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不敌,加荷里斯也还算是个武士,她控制自己的心神,压制自己的恐惧,只是对于苏寒刚刚的招式,她还是有些后怕,“苏先生,您可以作为一个真正的绅士,不要对女士出现那么侮辱性的招式么?”
对于女士,苏寒没有说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甚至可以说不管是男女他都很是漠然,本来就是妄图来打脸的,现在被打脸那也是他们自找的,“处理垃圾,没有什么招式不招式,只是随手的事。”
加荷里斯此时竟然无言以对,而苏寒身后的五组成员是真正感觉到,苏寒说的是实话,他是完完全全地把对方当作了垃圾。
十二圆桌骑士虽然很愤慨,却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们打不过!就算是他们最厉害的骑士也不会一口口水就把贝德维尔完全冰封,只怕能和苏寒交手的只有各国隐藏的顶尖战斗力了。
听了苏寒的话,加荷里斯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兰马洛克突然开口说道:“今年是你们赢了,我们走。”
不用出丑了,加荷里斯自是长出了一口气,她赶忙退到兰马洛克的身边。
兰马洛克深深的看了苏寒一眼,“希望苏先生,在世界比拼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样,视天下为垃圾。”
苏寒斜睨了兰马洛克一眼,平静的回答道:“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来教我做事么?”
“你说什么!”
苏寒此言一出,饶是兰马洛克一直保持高深城府,都忍不住脸色一变。
只见苏寒淡淡地说道:“敢教我做人的,你还真是头一个,留下图纸,自断一臂,滚!”
苏寒此言一出,训练场的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兰马洛克本就已经认输,想到华夏的俗语,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愣是没有想到苏寒竟然会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可是让他自断一臂,这比要了他的命还厉害,因为这可是大大的侮辱啊。
“BOSS!”廉争也是脸色大变,头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他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次比拼竟然闹的这么大,如果说比拼的时候你打断人家双手那没有问题,但是人家已经认输了,你还要这样,这会闹大的,弄不好还会被别人讲是仗势欺人呢。
可是苏寒是什么人,重生前凡事不由己,好不容易修炼了武功,可以随心所欲,也有碾压别人的资本,他又怎么会被别人轻易挑衅呢,更何况现在还站在五组的组长这个位置上,如果今天的这个局面,换做是他无能,那结局可能会比现在的兰马洛克更惨,苏寒才不会相信,当对方能欺辱到己方头上的时候,对方会因为己方一句认输就撒手走人。既然技不如人,那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苏先生,你这是要和我们圆桌骑士不死不休?还是想要国家之间开战?”兰马洛克双眼闪着精光,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瞬间就扣了下来,想让自己自断一臂,那也得有这能耐,兰马洛克就不信他敢不顾国家的安稳,任性妄为!
“那又怎样?”苏寒的架势就是要开战!既然你们一群人的实力都在这里,不够看的,还怕你的国家的其他人嘛?!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圆桌骑士只能死战到底,加荷里斯!”兰马洛克涨红的脸,猩红的眼无不说明他的气愤,他看向了加荷里斯。
“是!”
“为了荣誉!为了忠诚!战!”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苏寒都已经把话撂这儿了,那也唯有一战了,两个人都摆好了一样的姿势,无比郑重的看着苏寒。
光明风刃!
加荷里斯周身环绕着一层层的风刃,有着璀璨光芒的刀刃。
光明之枪!
兰马洛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了一把金黄色的长枪。
两个人郑重的行了一个骑士礼,圆桌骑士不轻易行骑士礼,这礼节一出就代表一个意思,你死我活!
本还准备再劝一下的廉争,看到骑士礼都已经出来了,就知道即使是劝也来不及了,他默默地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这个时候谁去阻挡谁就要承受双方的怒火,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才不会做呢。
“准备好了么?”
苏寒晃了晃头问道。
见到两人郑重但是不回话,苏寒也觉得没有必要问下去了。
他随手一抹眉头,光芒一闪,然后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停留,边走边说,“兔崽子们,记得明天的训练!”
五组的组员,还在讶异于苏寒的转变,不是说要断臂的嘛,怎么人就这么走了,这不打了嘛?都已经通知明天的训练了,这是什么个情况。
下一秒,就听到一阵惊呼,却是圆桌骑士那边呼啦一下人都包围住了兰马洛克和加荷里斯。
透过人群,仍是可以看到这两个人的左臂全部都没有了。
萝莉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尖叫。
怎么可能!!!
不管是圆桌骑士,还是五组的组员,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前后有两秒嘛,有嘛?没有吧?就这么一瞬间,就在苏寒抚摸眉头的一瞬间,这两人的左臂就全部都没了?这是骗人的吧?!
只有兰马洛克和加荷里斯自己知道,苏寒就是这么的可怕,这一下,不是简单的斩断,是消失,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痛的消失!!
是用的什么让左臂消失的?武器?还是内力?还是什么?这肉眼都看不到的东西不仅仅是让对方恐怖,就是五组的成员也觉得浑身一抖,原来BOSS每次揍他们都是手下留情了,就算是第一次的下马威,那和现在比也就是那么意思下,真的得庆幸这BOSS是他们的,不是人家的。
相当刚才还要生死对决,兰马洛克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要说防御了,甚至都没有一点的察觉,这根本就是送死,不是对决,一点点的尊严也不会有的死去,这么说来,人家让留一只手臂那都是手下留情了,他们又有什么能耐能和人家叫嚣。