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族中最强者,以他的年龄和阅历也不适合来担任族长之位,更何况要从自己爷爷手中抢夺族长之位,这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想到此处,敖天齐心中暗恼,觉得明灵儿有点过了,当即微怒道:“喂!你这女人?你怎么可以对我爷爷如此态度?再说我们敖家的族长之位,岂能像这样儿戏?我看你还是不要这样闹了,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敖天齐这话一出,不少敖家子弟脸色大变,都觉得敖天齐胆子实在太大,竟敢对明灵儿这样的女煞星说出这番没脑的话来,简直和找死没有分别,个个都为他担忧起来。
而敖君同却是心中暗喜,忖道:“这个敖天齐怎么突然间又变傻了?难道他没看出这白衣女子是个九阶的武者吗?他还敢说自己要生气了?真是可笑,他还真当自己是根葱啊?你生气有个(屁pì)用?人家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谁管你心(情qíng)如何?最好是这白衣女子一气之下将那天齐拍死,省得(日rì)后老夫看了心烦!”
与敖君同心中暗喜不同,敖玄林是吓得脸色大变,厉喝道:“天齐住口!那有你这样对待九阶前辈说话的?”
教训敖天齐,敖玄林立即忐忑地明灵儿赔笑道:“前辈,刚才…”
还没等敖玄林把话说话,敖君同眼珠一转,就上前道:“族长,天齐冲撞前辈本就不对,难道你想为他辩护吗?这位九阶前辈,刚刚冲撞的是我族小辈,向来不懂尊敬长辈,是该有人出手教训他一二。”
听到敖君同这话,敖玄林大怒,不少敖家子弟也是心中暗忿,先前敖君同与敖天齐争吵,可以说是内部矛盾,是可以调解的。
但如今敖君同却让一个外人来教训敖家子弟,这分明是吃里扒外,这样的行为与叛徒有何差别。
当下,敖玄林忍不住心中,指着敖君同喝道:“敖君同,你闭嘴!!”
敖君同却是有恃无恐地道:“族长,我知道你护犊心切,但属下说的可都是实话!”
“你…”敖玄林还想继续和敖君同辩论。
却不想明灵儿脸色一寒,对敖玄林道:“不许你再说!”
然后又指着敖君同道:“你继续说?”
众人敖家子弟见明灵儿如此,都是心中一凉,以为明灵儿听信了敖君同的话,真的要出手教训敖天齐了。
敖玄林更是心急,却又不敢再开口。
敖君同更是大为得意,继续说道:“前辈,晚辈先前说的都是实话,这个敖天齐向来目中无人欠人教训,还望前辈对他惩戒一二,让他记住今(日rì)教训,对他(日rì)后的人生也大有帮助。”
“是吗?”明灵儿微微冷笑,转头看向敖天齐。
众敖家弟子彻底心凉,以为明灵儿真的要对付他了。
却不料,异变突起,明灵儿突然转(身shēn),甩手就给了傲君同一个异常响亮的耳光。
敖君同立即惨哼一声,人飞出了十米之外。
满嘴的老牙,被明灵儿一掌扇飞了大半,顿时漫天飞舞。
场中,敖家弟子都是大为意外,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明灵儿突然改变主意,教训起来敖君同来。
“为什么?前辈,你为什么打的是老夫,而不是敖天齐?”
敖君同武者红肿的脸色,嘴角尽是血,说话间,几颗碎牙从口中滚落,他无法理解明灵儿怎么会如此善变,这一巴掌打得他莫名其妙。
“为什么?”明灵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因为你犯((贱jiàn)jiàn)!”
“我犯((贱jiàn)jiàn)?”
“不错!你在小女子面前说小女子相公的坏话,还让小女子出手教训自己的相公,你说你是不是在犯((贱jiàn)jiàn)?”
听到这话,敖君同大惊:“什么?你说天齐是的相公?”
“不错!天齐就是我的相公,我就是他的妻子,也是敖家的媳妇!”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众敖家子弟不敢相信地看向敖天齐。
他们难以想象,这个年仅十四的少年,甚至还不懂男女之(情qíng)的少年,怎么能让这样一个九阶大美女嫁给他的。
一时间,众人都惊呆了。
敖君同更是连连摇头:“这这不可能!”
“哼!”明灵儿却难得理他,而是转(身shēn)看向敖天君。
只见明灵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敖天君,就凭你也想超越我家相公,你简直是在做梦!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相公相比?老实告诉你,就算你能成为九阶武者,也不会是我相公的对手,况且你连成为九阶高手的机会都没有。哼!你还是擦亮自己的眼睛,摆正自己的位置,搞清楚自己的斤两再说。你要记住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是永远争不赢的。”
听到这话,敖天君面色惨白,(身shēn)躯竟不自觉向后倒退,像受到了更大的打击似的。
只见他嘴唇在颤抖,口中犹自念道:“我还是不信!你凭什么认为敖天齐一定能拥有九阶的实力?就因为你是他的老婆吗?就算你是他老婆,但你代表不了他!”
明灵儿大怒:“顽固不化!小女子才懒得和你解释,不如现在就灭了你!”
听到这话,敖天君吓得脸色大变,他没想到明灵儿说杀就杀。
“灵儿,住手!”敖天齐慌忙出言阻止。
明灵儿嗔怒道:“相公,这小子不知道好歹,三番二次欺你,我现在替你出气,你为何要阻止我?”
敖天齐摇头道:“灵儿,就算他欺我,那也罪不至死。你若就此杀了他,那就不该了。听我的话,住手吧!”
明灵儿当即收手,有些气恼地道:“好吧!那就不杀他吧!不过,那这个糟老头是不是该杀掉?”
明灵儿又指向敖君同。
敖君同顿时吓得浑(身shēn)发抖,可怜巴巴地看向敖天齐,眼中尽是祈求之色。
敖天齐苦笑道:“灵儿,不要闹了,放过他吧!毕竟他也是我的长辈,也没犯什么不过饶恕的罪孽。”
“好吧!哎!相公,我发现你的心有时候真是太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