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孤狼,我亦要让你臣服…”
曼陀罗笑着,她坐了下來12。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曼陀罗刚坐下,邻桌一个风度翩翩显得英俊帅气的男子忽而朝着她走來,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更是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
原來曼陀罗跟冷峰在交谈的时候,这个男子早就注意着了,他曾在法国留学,对于法语自然是很熟悉,听得懂冷峰与曼陀罗之间的对话。
最后曼陀罗直言的说看上了冷峰,可冷峰却是起身走人不加理会,他当时在心里面毫不客气的骂了冷峰一声煞笔,如此千载难逢的绝色美女都要错过。
是以,待到冷峰离开之后他自告奋勇的前來跟曼陀罗搭讪。
曼陀罗看着这名男子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她微笑着说道:“看來我遇到了一位绅士呢。难道你不准备來一个吻手礼吗?”
说着,曼陀罗柔弱无骨般的白皙玉手朝着这名男子伸了出去。
这名男子见猎心喜,他为之激动亢奋,他做出一副绅士的姿态,伸手接住了曼陀罗伸过來的手腕。
就在他准备弯腰下去轻轻一吻曼陀罗那娇嫩雪白的手背时,曼陀罗忽而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指甲上绘画而出的是什么花吗?”
这名男子闻言后低头看着曼陀罗的指甲,上面的确是有着一朵朵黑色的纹路勾勒而出的花,花瓣层层叠叠,美丽中却又带有一种说不出來的诡异。
“这叫曼陀罗花,也是死亡之花…”
曼陀罗笑着,她轻轻开口,身上却是有股莫名的气机弥漫而出。
“啊……”
这名男子再看向曼陀罗的时候恍如看到不是一个绝色性感的美女,而是这世上最为恐惧之物,他失声惊叫而起,跌跌撞撞的朝着酒吧门外跑去。
“一只卑微的蝼蚁,饶你一命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曼陀罗冷冷自语,她站起身,姿态优雅的走了出去,酒桌上留着一叠钱,那是今晚的酒钱,也是她兑现承诺要请冷峰喝酒的酒钱。
在夜色酒吧遇到曼陀罗他仅仅是当做一个插曲,或许曼陀罗绝非她表面上所说的仅仅是來华国游玩而已,抑或曼陀罗所说的是真的,她想要邂逅一个她心仪的男人,來一段浪漫的激情。
这些都与冷峰无关,他心中并无多大的兴趣。
所谓美人有刺,他可不会相信曼陀罗是真的看上他了,那未免太过于天方夜谭了。
不过,能够免费的喝几杯威士忌倒也不错,有人买单不是?
他心中更多的想着公子羽,她是他年少时最为敬重的老大哥之女,既然让他遇到了,那他会遵从老大哥临死前留下的遗言,帮忙照看一下他的女儿。
至于今晚被他除掉的莫逸辰,冷峰并不放在心上,他更多的是担心莫逸辰死在添香楼,会不会对公子羽产生一定的影响?
借着夜色,冷峰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李若丹别墅,有些事情,他必须和李若丹交代一下。
“你回來了……”
冷峰刚走进去,耳边响起了一声悦耳的声音,抬眼一看,李若丹走了过來,穿着一袭睡裙,她显然刚洗过澡,身上带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沁人心脾。
“若丹……”
冷峰喊了声,也不知怎么的,也许是今晚的他想到往昔之事后心情显得有些沉重,又或者是在酒吧遇到的曼陀罗让他心底一望蠢蠢欲动。
因此走过去猛地一手抱住了李若丹。
“啊……你、你快放手……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李若丹惊呼而起,显得慌乱而又失措。
岂料冷峰并未松开手,他反而是用嘴直接堵住了李若丹的檀口。
“唔……”
李若丹口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后面的话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啊……”
一声惊呼声响起,紧接着“砰”的一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砸落了。
冷峰怔住了……
这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冷峰松开了抱着李若丹的手,他转眼一看,整个人还真的目瞪口呆,他竟是看到前面俏生生的站着一道倩影,对方一张脸上写满了惊愕与娇羞之感,不是已经改邪归正的王丽红又是谁?
“咳咳……你在啊。”冷峰老脸显得有些尴尬,干笑着说道。
“你、你这个混蛋……”李若丹更是不好意思,一张脸宛如火烧般的滚烫不已,她恼嗔了声,暗中伸手狠狠地掐了冷峰一把。
“我、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正在……”王丽红涨红着脸,她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的她唯有蹲下身开始捡着散落在地的水果。
刚才她在厨房中清洗水果,洗好后端着果盘走出來,不曾想竟是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她为之惊愕之下手中的果盘都掉地上了,幸好那果盘是塑料的,沒有摔碎,只是果盘内的水果洒落一地。
王丽红将水果捡回到果盘中,她说道:“我、我再去洗一遍……你们继续。”
“王姐,你胡说什么啊,谁说我要跟他继续了?”李若丹脸红而起,她恼羞万分,话说完后她转头狠狠地瞪了眼李若丹,说道,“你今晚是不是去喝酒了?一身酒味,还不快去洗澡。”
“是,是,老婆的话得要听。”冷峰笑着,也顺便借机走开,去洗个澡再说。
他真的是沒想到王丽红会在这里,但她的出现,似乎也说明了疯子已经开始有行动了。
这世上有人笑,也有人哭。
欢乐与悲伤同时上演。
就如此刻的莫家上下却是笼罩在一层深沉的悲痛之中。
添香楼,牡丹亭。
莫逸辰的父亲莫名威已经被添香楼之人请到了现场,当时莫名威得知自己的儿子出事了,他急忙赶來。
当然,他到來添香楼的时候,添香楼内的众多美女都已经被转移走,里面的客人也被遣散了,他们隐约听说有人在添香楼内纵欲过度而亡,看來还真的是印证了那句话……
沒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