他的丰功伟绩,这也是秦牧白的目的,但是留在他的手里,肯定做不到这一点,除非,秦牧白有一天能够自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博物馆。
纠结了一下,秦牧白干脆也不想了,看了看旁边的唐寅,秦牧白开口道:“老唐,你要不要去我家?”
“去你家?合适吗?”唐寅愣了一下。
“没什么不合适的,走吧。”秦牧白笑着说道,秦牧白并不怕唐寅说漏嘴,事实上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唐寅这些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嘴严。
“那好,你等我一下。”唐寅立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唐寅很快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他的手上多了一块布,看到秦牧白看过来,唐寅立刻笑着说道:“那副画,带着吧,已经干了。”
秦牧白点点头,然后跟着唐寅进了客厅,当秦牧白看到桌子上面的那副画的时候,他立刻又愣了一下。
刚画完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但是此刻这幅画却已经干透了,这个速度有点快啊,更重要的是,这干透了的这幅画……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刚画完的,很像是流传了几百年的。
这……秦牧白有些搞不懂了,不过唐寅在那边却已经将整幅画都捐了起来,然后用那块他拿出来的布包裹了起来,看着这块灰扑扑的布料,这……应该是古代用来出门的包裹吧?也不知道这家伙从什么地方弄到的。
不过秦牧白也没有在意,秦始皇他们都有美国运通的黑金卡,这些算个屁。
出了酒店之后,两人直接开车向秦牧白家里驶去。
等秦牧白到了家里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了等在小区门口的胡兴文他们的商务车,还是上次的那辆商务车,不过这次就只有一辆。
路上的秦牧白已经给秦牧霜打了电话,到了这辆商务车旁边的时候,秦牧白就给胡兴文打了个电话,然后降下窗户跟胡兴文打了声招呼,这才直接向小区里面开区。
秦牧白的车牌已经在物业登记过,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后面的车自然是直接跟了进来。
很快车就到了秦牧白住的地方,将自己的车停好之后,秦牧白才下了车,而唐寅也从旁边下来车,只是等唐寅下车的时候,秦牧白有些惊讶的发现,唐寅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四个包裹了。
另外三个显然是多出来的,但是跟他刚开始包着他自己画的那一副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这会儿旁边的胡兴文他们已经下了车,秦牧白也没来得及问这个,赶忙走上去跟胡兴文他们打了声招呼。
“小秦啊,麻烦你了,这么晚了还打扰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彭翔教授,这位是裕美玲教授。两位都是秦汉两晋青铜器等方面的考古专家。”胡兴文给秦牧白介绍了一下他旁边的两位老教授。
“彭教授,裕教授,你们好。这是我的朋友,叫唐寅。”秦牧白赶忙主动伸手跟两位老教授握了握手,上次来的是古籍书画方面的专家,这次自然是青铜器了,因为他们主要研究的就是青铜器。
“你好。”三位教授自然也都跟唐寅打了声招呼,不过对于唐寅的名字他们倒是没在意,毕竟汉语同音字很多,他们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联想。
等秦牧白进屋的时候,里面的秦牧霜和两个小家伙已经走过来了,看到秦牧白回来,王昭君和蔡文姬立刻走过来,“爸爸,你回来了。”
“嗯,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女儿,秦琰,和秦皓月。”秦牧白笑着给几位教授做了相关介绍。
“小秦你已经结婚了?”倒是胡兴文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个,算是结婚了吧,不过我现在单身,这是我妹妹,帮我看孩子的。”秦牧白也没有详细的解释,这解释起来就麻烦了,所以还不如直接带过,至于这三位怎么联想,那秦牧白就不清楚了。
“三位爷爷好。”等秦牧霜和三维老教授打完招呼之后,王昭君和蔡文姬就恭敬的给三位老教授行了个礼打了声招呼。
“哎呦,好好好,看这三个孩子,这还是汉代的古礼。”三个老教授眼睛都是一亮,立刻欣喜的说道,尤其是裕美玲教授,一下子就将两个小家伙的礼节都给认了出来,不过人家都是搞文物方面的,这些东西自然是知道的。
“唐叔叔好。”两个小家伙又给唐寅行了个礼。
“好好。”唐寅微笑着说了一声,然后又开口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唐叔叔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几幅画送给你们了,这些可是北宋年间比较著名的画家张择端的作品哦。”
唐寅说完,直接就将自己身上的四个包裹全部都取了下来,然后递给了两个小家伙,以及秦牧霜。
两个小家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看向了秦牧白。
秦牧白差点偷笑出来,他很想说,还北宋年间,你知道这两祖宗是什么人吗?什么北宋,那都是她们的晚辈!不过这话秦牧白自然不能说出来。
“唐叔叔送你们的,就收下吧。”秦牧白立刻笑着点了点头。
“等等,小秦,唐先生,你们说这是张择端的话?”旁边的胡兴文三个人则是惊得目瞪口呆,胡兴文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唐寅有些莫名其妙,倒是秦牧白有些诧异的开口问道。
“张择端现在存世的作品好像只有一幅清明上河图,现在存于首都故宫博物院。”胡兴文面色怪异的说道。
我靠!秦牧白差点就叫出来,这不能怪秦牧白,你说清明上河图是张择端的,这秦牧白知道,但是你说张择端就这么一幅画……秦牧白还真特么不知道!我去啊,这问题就来了!现在存世的作品只有这一幅画,那你告诉我,唐寅手里面的怎么解释?
“呃,老唐这真是张择端的画?!”秦牧白有些尴尬。
“当然!我能骗你不成?!这是张择端的《京兆秋景图》《杭州观雨图》《河南府秋收图》这都是和《清明上河图》一个系列的,只不过清明上河图是贡品,更加出名而已。”唐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道。
我……秦牧白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我去,你说你有张择端的画,你还很有啊!我的个天,胡兴文他们自然不可能说假话,现在存世的只有一副《清明上河图》而现在你直接又拿出来三幅……。
从这三幅的名字就看出来,这分别是北宋年间的京兆府,也就是今天的西安,曾经的长安。杭州自然是杭州府,河南府就是今天的洛阳。我去,这特么都是北宋年间的大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